所以要它真的是一件什麼稀世的奇珍異寶,也不過去,更不應該跟心修之士扯上任何聯係。因為心修之士是誕生在四千五百年前,而四千五百年前,佛宗,道宗的弟子,已經相繼隱世,不再出現於世上了。
所以,除非它的誕生,是來源於四千五百年前……在心修一門還沒有徹底發展狀大起來之時,在地元氣還未潰散之刻。若是那個時候流傳下來的佛寶,也就得過去了。
但剛才蕭陌看這木魚的樣子,卻很新,一點也不像是一件已經流傳了四千五百多年的古物。所以,這其中,肯定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這件木魚,又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異寶,有什麼作用呢?
懷抱著這樣種種的疑惑,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明月西垂,而太陽還沒有升起,正是到了一中最接近光明,卻又最是黑暗的時刻。
蕭陌陡然從沉思中驚醒,一看窗外的色,瞬間意識到,時機到了。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於是,他不得不收斂自己剛才那完全不知道發散到哪裏去的思緒,正心凝神,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這處自己生活了三年之久的地方,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更是在此生活了十幾年。
突然一朝要走,還真的有些舍不得。
但蕭陌懷著大毅力,一咬牙,將在此生存的所有記憶,全部融入這一眼之中。然後再不猶豫,一伸手,就自懷中掏出下午那名蕭執事給他送來的三品靈丹,王保心丹。
將青玉丹瓶揭開,從中倒出一粒色呈火紅,如同有烈焰在其上蒸騰的奇異丹藥,一股幽香瞬間撲鼻而來。
蕭陌毫不猶豫,一張口,就將這粒丹藥拍入了自己口中。
隨即,他一伸手,並指如刀,猛地朝著自己咽喉之處一戮。
“砰”的一聲輕響,毫不作防備的蕭陌咽喉,頓時出現一個的血洞,鮮血如同湧泉一樣朝外流了出來。而蕭陌的身軀,頓時眼神一黑,“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砸倒了一張他早已準備在側的椅子。
“咚”的一聲悶響,在這漆黑的夜晚,自然格外刺耳。
一整晚都守侯在外的那名蕭家執事,自然不可能忽視如此怪異的聲響,他緩緩回頭,冷笑道:“爪娃子,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弄什麼玄虛?準備上路吧!”
然而,話聲一落,當他徹底回頭,目光落到窗戶之內,一道橫躺在地上的影子上,瞬間意識到了不對:“不好,這子意誌太過脆弱,知道落到白家手上,要經曆什麼樣的折磨,竟然自己自戮了。”
“不行,他可千萬不能死。他死了,我的任務該怎麼交待?”
心急如焚的情況下,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猛地伸出一掌,重重一拍,麵前的窗欞應聲碎裂。
蕭執事縱身躍入室內,目光一掃,便看到地上咽喉流血,人事不知,早已斷絕呼息的蕭陌,一時間不由麵色頓變。
“該死,你早不死晚不死,為何偏偏在族長就要來提人的時候自殘,這不是將我往黃泥巴坑裏推嗎?”
縱身躍來,伸出食指,在蕭陌鼻尖之下輕輕一探,感受不到絲毫氣機。他再也顧不及其他,懷揣著極度的慌亂,就朝著蕭陌院子之外奔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喊:“不好了,蕭陌自殘了,快請族長,快請族長!”
聲音越來越遠,顯然是去找蕭家族長蕭百器稟報去了。
而在他走後,地麵之上,明明已經斷去呼息的蕭陌,卻陡然雙眼一睜,重新自地上坐起,眼眸如明月般閃亮。
他一伸手,在自己咽喉下再疾點了兩下,頓時止住血,隨即望著那位蕭執事奔離的身影,一聲冷笑:“金蟬脫殼,關心則亂,你以為,我提前要你們支付的王保心丹,是用來做什麼的?”
想到此,他略有些遺憾,喃喃地道:“你應該慶幸,如果不是你與我的境界差距太高,我沒有把握在你靠近之時一擊必殺,出現意外,否則,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不過,我蕭陌今日離開,他日,總有回報之時,也不過多讓你在這世間,寄居一段時間而已……”
“想必,當你們發現我隻是假死,已經提前離開,而又找不到我的蹤跡時,你這位負責看守我的家族大執事,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吧!”
嘴角邊,欣起一抹奇異的譏嘲,蕭陌知道自己這番手段,撐不了太久,過不多時,肯定就有人過來查看,所以再不猶豫,將早已準備好的一些重要物品一攬入袖,隨即身形一縱,借著那蕭家執事用掌力破開的窗欞,趁夜而走!
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但卻是蕭陌希望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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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闊憑魚躍,高任鳥飛。自逐離家的蕭陌,終將迎來嶄新的一,也是正式揭開這個神奇世界的開始,敬請大家期待。
至於木魚的來曆,更是神奇,大家有猜得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