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個淒寒的夜,適合殺人的夜。
成昱街,這是僅次於天煊街的繁華街道,而在數十年之前這條街己經被名為毒蠍幫的幫會占領,每日的保護費上千元,哪怕是一個擺攤算命的也不放過。這條街上的人們當真可以說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不知道災難會在哪一天降臨在自己的頭上,或許是明天,或許就是現在!
漆黑的小巷口,一個擺攤的老大爺在與五人對峙著,這是司空見慣的場麵。
“媽蛋,收你保護費是為了你好,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懂嗎?”一個穿著時髦的小混混大言不慚的說著,還不忘一手掀翻蘋果攤,一腳踹在這老大爺的身上。一個老大爺哪裏經得住這種力度,直接趴在地上,且翻滾了兩圈。值得慶幸的是,這老大爺並沒有受到傷勢。
見到這一幕,讓路過的眾人都是抱頭鼠竄。這小子就是毒蠍幫的小弟,專門收保護費的“費長”。
“你們這些小畜生,還有臉說的出口,就不怕遭報應嗎!”老大爺扶著牆壁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看著耳朵上不知道打了幾個耳孔的“費長”陳飛。這些日子以來,老大爺總是欠拖保護費,因為這保護費根本就不用交!自己有批準下來的擺攤協議,確認自己的蘋果絕對無公害,交什麼保護費!
“遭報應?老子我十五歲出來混,收了八年的保護費,你竟然給我談報應?那我豈不是遭天譴數百次了?”陳飛隨說著,身後那四個混混也哈哈大笑起來,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毒蠍幫根基極深,誰敢來犯事?怕什麼天譴。
陳飛掏出一把匕首,在手中轉動著,向著老大爺走去。罵道:“糟老頭子,今天你是不給我錢我也要在你身上弄點錢,看你老當益壯,聽說這腎值不少錢呀?”
“你,你別過來,我還留著伺候我老婆子。”見到陳飛掏出刀子,老大爺是真的怕了。他無兒無女,就是靠擺地攤來整點每日的夥食費,哪裏還有多餘的錢交保護費啊!見到陳飛還想要挖走自己的腎,老大爺完全的崩潰了,家中風騷的老婆子該怎麼伺候?
“哈哈,老家夥還是一個快活種啊,看來你那老婆子有幾分漂亮顏色?等你死了我們兄弟替你照顧照顧!”陳飛笑哈哈的說著,臨近老大爺麵前,手中的匕首直刺他小腹而去。見到陳飛那直刺而來的匕首,老大爺嚇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匕首在他頭頂竄了過去,竟然躲過去了?
陳飛一愣,接著眼神一狠,這不是故意讓自己在兄弟們麵前出醜麼?手中的匕首猛然滑下,向著老大爺的頭蓋骨刺去。然而就在剛剛要刺中的時候,“當啷”一聲,陳飛手中的匕首卻被另一把小刀穿透,是的,穿透!
而這把小刀還攜帶著匕首將它牢牢的釘在牆上。
匕首猛然脫手而出,陳飛的虎口直接崩斷,血箭飆出!
“毒蠍幫的小弟,還真是心裏變態啊,竟然還想對老婆婆動手腳?”
“尼瑪,是……”陳飛剛側過頭去,下一句話卻再也說不出口,因為他已經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呆了。雙腿顫抖,兩眼無神,似乎真的被嚇得魂飛魄散一般。見到自己的“費長”這個狀態,毒蠍幫的四個小弟向著那方向看去,也是“媽呀”一聲,便要向後逃去。
“嗤”的一聲,一把無形的飛刀直接破開此人的胸膛,更一路飛去,又洞穿一人的胸膛。兩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剩餘的三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呆呆的定在了原地。
“毒蠍幫,嘖嘖,真是一個畜牲的根據地,兄弟們,這種幫派我們不吞就是,直接滅了他!”宋晨星穿著一身黑衣,拉鏈拉的極低,已經到了肚臍的上方。而除了一個黑色上衣外,裏麵竟然什麼也沒有穿,露出矯健的肌肉。掏著褲兜,帶著身後的四五百小弟上前走著。
這些小弟聽後一口口呐喊著,聲勢震天,嚇得群人紛紛退避,看來又是一個不安的夜。
“你,你們是什麼人?”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在自己毒蠍幫的地盤上叱吒橫行,且要消滅毒蠍幫,陳飛一把抓起老大爺,掐住了他的喉嚨。隻要稍微一用力,老大爺就會回滾西天。
寧塵麵無表情的向前走著,目光卻盯著自己那空無一物的手。冷笑一聲,寧塵的手上突然亮起一抹銀光。這是一把飛刀,就像是憑空變出來的一般。手腕一抖,捏著刀刃的三指微微用力,隻聽一聲慘叫傳來。百分之百準確率的射中了陳飛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