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李昊的身體像是不受控製般的抖動起來,而他身上的傷口卻肉眼可見般的恢複了起來,而詭異的是他的左眼卻覆蓋了一層透明的薄膜,裏麵清晰可見一隻怪異的眼珠正時不時的左右亂轉著,及其的恐怖。在他身邊剛剛還在目不轉睛看著他的怪物,現在卻如雪人一般,漸漸的消融,他的血肉慢慢的變成了血漿,開始流向了李昊,在李昊的身邊已經凝聚了一層厚厚的血痂,把他整個包圍了起來,而這層血痂正不斷的變薄,被李昊的身體不停的吸收,慢慢的李昊的身體不再抖動,呼吸也漸漸平緩,他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平躺在水溝當中,涓涓的細流衝刷著他的身體,把他身上的血腥味漸漸衝淡,遠處似乎傳來了警笛的聲音,漸漸由遠及近。
由於這條小巷很深,所以開來的警車並沒有開進來,今天出警的是警隊的王濤和剛剛調來警隊的警花方怡,這兩個人在這片區域已經巡邏了有半年時間,周圍的地理環境也已經很熟悉了,剛剛接到警隊的電話,說是有人聽到大聲的咆哮聲,從這個巷子傳來,警隊要求兩個人過來看一下,方怡是剛剛調來這個警隊的學員,一個大學生,本來她是不需要巡邏的,總隊把她調過來的時候也隻是讓她負責內勤工作,但方怡是一個坐不住辦公室的人,向她所說,當一輩子警察要是天天坐到辦公室,那麼當警察還有什麼意義嗎,作為警察不就應該除暴安良,打擊犯罪嗎?於是方怡主動和領導申請,從舒舒服服的辦公室文員,變為了天天風吹日曬的片警。而王濤之所以和方怡分到了一組,卻是他有意想要接近方怡了,因為王濤的舅舅是這裏的公安分局局長,到這個小小的片區不過是走一個形式,過不多久他就可以平步青雲,調到分局工作了,但當第一眼看到方怡的時候,王濤就驚為天人,向舅舅提出想要多實習一段時間,不肯離開這個小小的片區,而且一有機會就和方怡膩在一起,方怡想要調到巡警,他二話不說也調到巡警與方怡一同巡邏,這樣他就可以近水樓台,不讓別的人染指他心中的女神,而方怡也隱約知道王濤的想法,對王濤也談不上反感,畢竟都是年輕人,好感不都是一點點的培養的嘛。
兩個人把警車停到了小巷的巷口,作為護花的王濤就先衝了進去,倒不是說他多麼勇敢,不過是在美人的麵前做做樣子罷了,畢竟他們巡邏了半年,除了有些地痞流氓和野貓野狗出沒外,還真的沒有遇到什麼大的風險,現在的城市治安非常好,不會有大案要案落到他們的頭上,所以王濤就想在美人的麵前出個風頭,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案發地點,但當他們到來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小巷子裏空無一物。原本躺在河溝裏的李昊,現在卻不見了,甚至他們在這裏打鬥的痕跡,都被人刻意的抹掉了,整個巷子裏隻有溪水的嘩嘩聲,以及偶爾傳來的一兩聲狗叫。兩個人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周圍,並沒有發現可以的目標。於是準備乘車回去,正當此時一個散發著幽幽金屬光澤的盒子吸引了方怡的注意,因為這個盒子實在是太精致了,方怡下意識的拿了起來,仔細的觀察著,盒子上方的花紋很精致,而盒子的質地又很立體,女孩子總是喜歡一些精致的東西,於是方怡把這個盒子放到了隨身攜帶的包裏。兩個人上了警車,繼續前往其他的片區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