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著公交車,他們來到了城市的一個角落,之所以被稱為一個角落,是因為這裏麵的房屋建築都是獨門獨院的,可是這裏的巷子也很破舊,和城市的繁榮恰恰相反。
“你可不要看不起我。”柳月坦白道。
她將自己的家庭情況都說了出來,現在她和自己的哥哥相依為命,父親的公司破產,忽然得了重病,但是沒有任何醫治的方法。之後他們的母親離家而去,現在不知道她人在哪裏。
不過她哥也就是個混黑社會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留下一筆錢,每次留下的錢也有多有少的,少的時候可能隻有幾百塊。
推開門,裏麵的家具也很簡單,沒有電視機,沒有多少電器,客廳隻有幾個凳子,還有兩間臥室。
“你到床上躺著,我給你看看。”李小七放下背包,這句話讓柳月臉上變得通紅。
打開臥室燈,這才注意到房間裏裝扮的很有個性,紅木衣櫃,床也是木製的,還有一盞木頭做的台燈。
這盞燈散發出一股清香,好像尋常人家都是買不起的,柳月往床上一躺,雙眼看著天花板,這個總是愛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如果沒有臉上那猙獰的胎記,肯定會很漂亮。
一雙溫柔的手撩開她的頭發,輕輕地撫摸自己的臉頰,她的臉很燙。好像在她的記憶中從沒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摸過她的臉。
腦海裏將這個畫麵刻的很深,久久不能忘懷那種感覺。
“別怕,等會可能會有短暫的疼痛。”
“你輕點啊。”柳月說道。
要是別人隻聽到這樣的對話一定會想歪的,李小七手裏捏著一根非常細的銀針,他在這根銀針上灌輸真氣,輕輕地紮在柳月的臉上。
那一瞬間臉上感受到劇痛,這種疼痛是發散形的,但是隻有胎記的這個範圍內有痛感,她緊緊咬著牙齒,隻是短短的十秒鍾,時間好像過的很慢一般。
身處一隻手輕輕地搭在柳月的額頭上,李小七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安慰她,將真氣持續地灌入銀針之中,柳月的臉上一直在發燙,這可不是害羞,而是李小七在逼出毒素。
“這塊胎記以前是很小的對吧,後來許多毒素積壓在這裏,如果不把病灶解決了,可能會越來越大,最終整張臉都是黑色的胎記。”
見到那一團黑色中有一絲變化,明顯麵積變小了,原本胎記是緊挨著眉毛的,現在那一片的區域是正常的膚色了。
李小七剛剛將銀針拔出來,他腳下一軟,忽然倒下去了,整個人趴在柳月的身上。
“你個臭流氓。”柳月用力推著他,可是發現他滿頭大汗,一動不動的,臉色蒼白,就好像生了大病一樣。
他躺在柔軟的床上,這時候耳邊有動靜,一睜開眼睛,柳月正在給他擦汗。
不好,剛剛真氣用盡,那丹田內的靈氣不就沒有壓製了?李小七渾身發熱,就是靈氣在給自己的身體灌輸能量,此時,他體內的真氣又滿了。
隻要情緒受到控製,靈氣就不會自己活躍起來嗎。
看來自己暫時不用擔心了,隻要修心壓製自己的戾氣就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他覺得自己身體又恢複了很多力氣,但是躺在那裏就是不想動。
“李小七,謝謝你,我感覺你的治療有效果了。”柳月很高興,她現在完全相信這個男人了。
一盤子水果放在床邊,切好的蘋果和梨子,沒有昂貴一點的水果。
從懷裏掏出來一張銀行卡來,他塞到柳月的口袋裏頭。
“你這是幹嘛啊。”
“以後我經常來你這蹭飯吃,這是我的夥食費,密碼我生日。”李小七說道,她的臉上一紅,接著又說道:“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吧。”
這不就是找著機會調戲她嘛,明擺著吃定她了,這女人可是一個潛力股啊,治好胎記以後前途無量。
這一張卡裏麵足足有五萬塊錢的。
“將來你光複你老爹的公司別忘了我這有股份哈。”李小七這樣說著她才安心地收下錢。
想想自己初中之前也就是千金大小姐,如今過著節衣縮食的日子,她家大部分資產還被叔叔給霸占了,如不是資產被人搶了,不至於連自家的房子車子也都抵押,最後淨身出戶,或許現在不用整天為自己吃飯而絞盡腦汁。
或許自己的哥哥也不會在外麵混黑社會,現在可能一家人都在一起。
這個男人為什麼對自己那樣好,難道是喜歡我嗎?柳月這樣想著。
他發現這時候都已經是深夜了,現在想要去張夢家的話也不大可能了,李小七一伸手把柳月拉到床上,兩人打打鬧鬧的。
“晚上陪我一起睡吧,我一個人怕。”李小七又忍不住耍流氓了,看著她穿著緊身背心,下身是超短裙,身材已經是係裏沒幾個女人能比的了。
“如果把我的臉治好了,我再陪你也不遲,你這個大流氓。”柳月嗔怪著,她理了理散亂的頭發。
兩人四目相對,嘴緩緩地靠近,她可從沒有吻過任何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