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婀娜多姿的大美人下車來,特別是那一雙炫白的美腿,讓李魚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的問道:“高源,這是誰?”
高源也看得雙眼冒星星:“這位好像就是玉璿店的女老板薑玉璿,我在電視節目中看到過,她父親是我市的廣告大王薑立群,她考古專業博士生畢業,因為自己喜歡這一行,所以她自己開了這個玉璿店,聞名遐邇,老百姓私下把她評為我市第一美人!怎麼樣,漂亮吧?”
“漂亮,簡直是美輪美奐!”
李魚微微一笑,有些吃驚,沒想到竟然是薑立群的大女兒,也就是學校裏那個薑玉筱的姐姐,不論是美貌還是氣質,都勝過薑玉筱千萬倍。
高源小臉蛋羨慕的道:“我以後要是有她十分之一漂亮就好了,聽說很多公子哥排著隊追她,可她都沒看上,卻跟一個大學老師好上了,快看,那個戴眼鏡的就是,聽說是她的高中同學。”
李魚看去,果然,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從駕駛室走出來,白白淨淨的一個高個子,二十四五歲,書生氣息,薑玉璿主動走過去挽住眼鏡男的胳膊,嬌媚一笑,美豔迷人的走進了店裏。
“還挺般配的一對情侶,”李魚讚歎一聲,拉著高源的小手,回過神來,嗬嗬笑道:“進去吧,看看你家祖傳這畫能賣多少錢?”
走進店裏,李魚並沒有看到薑玉璿,應該是跟男朋友去了二樓的雅間,店裏隻有一老一少兩個夥計,打望了一下,這個店簡潔大方,上方掛著一幅當代一個國畫大師的《高山流水》,文雅幽靜。
“小夥子,小姑娘,你們是來賣畫的嗎?”那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胖叔開口問道,看到高源懷抱畫軸,自然就明白了。
高源輕輕的嗯了一聲,李魚把畫軸遞過去,道:“師傅,請你看看這幅畫。”
胖叔接過畫軸,輕輕展開,眼睛落下去頓時一亮,再睜大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番,又突然皺著眉頭,然後又是舒展眉頭,最後卻歎息一聲,把畫軸遞回來好心的道:“小姑娘,你這畫就是下午拿到古軒店的那一幅,對不起,我們不能買,估計古玩街沒有那一家敢買,你們還是快回家去吧。”
“不不!師傅,這畫是真的,我必須要賣了這畫救我媽媽,求求你買了好不好?”高源急了,眼淚都出來了。
李魚頓時明白了,應該是青龍幫的人來一個個的店打了招呼,沒有誰願意去招惹青龍幫,於是大家都不幹收買高源的畫。
李魚道:“師傅,那些混混已經被我打跑了,能不能麻煩你鑒定一下這畫的真假,發發善心,就買了這幅畫吧,她的確急需這筆錢。”
胖叔擺擺手道:“畫我怎麼也不敢收,至於這幅《鷹擊長空》,要麼是贗品,但從年代、畫風和筆力、用墨上來看,都應該是真跡,如果是真的,隻能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高奇峰當年的草稿。”
“師傅真是慧眼如珠,的確是她家祖上高奇峰先生的草稿,如果不是急需用錢救人,她也不會出售的,還請師傅行行好收下吧,”李魚試探的道。
胖叔一臉苦逼:“不行,絕對不行!我這把老骨頭可還想多活幾年,我勸你們到外地去試一試吧。”
高原一下子大哭起來:“師傅,求求你了,我不能再耽擱了,明天要是再不動手術,我媽的腿就徹底斷了,求求你了!”
胖叔依然無奈的搖頭,李魚心底狂怒,一個青龍幫竟然霸道到了如此地步,突然,樓上傳來一個珠玉落盤般清脆的聲音:“胖叔,發生什麼事了?”
緊接著,一道婀娜的倩影從樓上走下來,眼鏡男輕輕的攬著薑玉璿的纖腰,李魚抬頭看去,這麼近距離的欣賞,頓時讓他呼吸一滯。
隻見她白皙的肌膚,猶如芙蓉出水一般,似乎隨時可以滴出水來,五官秀美圓潤,高挺的鼻梁,輕盈的下巴,黑寶石一般的大眼睛光彩奪目,一襲黑白高腰半身裙,將她完美的身材完美無匹的勾勒了出來,身材高挑,線條感十足,高雅氣質又性感迷人。
“薑總,這個小姑娘……”胖叔含蓄的說明了事情經過。
哦,薑玉璿微微蹙著秀眉,走到櫃台前,打量了一下李魚和高源,聲音黃鶯滴翠一般的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我先看看畫吧,高奇峰的草稿,有些意思。”
一雙蔥白玉手十指輕舒,將畫軸輕輕展開,薑玉璿立即看得美目一亮,越看越露出甜美的笑容,道:“好一幅草稿,這畫極具研究和收藏價值,市麵上那副《鷹擊長空》前些年已經在萫港拍賣,去年又在美利國拍賣46萬美元,要是這畫出世,必定引發一輪熱潮,價值至少在20萬美元,小姑娘,想不到你是高奇峰先生的後代,這畫我收下了。”
“薑總,不可啊,白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龐叔急忙阻攔。
眼鏡男臉色一變,也輕聲道:“玉璿,還是算了吧,白少本來就在糾纏你,你要是壞了他的事情,他肯定會找上門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