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至少今天可以把你收拾了!讓當地百姓們過上安寧的日子!”楚天香握著劍,瞪著馬世光厲聲喝道。
馬世光仰頭哈哈哈哈笑了笑,色眯眯地看著楚天香,道:“你這姑娘長得漂亮,我喜歡!要不就跟了我吧,不要像你這男人這麼迂腐!跟了我,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無恥之徒!也不照鏡子看看你是什麼樣的人!再敢胡說八道,我一定要了你的命!”楚天香沒等馬世光把話說完,便厲聲嗬斥道。
葉飛也跟著怒斥道:“馬世光!你落草為寇,占山為王,這都不為過,隻是你打家劫舍,禍害百姓,就是天地不容了!我勸你還是改過自新,團結你的兄弟一起對付滿清韃子!”
“哈哈哈哈……”
馬世光仰頭冷笑了幾聲,道:“真是笑話!我在這山裏過的好好的,何必去管那些鳥事?你小子想送死你就去抵抗滿清鐵騎吧!”
說罷,馬世光便看了看葉飛和楚天香麵前的那兩人,黑著臉瞪著他兩,沒好氣道:“你們兩是怎麼回事?”
這兩山賊戰戰兢兢地看著馬世光,老老實實道:“大哥,我……我們是想……想把他們的寶馬和鐵槍偷來獻給你,後來失手了!”
“哦!原來如此!”馬世光冷哼了一聲,瞅著葉飛胯下的白龍駒和他手中的玄鐵槍,眼神中也充滿了驚歎與渴求之意,勾了勾嘴角,冷笑道:“確是一匹寶馬和好槍!小子!今日你們送上門來,想要離開可不是那麼容易了!”
葉飛和楚天香打量著馬世光身後的山賊,見不下五十人,兩人雖有忌憚,不過也不會示弱,葉飛瞅著馬世光冷笑道:“我們既然能來,就一定能走!馬世光,我有一句良言相告!你們不過區區五十人,一旦與朝廷兵馬為敵,必然死路一條,我勸你還是加入起義軍的隊伍!為百姓謀福!如若不然!必有性命之危!”
馬世光聽著葉飛此話,倒沒有冷笑抵觸,因為他心裏也有這份擔憂,微微皺起眉頭暗自沉思了片刻,強自冷笑道:“無需你提醒,我心裏自知,他日我會去投奔我叔父馬守應!到時隨他一同推翻朝廷!”
“馬守應?你是馬守應的侄子?”葉飛頗為驚訝地問道。
馬世光洋洋得意道:“當然了!”
“那你就更不該坐擁在這曆山之中,成為山賊流寇,老回回馬守應有勇有謀,有英雄氣概,率民起義,何曾像你這樣?”楚天香瞪著馬世光沒好氣地嗔道。
聽著這話,馬世光眉頭一緊,麵帶無奈之色,一時間倒也不知該怎樣回答了……
其實他雖是馬守應的侄子,卻不受馬守應待見,隻因他心術不正,做了山賊流寇,馬守應屢屢告誡他改掉流寇習氣,他卻本性難移,經常打家劫舍,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害苦了老百姓,馬守應曾經一度想要殺了他!最終念在叔侄之情,放過了他!不過對他也是失望之極!
這幾年來,馬世光未能見到馬守應,沒有了馬守應的管束,他更是變本加厲,獨自帶領一幫山賊盤踞在曆山,不論是朝廷還是百姓,隻要有金銀財寶,他便進行搶奪,一身的流寇習氣隻增不減!
葉飛盯著馬世光的神色,揣摩著他的心思,冷笑著嘲諷道:“馬世光!馬守應勢力強大,如果你想投奔他,早就隨他而去,如今卻躲在這曆山之中小打小鬧,好不窩囊!我看是馬守應容不下你這山賊流寇吧,你無處投奔才對吧?”
“你……這些事與你無關!”馬世光皺起眉頭,一臉不耐煩之色,沒好氣地甩出這句話,接著便厲聲道:“小子!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還就是山賊流寇,就是喜歡打家劫舍了,留下你們的馬匹兵器和財物,我就放你們走!”
“想的美!”葉飛冷聲回絕道。
“由不得你們了!”馬世光說完,便示意身後眾山賊衝上前來圍住了葉飛和楚天香。
葉飛和楚天香見勢,迅速做好戰鬥的準備……
不過就在此時,一山賊從山窩裏奔了出來,匆忙趕到馬世光麵前,急道:“大哥!後山外殺來了一批官兵!”
“什麼?哪裏的官兵?”馬世光臉色一變,急忙問道。
這山賊戰戰兢兢地回道:“前日我們去義馬搶奪了那縣令運往洛陽的財物和糧食,今日那縣令派出他的主將率領兩百兵馬殺來,說要奪回財務和糧食!”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山賊心裏都是一驚,開始惶恐不安了……
馬世光也有些鎮定不下來了,畢竟他現在隻有五十多兄弟,絕對敵不過兩百明軍的,皺起眉頭,質問道:“我們前日打劫之時,也沒有暴露身份,為何會被明軍知道?”
這山賊也是一臉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大哥!那群官兵就要殺上山來了,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