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抱拳道:“葉飛你手下留情,其實已經贏了!”
“張將軍過獎了,你不也手下留情了的嘛!我們算個平手,我並未贏你!”
“哈哈哈哈!你們兩人都不必謙遜了!”劉文成暢懷大笑了兩聲,很是欣賞地看著葉飛,道:“葉飛!我雖不會武功,卻會看,這一個回合下來,我看得出你身手不亞於張烈!我相信你的能力了!”
聞言,葉飛放心了下來,微笑著拱手道:“劉大人過獎了!”
劉文成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看著張烈,道:“張烈,你願不願意隨葉飛而去?”
張烈恭敬地抱拳道:“大人,末將願隨葉飛而去,率兵到邊關與滿清韃子一戰,力保我大明江山!”
“好!”劉文成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看著葉飛,道:“葉飛!算你有眼光,看中了張烈!若是換做別人,我定不會將張烈借給他!我也看中你這個人,相信他日你定能成為獨擋一方的三軍統帥!所以把張烈借給你!日後,你可要請求黃達重用張烈啊!”
“這個當然了!劉大人你放心,黃將軍知人善用,絕不會埋沒了張將軍的才能的!”葉飛連連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張烈聽著此話,也放心地點頭道:“那就好,葉飛!我就跟你去了!哪怕是投你麾下,我也願意!”
“哈哈哈哈……”
兩人一同笑著,拍著彼此的肩膀,大有英雄相惜,兄弟相見之情!
笑罷,張烈便跪在劉文成麵前,躬身道:“大人,那末將日後就隨葉飛去了,隻怕不能在守候在你身旁了!”
劉文成麵帶微笑,放心地說道:“你安心的去吧,張烈,你去了,還有陳將軍的,他也可以守護義馬城的!”
“多謝大人!”
……
道別了劉文成後,張烈準備了一番,便動身與葉飛而去,他之所以果斷隨葉飛而走,就是覺得葉飛此人必能成大事,也能幫助自己,完成統率三軍,保家衛國的夢想!
葉飛順利向劉文成借來了張烈,自然也是高興萬分,日後多了一位猛將做兄弟,實力又增添了不少!當然,他並非想讓張烈做自己的屬下,為自己效力,而是視他為地位平等的兄弟,戰友!
一路縱馬奔向洛陽城,葉飛也想起了上次的事情,隨即看著張烈,問道:“張烈兄弟!上次你從曆山要回財物後,有沒有上交給福王朱常洵?”
張烈歎了口氣,道:“上交了的,福王說好的會賑濟整個洛陽的清苦百姓,結果他隻是拿各縣上交的錢財和糧食簡單地做了勢,基本上隻救濟了洛陽城的百姓,偏遠縣城的百姓,他還是不管不顧!”
“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楚天香要是狠心一點,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命!”葉飛咬牙切齒,冷聲說道。
“朱常洵畢竟還是福王,位高權重,如果殺了他,那事情就鬧大了,皇帝也是大怒的!楚天香對他也是手下留情,沒有要他的命,此前兩次她找福王,又逼他開倉賑濟災民,福王被迫才再次照辦了!”張烈感歎著說道。
葉飛默默地點了點頭,冷聲道:“福王這種人我看是本性難移了!懶得再教他做人了!”
……
來到洛陽城後,已是日落時分,天色開始暗了下來,三個月過去了,朱常洵下令通緝葉飛和楚天香的通緝令也已經不見了,不過葉飛從百姓口中得知,朱常洵最近又命府中的官兵下工夫尋找自己和楚天香,雖然朱常洵還把他當做雲飛,但是卻知道了楚天香的真名!
因此,葉飛此刻倒沒有高調地現身在大街上,而是帶了個帽子,遮住了臉,避免官兵認出來。
一邊隨張烈走到行人稀少的巷子裏,葉飛便笑道:“堂堂福王朱常洵,手裏高手眾多,官兵眾多,卻連楚天香都找不到,真是一群酒囊飯袋啊!”
“應該說是楚天香武功高強吧!再者,她在河南也是深受百姓們的敬仰和愛戴!百姓們肯定不會出賣她的!”張烈微笑著回應道,接著又問道:“葉飛!那你眼下又該怎麼找楚天香呢?”
“等她主動現身吧!她這兩天定會來洛陽城找朱常洵的!”葉飛沉思著說話。
話剛說完,隻見轉角的街道,一隊官兵匆匆而來,又匆匆而過,正是福王手下的官兵,街上的百姓看到他們,都是避而遠之,一臉憎惡的表情,暗自嗔罵著……
葉飛瞅了瞅那隊官兵,心想朱常洵是怕腐心斷腸丸毒性發作,因而急著要找到楚天香,他也開始擔心朱常洵這次下大功夫先一步抓到楚天香了!低著頭沉思了半晌後,想到了呂維祺,當下便帶著張烈奔赴呂維祺府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