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有些好奇地打量他身邊這位突然冒出來的黑衣美女時,這個黑衣女孩卻是忽然把墨鏡給架到了額頭上,然後忽然轉過了臉來,微笑著看著他。
“呃……”女孩突然轉頭看著他,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不管怎麼說,盯著別人東瞧細看都是不禮貌的行為。
“嗬嗬,看什麼呢?”女孩紮眨了眨眼睛,微笑著問他。
“呃嗬……不好意思了,我隻是……對了,你是在這附近上班麼?”被女孩發現他的動作,他急忙轉移話題。
“對,我在白雲公司工作。”
白雲公司?聽到這個公司,他的耳朵都是顫抖了一下。這所公司他當然是知道,這是市內第二大的製藥廠,除了他們三鑫製藥廠,規模最大的就是白雲製藥廠了。
當然,雖然白雲製藥廠規模還算可以,但是這些年來,那家公司一直都是被他們三鑫製藥廠壓了一頭,始終沒能威脅到三鑫公司。
“原來是白雲製藥廠……對了,聽你的口音……普通話說的挺標準的,你不是本地人?”女孩說話的語言非常標準,但有點生疏的感覺,就像是電視裏的配音員,讓他感覺到她不太像是本地人。
“嗬,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呢,看來他的中文還是學的不夠好呢。”被他猜出不是本地人後,女孩也沒有隱瞞,微笑著就坦白了,她微笑著看著他,然後忽然開口說起了日文:
“わたしはあまのつきこです.はじめまして。(讀音:瓦大係瓦阿馬諾刺激狗哈級美媽係得。”
他不是沒有和日本用戶打過交道,雖然沒聽懂女孩的前半句話,但是後半句的“初次見麵請多關照”他還是聽了出來,由此他一下子就認出了她的來曆。
“你是……日本人?”他吃驚不小。
“嗬嗬,一猜就中呢。對,我來自日本橫濱。”被他猜出來曆,女孩微笑地更有魅力了,她推了推墨鏡,說道,“你可以叫我宮本月子。”
“嗬嗬,沒想到你居然是日本人,我是劉強……在三鑫公司工作。”宮本月子的身份真是讓他有些意外,沒想到打個的士也能遇到日本女孩。
這真是一次偶然的事件。
“三鑫公司?”聽了他的描述,宮本月子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她用右手托住下巴,充滿魅力地笑道,“三鑫公司的董事長,是你吧?”
“原來你也聽說過我啊。”
“我也是有點吃驚呢,不過的你的名字,我也算是耳聞能祥了。能在這個年紀當上董事長的人可不多。”女孩依舊保持著自信和魅力的笑容。“看得出來,你真是個有才華的領導人呢。”
“哪裏,你過獎了。”因為對方是日本人,他就用最象征性的禮貌語言和對方談著話。
“對了,你的中文哪裏學的,比我都還標準麼。”他打趣地道。
“嗬嗬,學是學不了這麼好的。我雖然是日本身份,不過我母親是中國人,小時候,我也是在中國住了六年的,而且今年來做翻譯之前也學了幾年的中文補習班,對中文,還是有點自信的。”
短短的一番話後,他和宮本月子算是有了一點的了解。首先,通過一番對話,他發現宮本月子的中文水平的確出乎預料地好,基本上他說的話她都能聽懂。此外,他還發現宮本月子是個挺有魅力,挺隨和的女孩,語言也挺中聽幽默,看得出來她是一個修養極高的優秀女孩。
不過比起他對宮本月子的疑問,宮本月子似乎對他的疑問更多,她說她是去年來做過研修生,今年來中國做了白雲製藥廠的翻譯,在這裏工作還不到4個月,對這裏人生地不熟。
之後她又問他他是怎麼當上三鑫董事長的,問他家室。他大概告訴她他是因為上一任董事長的提拔才上的位,並且告訴她他父親去世,母親離婚,目前隻有他和他的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一起居住。
“嗯……雖然該說對不起,不過,你真是個有故事的人呢。”聽了他簡單講述自己的過往經曆後,宮本月子倒是來了興致,她說有故事的人往往能更出色,他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這時司機忽然停車了,他回過頭來提醒道:“湖都花苑到了。”
“嗬嗬,謝謝師傅了。”聽到目的地到了,月子立刻磚頭謝過了師傅,然後拿出一隻黑色的皮夾開始找錢,不過才找了一會兒,她就忽然陰沉下了臉色,連秀眉也皺了起來。
“啊呀,我忘了帶人民幣。”月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從錢包裏拿出一張千元的日鈔,然後看了看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