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和他練習舞蹈之外,月子也教了嫣綺一些跳舞的技巧。
嫣綺在4年級的時候就曾經加入過學校的舞蹈隊參加節日舞蹈的預演,但是後來因為嫣綺生病的原因嫣綺沒能參加最後的演出,算是一個遺憾。但從側麵來說,嫣綺也是非常有跳舞的天賦的,因此月子也教了嫣綺很多舞蹈的基本步驟。
月子還誇讚嫣綺說,嫣綺真是個天生的舞蹈家,跳舞的天賦連她都佩服,如果讓她加入專門的舞蹈學校,還是有機會把她訓練成舞蹈明星。
不過,對於把嫣綺送到舞蹈學院的想法,他卻是沒有認同。主要是他不想讓嫣綺走明星這條路。明星這條路,水實在太深,尤其是國內的娛樂圈,潛規則太多,他隻要是有點腦子,就絕對不可能讓嫣綺走上那條路的。
幾天的舞蹈課程,讓他和嫣綺都是受益匪淺,也讓他更加地了解了月子。說真的,在月子身上,他感受不到文化帶來的差異,甚至他覺得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
他說的話,除了一些偏門的方言之外,月子都能聽懂,而且她回答也很流暢,他真的覺得她就是一個中國女孩。
為期四天的舞蹈練習,就在周四的時候終於劃上了句號。
周四晚上十點,月子回了家,而他也是洗完了澡,在臥室裏等著嫣綺洗澡。
這時候,他接到了田敏光打來的電話。他說舞廳都已經準備好了,日本客戶那方麵沒有任何問題,對方似乎也是很願意參加這個舞會,甚至還帶了不少年輕的朋友來參加,應該會很熱鬧。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告訴田敏光說做得好,這一次一定要談成生意。
就這樣,舞會的流程定了下來,舞會的時間是在周五晚上的9點,至少持續到11點。
在那之前,他和公司的一些代表先要和日本客戶見一次麵,吃一頓飯談談生意,算是有言在先,然後再開始舞會,增進關係,以便日後長期的發展關係。
之後,他又問了幾個同去舞會的幹事的情況,如馬亮。馬亮那邊是沒有任何問題了,蕭實那邊他倒是沒關心,但想來他也應該沒什麼問題。
安排好了一切事項之後,他才是如釋重負,放下手機,躺倒在床。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明天開戰了。
盯著天花板,他默默的想。
那天深夜,躺在床上,他卻是依舊有些緊張,難以入睡。
想到明天和月子一起參加舞會的場景,他就有些難以抑製的激動。
他無法想像當無數雙眼睛看著他和月子的場景。
他和月子……說到底,僅僅是朋友而已,但是這一次,可以說是假冒情侶了。他不知道別人會用怎樣的眼光來看他。他也不知道這次的舞會會不會影響他和月子的關係。畢竟,上一次他和丁茹萍參加了李桂奇的婚禮之後,他們正式確立了男女關係。
當然,他不會讓同樣的事再次發生的。
因為,丁茹萍,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塊傷疤。
想到那個曾經笑著叫他“老大”,會坐在他大腿上撒嬌開玩笑的女孩,他總是會覺得心中一陣莫名地痛。
那種痛,非常地綿長而深刻,深入心靈的最深處,是一道永遠無法抹去的印記。
當然,雖然心中仍然因為想到丁茹萍而心痛,但是想到明天和月子的舞會,他還是挺激動的。
而且,這樣的激動,他也似乎很久都不曾有過了。
因為緊張、激動和思念,那天晚上,他遲遲無法入睡。輾轉難眠,他從櫃子裏拿出了當初丁茹萍離開時留下的紙條的碎片,在昏暗的台燈下慢慢組合,細細地讀著。
字條上的字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