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k哥走了差不多有5、6分鍾之後,他才敢支撐著站起身來,他把模型槍藏到了沙發的下麵,之後他把家裏的監視攝像頭碎片給匆匆地處理了一下,碎片全被他給扔到了垃圾桶裏。
他這麼做,是不想讓月子和嫣綺知道他出了事。他是絕對不想把她們也牽扯進來。
簡單地處理了k哥留給他的爛攤子之後,他直接就忍著劇痛出門打的去了醫院。
k哥在他的肩頭開了兩槍,打傷了他的肩部肌肉,他的左手已經差不多沒什麼知覺了。
他去了最近的門診部進行包紮治療。
醫生看到了他的傷之後很是震驚,問他的傷是怎麼回事,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穿透了肌肉,看著像子彈。
他讓醫生絕對要保密他的傷勢,然後他告訴他是歹徒開槍打了他,他已經報警了,那家夥已經被抓住。讓醫生不要多事。醫生看到他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是隱瞞著實情不想告訴他,但是他也沒多問,直接就給他的傷口進行了消毒處理,縫了幾針。
醫生說他的傷還算幸運的,剛剛擦了肌肉的外層,要是再稍微偏下一點,打到肩胛骨那就麻煩了,說不定他這隻手就得廢掉。
他問醫生他的傷最少要多久才能康複,他說,看他的恢複吧,少則十來天,多則個把月,但是就算他恢複了,短時間內也不能做太過劇烈地運動,不然可能會拉傷肌肉。要想能靈活運動,最好等一個月之後。至於想要徹底恢複,恐怕得要3個月左右。
那時候,他心裏暗罵k哥的陰狠。開槍時,他早就已經算到了他的傷勢和恢複程度。
k哥……真的是太可怕了。
那是真正的可怕。
不像宋國權或者高麗華,他們雖然做事瘋狂,但是,卻沒有k哥的那種老謀深算,也沒有k哥的那種敢來敢去的風度。
更何況,k哥的真實身份還是刑和諧警大隊的隊長……這樣的現實身份再加上機關的背後勢力,可以說,在這個市內,能動的了他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了。
他在門診部裏進行了簡單地治療,還打了破傷風預防針之後,才是帶著傷離開了門診部。
他是走著回家的。
一路上,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手上的“項圈”。看著他手裏的這個項圈,他就感到恨不得砸了這個玩意兒。
這可是一顆定時炸彈啊。
雖然他也知道有可能k哥是在騙他,說不定他手上的這個所謂的手表**隻是一個普通的手表。但是,他不敢拿它去賭。
萬一,哪怕是萬一,這東西是真的,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k哥說過,這東西是個心跳檢測器,隻要檢測到他的心跳停止15秒鍾以上,就會當場爆炸。
而且,裏麵還有gps係統,一旦爆炸,k哥就知道爆炸地點在哪裏,然後會派人找上他,除非他早有準備,否則他根本跑不遠。
他厭惡地看著手上的“項圈”,幾次觸摸它的表麵,想要把它摘下來,卻發現它的大小正好和他的手腕一致,他根本拿不下來。
就像k哥說的,除非他砍斷自己的手,否則,根本沒辦法摘下它。
可是,他怎麼可能砍斷自己的手?
況且……還是右手?
他就這樣,茫無目的,像個木偶人一樣地走回了家裏。
隨著離家越來越近,他心裏想著各種應對月子的方法。嫣綺那邊很好應付,但是月子那邊,卻是個難關。
他知道,月子肯定會問他的傷是怎麼回事。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必須想方設法隱瞞下去。
雖然,那時候他真的很想找一個安慰。
他就那樣走回了家,當他打開大門,穿過庭院走進別墅的時候,卻發現月子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等著他。
她披散著黑色的長發,穿著灰色的風衣,秀美的臉上卻是寫滿了沉重。
“哥,家裏……誰來過?”月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看到他,就直接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