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次‘嚴查審問’後,夏侯熠都好幾天都沒有在悠惜麵前出現過了,將顧白顧月給扔了過來,還不給她安排丫鬟,也不給她送飯來,悠惜無語了,這個夏侯熠,心眼兒怎麼這麼小?這明擺著的就是在打擊報複。他不來,悠惜倒也樂得清閑,小日子過得也是如魚得水,每日化身成一般農婦的模樣上街買了吃的回來給顧白顧月,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凡人,是凡人就要吃飯。
悠惜坐在院中的白色秋千架上蕩來蕩去,思緒飄向遠方,夏侯熠這幾日不來找她,她也不好意思去找他,好不容易從那天的強吻事件中解脫出來,豈有再送上門兒去之理?還是適應幾天再說吧。
夏侯熠倒是不來了,可他的那一幫女人似是極為高興般,每日一臉春風得意的到映雪軒中來耀武揚威,隻是……沒有一個能攻下悠惜這座堅固的城池,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這不,又來了。
遠遠的就瞧見一群花蝴蝶包圍了過來,悠惜小聲的叫了叫顧白顧月,兄妹兩會意,立即將手中的燒雞藏到樹後,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油,看著那一群女人,一臉不高興,這群花蝴蝶今日怕是又想到什麼新辦法來對付姐姐了吧,一群白癡,活該碰一鼻子灰回去。
“喲!妹妹倒是悠閑得很呐!”
經過這幾日的交鋒,悠惜早已將她們的名字背景弄得一清二楚,這個一身大紅,聲音尖細,扭著水蛇腰過來的女人是京城某富商的獨女,蔣如雲。
悠惜輕笑一聲,緩緩開口,“沒你悠閑,夏侯熠怕是很久都沒去你那裏了吧?”
蔣如雲的臉頓時氣得發白,有氣沒處撒,“你……你……你竟敢直呼王爺名諱!”
悠惜笑得燦爛,換了個姿勢繼續蕩秋千,將秋千蕩得高高的,“我就叫了,怎麼著?你揍我啊?”
“杏兒!過來給這個女人掌嘴!”蔣如雲已經氣得發顫,藏在袖中的指甲握得發白。
“是,主子!”
悠惜頓停了下來,從秋千架上下來,一臉的鄙視,“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沒教養!”
“你!”蔣如雲咬牙切齒,給我抓住她!”
“是!”一群丫鬟簇擁而上,悠惜微楞,打群架啊?不公平的,這些女人也太沒腦子了,這麼幾個人哪是她的對手。各房的丫鬟們一臉凶相的接近悠惜,悠惜輕笑,在侍妾們訝異的目光中將臉湊了過去,嬉皮笑臉,“來呀!我等著呐!”她就不信她們真敢打,她好歹也頂著個準王妃的名號來著。
見她這樣配合,丫鬟們暗自得意,原以為以她的性子怎麼著也要一番大費周章,王爺已經幾日都沒有來過映雪軒了,這王妃的位子,她怕是也坐不穩了。
“啪!”的一聲,沒有預兆的,一個紅色的五指山便留在了悠惜的臉上,悠惜呆了,在一旁準備看好戲的顧白顧月也呆了。
怒火瞬間在心頭猛漲,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打過她呢,別說是打她,就是讓她摔了磕了,也有被滅族的危險,此仇不報非悠惜,時間似乎過了一光年,悠惜的眼睛像是一台掃描儀一般在這些女人身上來回移動,眼神中迸發的寒光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似乎比夏侯熠的眼神還要恐怖。
悠惜猛地站起身,將那些押著她的丫鬟向四麵八方震落,食指微動,大吼道:“敢欺負本公主!你們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