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惜還沉醉在自己的狂笑中,全然不知全場已經安靜了下來,那蟑螂早已不知在何時被侍衛踩在腳下,五馬分屍了。皇帝那張老臉此時仍舊是一臉色迷迷的望著悠惜,居高臨下,看得很是清楚,似乎剛才躲在女人後麵的不是他一樣。
“寧王妃,何時讓你如此高興?”夏侯淳的方位剛好也可以清楚的瞧見悠惜的位置,此時他正一臉正經略帶威脅的看著悠惜,眼底,卻隱含著一絲戲虐。
夏侯熠一把將悠惜擁入懷中,帶著霸道的占有,“剛才悠兒是在和本王將笑話呢,沒想到,本王還沒笑,悠兒倒是先笑了。”雲淡風輕般的解釋,帶著可以的庇護。
帶著溫度的胸膛讓悠惜再一次感到迷失,心底好像有一絲眷戀盤橫其中,她這是怎麼了?
“哦?既然好笑,本王倒想聽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寧王妃,你說是麼?”夏侯淳端起茶杯輕呡,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悠惜身上,兒悠惜卻全然不知,低低的問道:“夏侯熠,誰是寧王妃啊?”
這一問,夏夏侯熠竟有些哭笑不得,隻好低聲回答,“悠兒不知道麼?本王的王妃便是寧王妃。”
“你的王妃?”悠惜思索了一陣,終於明白過來,不就是她自己麼,感情這夏侯淳是來找茬的。
悠惜轉過身來,直視他的眼睛,沒有絲毫畏懼,嘴角噙著一絲淺笑,瞬中滿是狡猾,“安王爺,你想聽我自然就說了,到時候可不要後悔才好。”還未等他開口,悠惜便說開了。
“從前有一個農戶養了一頭驢和一隻狗,有一天家裏來了客人,你說是先殺驢還是先殺狗呢?”悠惜微微挑眉。
夏侯淳深思片刻,狗比較小,應該先殺狗吧?他肯定的答道,“先殺狗。”
悠惜隱忍著笑意,輕描淡寫的開口,“這可是王爺自己選的,其實……那驢也是這樣想的。”
此話一出,全場一陣爆笑,夏侯淳頓時黑了臉,一臉鐵青的麵容,再也笑不出來,瞬中聚集寒光,一一掃過眾人,所到之處,皆是噤聲不語,誰也不會嫌命長了。
“顧悠惜!你竟敢調笑本王!”夏侯淳在高台上束手而立,咬牙切齒,恨不能將悠惜大卸八塊,以解他心頭之恨!
“不敢,我怎麼敢調笑與你,分明就是您對號入座而已,我可沒說一定要讓你選哪個。”自取其辱,氣死你活該!看你還敢不敢找茬。
夏侯淳的臉色更黑了,這叫什麼,這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個女人,很好,他記住了!“哼!”夏侯淳甩袖,坐回原來的位置,由著旁邊美得妖嬈的安王妃南映雪遞上一杯清茶,瞧見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夏侯淳頓時氣就消了大半,將南映雪摟在懷中,對著夏侯熠投以挑釁的目光,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厲害,你的女人還不是被我收入囊中!”
對上夏侯熠的瞬子,竟是平靜無波,甚至還帶著一絲冷笑,夏侯淳心中微微的失落,以前他不是愛著南映雪愛得死去活來麼?現在為何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