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頭,笑得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張正的大眼珠子轉了轉,急忙走上前,熱情道:
“哎呀呀,這不是那誰嗎?武老板,武掌櫃,武老爺,您一品軒的菜品真叫一個絕,現在想想都流口水……。”
“哼,這回認識老夫了,你不是說老夫是要飯的嗎?有奶便是娘的畜牲!”
張正小聲嘀咕了一句:
“沒奶那是爹!”
張一鳴衝尉遲恭一拱手:
“尉遲大哥,張某想進宮一趟,可否?”
尉遲恭往旁邊一閃,朝身後道:
“開門!”
“多謝尉遲大哥!”
說完,張一鳴邁步往裏走去!
武清風一看有門,緊隨其後邁步往裏走,黑影一閃,尉遲恭擋在了武清風近前,麵如黑鍋貼,厲聲道:
“站住!”
武清風一愣,急忙道:
“老夫和那個狗日的張一鳴是一夥的。”
尉遲恭瞟了武清風一眼:
“那也不行!”
“哎,他能進老夫為啥就不能進?”
“老頭,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奉勸你一句,從哪來的回哪去!”
武清風大急,朝著張一鳴遠去的背影喊道:
“張一鳴,狗日的張一鳴,老夫還沒進去呢?你快回來跟這個黑鬼說明白,老夫是當朝國丈,要進去看娘娘……。”
張一鳴的身形明顯一滯,不過並沒有停住腳步,而是走的更快了!
武清風氣的大罵:
“張一鳴,你個狗日的,你就是個畜牲……。”
隨後,武清風板著臉,故作一副威嚴的樣子道:
“黑大個,狗……皇帝,是老夫的女婿,行宮就等於是老夫的家,你快讓開,否則老夫讓女婿把你貶成養馬的馬夫……。”
“老頭,想進去也行,和俺大老黑比試比試,你贏了就進去,輸了就快滾……。”
看看尉遲恭蒲扇般的鐵掌,再看看自己“柔若無骨”都雞爪子,兩個手要是握在一起的話,自己這輩子就隻能做個獨臂掌櫃了,所以,武清風很明智的拒絕了,怒熊了一句:
“活該你一輩子當看門的!”
隨後,武清風轉化成一副笑臉,對張正道:
“張正老弟,你可有些日子沒光顧一品軒了,有空來喝兩杯,放心,算老夫請客,還有,以往你白吃白喝白拿的那些,都一筆勾銷,你放老夫進去,如何?”
張正一聽不樂意了,再看看張良慍怒的麵色,一本正經道:
“哎,俺說老頭,私憑文書官憑印,你說俺欠你的酒錢,拿出證據來,否則告你誹謗!”
“張正,天地良心,你吃幹抹淨了就想賴賬,這可不地道啊。”
“老頭,你誰啊,俺張正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別在這裏瞎嚷嚷了,快回去吧,就你這樣的還能當國丈,嗬嗬,下輩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