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子的下落,兒子還會遠嗎?
“哈哈哈……,好,太好了,天助我也,多謝小姐告知!”
張一鳴心滿意足,大笑著離去!
小翠有些擔憂道:
“小姐,這個張一鳴說話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張芙蓉搖搖頭:
“他眼神清澈,思路敏捷,如果換套衣服,配上他那有些俊秀的外表,倒也和書生無異,哎,對了,小翠,我記得這個張一鳴從小在後廚打雜,沒讀過什麼書?怎麼會吟出如此精妙的詩句?真是怪哉!”
“小姐,你忘了,小時候你讀私塾,張一鳴作伴讀,聽課如癡如醉,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後來又當了府裏的廚子,耽誤了練武……。”
伴讀還能流口水,分明是偷窺自己的容貌?如此說來,這個小色狼倒也是個天才!
……
後院,堡中的瓦匠正在修葺張士貴的臥房,張一鳴想起昨夜上房揭瓦之事,不覺臉有些發燙。
轉過後院就是後花園,正自無聊的小太歲張鐸看到張一鳴,兩個大眼睛一亮,雙手叉腰,隨即惡狠狠道:
“張一鳴,你個狗奴才,誰讓你出來的?看我不告訴爹爹,打斷你的狗腿?”
“狗奴才?”張一鳴眼神一眯,看到四下無人,露出一張狼外婆才有的笑臉:
“嘿嘿,小公子,我知道哪裏有鳥窩?”
張鐸放鬆了警惕:
“真的?快帶我去?”
說著,晃著下麵的小jj來到張一鳴近前。
張一鳴突然伸手屈指一彈,一個響亮的腦瓜嘣落在張鐸的壽頭上,把個張鐸疼得一跳。
隨後,張一鳴把張鐸抱到後花園的一座假山石上,開始對著張鐸的小jj練習彈指神功。
一邊彈一邊凶巴巴道:
“小兔崽子,叫誰狗腿子呢?再叫一聲試試?……”
張鐸疼得哇哇大哭,奈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好求饒:
“嗚嗚,狗奴……,不,是一鳴哥,別彈了,以後我再也不叫你狗奴才了,嗚嗚,你快住手,我想尿尿……。”
張一鳴這才罷手,搖頭歎息道:
“可惜啊,包皮過長,需要做環切手術,否則……。”
張鐸哭的更厲害了!
張一鳴回到自己的臥房,
中午,得知張芙蓉私自把張一鳴放了出來,張士貴氣的胡子撅起老高,不過,終究沒有說什麼!
飯桌上,看著小翠做的一盆清水煮野菜,貌似還有一條青色的毛毛蟲飄在上麵,一碗碗白中帶黑的焦糊米飯,張一鳴有些發呆,反觀其他人卻悶頭吃飯,那條毛毛蟲被二狗眼疾手快放進了口中,嚼的津津有味,而小太歲張鐸罕見的沒有再穿開襠褲,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張一鳴,憋屈的淚水圍著眼圈直打轉。
張士貴白了張一鳴一眼,慢條斯理道:
“一鳴啊,昨晚你上房揭瓦,導致老爺的臥房重修,費用呢,就從你的工錢裏扣,總共是五兩銀子,按你一個月十文銅錢來算,你六十歲之前可不能死啊?”
小翠同情的看著張一鳴,而張鐸則是幸災樂禍,二狗的眼裏隻有米飯,眼巴巴盯著張一鳴那碗原封未動的米飯。
剛穿越就欠了一屁股債,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張芙蓉若無其事道:
“爹爹,聽說張家堡的私塾先生走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唉,兵荒馬亂的,能填飽肚子就算不錯了,讀書有個屁用?”
張一鳴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一派胡言,再窮不能窮教育,再富不能富孩子,你這是誤人子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