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私人馬場,青山環繞,安靜祥和。廣袤無垠的沙地被白色的柵欄圍成一個巨大的圓圈,幾匹大不列顛純血馬正被馴馬師細心地調教。
一位身著騎士服,腳踩馬靴的油頭粉麵青年正摸著馬頭向馴馬師誇耀什麼,忽然一見葉瓔玲來了,不禁猥瑣一笑,當即叼著大雪茄,領著一群狐朋狗友迎了上去。
“鄧陽秋,你小子又領著一幫人在這裏嘚瑟什麼?”葉瓔玲剛要帶陸晨去馬廝看自己的馬,突然看見瞧見鄧陽秋領著一幫二世祖走了過來。
“也沒什麼,就是新買了一匹阿拉伯血統的馬,想和你賽一賽,不知道你敢不敢啊?”鄧陽秋一臉欠揍的衝著葉瓔玲激將道。
“不敢?這個世上隻有我不想做的,還沒有我不敢做的!”葉瓔玲不甘退讓地出聲反嗆道。
“那就玩玩?大夥對你很是掛念啊!”鄧陽秋陰陽怪氣地說道。
“玩你個大頭鬼啊!你以為本姑娘和你一樣,整天遊手好閑就知道玩?一邊呆著去吧!”葉瓔玲十分厭惡的瞥了鄧陽秋一眼,絲毫不給麵子地擠兌道。
“既然剛才說敢,那現在怎麼又臨陣退縮了?是不是怕你姐姐管你啊?”鄧陽秋出言譏諷道。
“我怕誰管啊?誰又能管得住我?你少在那兒陰陽怪氣的。”葉瓔玲怒了。
“那就賽一場?反正你姐姐又不在身邊,你還擔心什麼啊?”鄧陽秋步步引誘道。
陸晨眉頭微微一皺,這家夥,分明就是心懷不軌嘛!
“借一步說話!”陸晨輕聲對葉瓔玲耳語道。
“本姑娘想想再給你答複!”葉瓔玲衝著鄧陽秋摞下一句話後,隨即跟著陸晨背過身去竊竊私語起來。
“嘿嘿……看我這次不玩死你,老子連錢帶人一並收了!”鄧陽秋目露淫邪之色,舔了舔嘴唇,喃喃自語道。
“到底什麼情況?”陸晨問道。
“我上次和他們賽馬輸了不少錢,這群家夥嚐到了甜頭,一見麵自然想要忽悠我去比賽咯!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局,我才不會傻乎乎的往裏鑽呢!”葉瓔玲解釋道。
“你這次倒是有點自知之明,不過就任由他們蹬鼻子上臉,我實在有些看不過去啊!”陸晨摸了摸下巴道。
“你想幫我找回場子?”葉瓔玲兩眼放光地看著陸晨。
“你們一般玩多大?”陸晨問道。
“可……可是我的馬很一般啊!”葉瓔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她姐姐有錢,但也遠遠沒有達到揮金如土的程度,要知道一匹血統純正的馬,價格上堪比一架私人飛機啊!
“這次我幫你賽,你在看台上坐鎮指揮就是了!”陸晨信心十足地豎起大拇指,朝著自己指了指。
“你會騎馬?”葉瓔玲略顯吃驚地問道。
“放心吧!以前去騎兵營會老戰友的時候,什麼馬我沒騎過,我們邊騎還邊要做戰術動作呢!賽幾圈馬算的了什麼!”陸晨胸有成竹地衝葉瓔玲說道。
“好!這次由你來騎馬,我在看台上等著一睹你的風采!咱們這次要玩就玩大點,賭三百萬美金怎麼樣?”葉瓔玲滿臉亢奮地衝陸晨問道。
“這麼瘋狂?”陸晨壓根沒想到葉瓔玲膽子如此大,不僅說賭就賭,而且還敢玩這麼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本小姐的一貫處事風格!”葉瓔玲嬉笑著轉過身去。
“鄧陽秋,玩就玩!”葉瓔玲霸氣側漏地吼道。
“行,咱們後山賽道見!”鄧陽秋眉開眼笑。仿佛瞬間感覺美女和金錢都在向他招手。
“輸了別想不開啊!”葉瓔玲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去哪兒比賽啊?”陸晨跟著葉瓔玲朝停車的位置走去。
“就在山後麵,離這裏蠻近的,放心吧!這裏是江南馬術協會的交流基地,私下賭幾把都是被默許的。”葉瓔玲一眼瞧出了陸晨的擔憂!
“你這丫頭……嘿嘿,一會兒等著瞧好了!”陸晨眯著眼睛,眼縫裏掠過一絲怒氣,既然這個鄧陽秋想坑錢,那我就讓你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Go!Go!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這群家夥吃癟的表情了。”葉瓔玲興奮的大喊。
紅色法拉利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激射而去……
馬場後山,因另設一條隱秘賭馬賽道而在圈內聞名。
這裏山高林密、景色優美,如果沒有內部人員帶著,根本想不到在一條羊腸小道上竟然隱藏著如此蜿蜒曲折的跑馬賽道。
這裏是浪蕩公子的銷金窟,也是私人賽馬的小樂園。
隔三差五就會有人前來組織賭馬賽事!
“其實我的馬術還可以,但是他們的馬實力確實太強了,我上次沒弄清楚情況,貿然和他們比試,結果輸得一敗塗地。”葉瓔玲頗為懊惱地向陸晨述說著上次的情況。
“今時不同往日,我這次就用你的劣馬會會他們!”陸晨饒有興致地說道。
“嘻嘻……最好讓他們輸的連褲子都不剩!”葉瓔玲興奮地單手掌著方向盤,揮舞著粉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