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去看看,好像是陸晨。”金爺眼神一直盯著二樓,剛才他看見的是不是陸晨,他也不太確定,隻能說很像而已,畢竟他和陸晨隻見過一麵而已。
“小子,你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吧?終於讓我逮著你了。”疤頭無比的興奮,平時在學院裏他還真拿陸晨沒辦法,那裏始終是學院,不敢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又不能把外麵的人帶進去,不然他早就想收拾陸晨了。
“疤頭阿?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也經常在這裏玩嗎?要不要喝兩杯?”陸晨重新拿了一個洋酒杯,給自己倒滿洋酒,又是一飲而盡。
“傑哥,就是這小子,他打的軒哥。”疤頭聲稱的軒哥便是薛雲軒,而站在他麵前的男子是他們在外麵認的混混頭子,人稱傑哥,在這一代也算有些名聲,看他長相就知道了。
肥而滾,圓而光滑,完全就是大胖子一枚,翹著高高的肚子一副彪悍的表情。
“就是這個小子?”傑哥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既然來了,就喝一杯吧,反正在哪兒都是喝。”陸晨給傑哥遞了個杯子,然後往裏麵倒滿酒。
“幹?”陸晨舉著自己的酒杯對著傑哥微微一笑,傑哥也不輸麵子,端著手中的酒杯往嘴裏灌,但是忽然又吐了出來,而且還夾雜著血漬,緊接著地上發出叮叮響聲,所有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兄弟好嘴功,嘴唇能將玻璃杯磕碎,在下佩服,佩服阿……”陸晨眼中完全不是佩服的眼神,而是嘲笑,剛才他在倒酒的時候,已經用力將杯口震碎,隻要過大的震動,玻璃碎片便會掉下來。
“小子,你居然敢耍我?”
“呸!”
傑哥往地上滋了一口口水,出來的東西基本全是紅色的,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是血。
“兄弟這話怎麼說,我好心請你喝酒,你說我耍你?如果照你這麼說,今天疤頭他們請你喝酒也是耍你嘍?”
傑哥沒有和陸晨耍嘴巴子功夫的時間,抄起地上的凳子砸了過去,陸晨站起身來一讓,毫不質疑的躲掉了。
就在這時,雄哥從人群中走來,大吼一聲住手,傑哥回頭一看是雄哥,立馬停手,並且恭敬的問候了一聲。
“阿傑,你小子在我場子裏鬧事,難道是不想過來了嗎?這位先生是老板的朋友,給我個麵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
阿傑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陸晨,眼中流露出憤怒之意,陸晨倒是沒有過多的在意,對於這種蝦兵小將來說,來多少都是一樣,和這些人結下梁子也傷不了人。
“雄哥都開口了,我阿傑能不給麵子嗎?小子,你最好記住,出了這個門,雄哥可救不了你。”阿傑算是把狠話撩下了,冷哼一聲拖著笨重的身體帶著人離開了酒吧。
阿傑和疤頭等人走後,雄哥看著陸晨笑了一聲:“小兄弟還真是好氣魄阿,把那家夥給惹了,用不用我出麵解決一下?他會給這個麵子的。”
陸晨心裏冷笑,金爺的人還真是適合當表子!暗地裏明明陰了他一把,現在居然在這裏各種裝著萌萌噠,好像他們是好朋友一般。
“不用了,我可受不起,先走了。”陸晨裝作不認識雄哥一般,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等等,小兄弟難道忘記我了嗎?”陸晨嘴角微微勾起,揚眉一笑,他就知道雄哥會將他叫住,所以才假裝走人,不為別的,就為了先賣賣關子。
陸晨慢悠悠的轉過身來,仔細的觀察了雄哥兩眼,然後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阿?我不記得了,我見過的人很多了,每天大街上到處都是,你長的挺大眾化的。”
隻見雄哥臉色一變,隻有那麼短短兩秒鍾,立馬又變回了一副笑容:“小兄弟不記得在江南馬術協會的事情了?”
陸晨又搖了搖頭。
“馬場呢?你和葉瓔玲去馬場賽馬呢?”雄哥繼續試探問著,陸晨假裝眼前一亮:“噢……葉瓔玲,我認識阿,隻不過馬場……你說的馬場是什麼地方,我不太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