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忽然明白過來,原來薛海口中的擺平是讓他好生好氣的擺平這件事情,不管用什麼方法,老頭子隻想看到事情被擺平這個結果。
薛良心裏暗自鬱悶了一把,每次薛海讓他辦什麼事情,總是不道破,隻想著看結果,這次也一樣。
“老爸,我覺得進行威脅是可行的,一方麵能夠救出軒兒,另一方麵則能給那些想反抗我們薛家的人一個下馬威,這楊不是兩全其美嗎?”
“啪……”薛良又挨了一巴掌。
“豬腦子!薛良,你以為薛家是什麼?以前年代的地主嗎?你想幹嘛?招惹兩個平明過來湊成三你們玩鬥地主不成?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些歪門邪道,我們薛家隻是經營企業而已,不是土匪頭子。”薛海差點被自己這個蠢貨兒子氣死。
“哦哦,懂,懂了。”此時薛良就算不懂也得點頭說懂,不然他老爸一定要將他打死。
“我不管你,這件事情交給你處理,你自己看著辦,我隻需要我的軒兒平安回來就行了。”薛海又丟了一句隻看結果的話,薛良立馬點頭答應。
另一方麵,陸晨來到了重案組總局,那些人的屍體已經拖往火葬場,屍檢報告已經完全出來了,陸晨也知道怎麼回事了,隻不過他還是想過來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情況就是我所說的,那些人全部都在同一時間死亡,體內五髒六腑均已炸碎,法醫也鑒定出來,是炸藥。”唐薇竹再次給陸晨解釋了一下,並且彙報目前的工作進度,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進度,那些人的下落一點查不出來。
“辛苦你們了,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記得聯係我。”陸晨離開了總局,還要去一個地方,現在想要查出那幫人是誰,還有一個地方。
夜來酒吧,他要找李少天看看,這家夥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本來可以問薛雲軒的,但此時的薛雲軒昏迷不醒,被他一腳踢爆了蛋蛋始終保持著昏迷的狀態。
陸晨來到夜來酒吧,酒吧在黑夜的映襯下,表的五光十色,陸晨兩步走了進去,也懶得浪費時間,快速找到服務員,問服務員李少天在什麼地方。
“李總,他,他在後麵,先生你要是找他有事麻煩稍等一下,我去幫你叫。”服務員說著就要往裏麵跑,陸晨將他拉了回來。
“用不著,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陸晨哼了一聲,扔掉服務員往裏麵走去,再怎麼說這裏他也來過一次,找進去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來到門口,陸晨停下了兩步,他聽見了裏麵傳來了女人的哼叫聲。
“先生,你不能進去阿,不然我會被我們老板罵的。”剛才被陸晨推開的服務員快速跑進來。
“不想死的話就閉嘴,你們老板認識我,用不著你引路,滾出去!”陸晨指著服務員怒吼一聲,服務員被陸晨強大的氣場嚇楞了,當即後退兩步走出了後台。
陸晨來到門前,裏麵的哼叫聲越發的緊湊,陸晨找準了時機,忽然啪啪啪的拍著門板,裏麵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了,過了兩秒,裏麵的女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草泥馬的,誰,不長耳朵嗎?活膩了?”李少天被氣大了,剛才陸晨把嚇軟了,差點沒嚇出個好歹來。
“李老板,是我,我是陸晨,你還記得我吧?”陸晨暗樂,要是剛才真的把李少天下半身嚇壞拿就好笑了。
“陸晨?”李少天聽見這個名字,忽然爬起來穿褲子,陸晨不在猶豫,一把推開房間門,裏麵一男一女,幾乎光溜溜,女的看見陸晨進來,立馬跑進裏屋。
“好閑情,好雅致,李老板精力旺盛阿,這才多少點就整上了?”陸晨裝作看時間的樣子,李少天臉色一綠。
“你來這裏做什麼,我們倆好像沒什麼可以交集的地方吧?”李少天提起褲子,坐在沙發上,陸晨找了個凳子坐下來,冷笑著說道:“我來這裏純屬為了薛雲軒的事情,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李老板清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