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屹沒和呂文濤和李儒廢話,拉著戚雨晴的就走向特殊通道。身後的這二人見狀,表情驟變。
這家夥和獨眼龍了什麼,竟然能讓我們用特殊通道?
可是就在他倆靠近特殊通道的時候,獨眼龍摩拳擦掌地迎了上來。表情猙獰,盯著呂文濤和李儒,“站住,誰讓你們靠近的!滾!”
而獨眼龍身後的許屹和戚雨晴已經邁進了金山寺的門檻。
“不是,我倆和他們一起的!”呂文濤急眼了,看著許屹拉著戚雨晴的手,這不是給他們製造獨處空間嗎。
獨眼龍眼瞎心不下,這兩個家夥明顯就是許屹的對頭。
“我告訴你,進去的那家夥用你們倆吃草表演換來了機會。你們,打算怎麼取樂本大爺?”
獨眼龍壞笑起來,不給呂文濤和李儒機會,直接叫來人把兩個家夥以占用特殊通道的“罪名”拉到了一旁隱蔽的地方。隨手抓起兩把野草,獨眼龍遞到了呂文濤和李儒麵前。
“願賭服輸,吃啊!咱們哥幾個可等著看呢!”
呂文濤和李儒麵麵相覷,長這麼大,他們還從沒受過這樣的氣。可是現在對方六七個人,好好不吃眼前虧,他們一人抓著一把野草塞進了嘴裏,咀嚼了起來。
“哈哈哈,厲害了!我給你們點讚!”
“看鏡頭,笑一個!”
呂文濤和李儒見到有人在拍他們,立馬把野草吐了出來,“喂,你們太過分了吧!”
雖然他們和許屹打賭輸了,可是這群人欺人太甚。
“怎麼,你們有意見?”獨眼龍上前,凶神惡煞的樣子,“要吃掉!是吃掉!不是吐掉!再來!”
“我……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報警了!”
“報警?哈哈哈哈……”
這群人笑了起來,這裏可是白熊的地盤,再了,這兩個家夥是打賭輸掉了,還想賴賬,如果真報警了,就真的鬧笑話了。
“某某某打賭不服輸,報警,……哈哈,龍哥,讓他們報警好了,到時候肯定上報紙。”一旁的弟唯恐下不亂,慫恿道。
呂文濤和李儒二人徹底無語,他們一人手裏一把野草,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吃!
“靠,許屹,你給老子等著!”
呂文濤和李儒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許屹千刀萬剮。
“阿嚏……”
而進入金山寺的許屹時不時地打噴嚏,這讓戚雨晴不由問道:“感冒了,還是過敏。”
“我覺得,是有人太想我了?”
戚雨晴一愣,表情微變,似乎有點不悅的意思。許屹擺了擺手,解釋道:“雨晴,我的是你的那兩個發,他們還在排隊呢,我們卻先進來了。”
“這樣啊,隻是他們打賭輸掉了,想起來,他們豈不是要吃草?”戚雨晴瞪大雙眼,聯想到那兩個家夥吃草的場景,不由地笑了起來,“許屹,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識,打賭就算了吧。他們就這德行,從嬌生慣養。”
許屹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雨晴啊,你這話遲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