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吳風在一陣焦糊的氣味中醒來,他慌忙睜開眼睛,一張俏臉映入他的眼簾,“你醒了?”慕容清雪正趴在吳風的身上,麵色紅潤,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將盅毒排出的緣故。
吳風有些驚訝,平時的慕容清雪最多不過是撒撒嬌,很有分寸,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然這麼大膽,他凝視著慕容清雪的眸子,她的眸子裏寫滿了惶恐和眷戀,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吳風明白了慕容清雪的心思。
這也許就是戀人之間的羈絆吧。
“你放心吧,隻要我還在這裏,就不會讓他們動你一絲一毫。”慕容清雪把頭埋在吳風的胸口,小聲地說道“我相信你。”就在這無比溫馨的時候,慕容清雪卻感到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戳著自己的腰。
她猛然掀開被子,好奇地說道“你在被子裏放了什麼東西。”話音剛落她就看到了那樣東西,臉上轟地就成了紅色,“下流。”說完就捂著臉,跑了出去。
吳風看向小吳風,也有些無奈,清晨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又是溫香軟玉在懷,吳風也不是柳下惠,自然沒可能坐懷不亂。
吳風收拾妥當,下了床,看見洪流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朝著自己做出一副壞笑的表情,此時吳風看到桌子上的飯菜,才終於知道那焦糊的味道是從哪裏來的了。慕容清雪做飯了。
當然這對於吳風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大小姐做的飯光從氣味上就能知道這飯做的怎麼樣了。
就在吳風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這勉強可以稱得上是飯的東西的時候,慕容清雪從一旁走了過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開飯吧。”一旁的洪流見勢不妙急忙說道“我不餓,就不吃了。”
吳風一眼就瞧出了這小子的心思,想跑,沒門,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替我分擔一些,於是吳風說道“小孩子現在還是長身體的時候,怎麼可以不吃飯呢,特別不能不吃早飯,你無論如何都要吃。”
洪流登時成了苦瓜臉,他沒想到吳風竟然會拖他下水,當即又擺出一副誓死如歸的表情,慕容清雪那裏知道兩人的心思,就見吳風和洪流麵上都是一副誓死如歸的表情,慕容清雪隨意地吃起了煎雞蛋,剛吃進嘴裏就立刻吐了出來。
“嗚哇,怎麼這麼難吃。我明明照著食譜學了那麼久。”吳風急忙安慰她,“做菜其實也講究天賦的,隻是一次兩次能做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這種事情要慢慢來,急不得的,我開始做菜也做不好。”
慕容清雪一臉歉意地看著吳風,“對不起,不耐想要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有想到會成這個樣子。”吳風笑著擺了擺手,“沒關係,我能看到你的努力和用心。今天的早飯還是由我來做吧。”
飯後,所謂酒足飯飽思淫欲,正在把滿足的慕容清雪摟緊懷裏的吳風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端出來十分有禮貌的聲音“喂您好,請問您是吳風先生嗎?”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吳風微微一愣,說道“沒錯是我。”慕容清雪小心地從吳風的懷裏逃開,生怕妨礙到吳風。
“吳風先生,請問你的父親的名字叫什麼?”聽到這句話,吳風本能地起了警惕心,“你是誰?”他開始在腦海裏思考,打這個電話到底是誰,許是猜出了吳風的心思,電話那邊急忙說道,“您大可以放心。我們是世俗吳家的人。您大可以放心,我們副家主說不定還是您的大伯呢。”
“大伯?”吳風疑惑地說道,“可我是一個孤兒啊?”電話那端一陣笑,“您可不是孤兒,您的父親,當時因為被仇家追殺才把你放在那個小山村,實際上,你是我們世俗吳家的人,吳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還有認祖歸宗的一天。
“當然不能直接認親,我們還需要做血緣檢測,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如果沒有錯的話,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吳風微微一愣,“那你是?”電話那端甜甜一笑,“我叫吳月荷,我們馬上會派車去接您,還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吳風滿口答應。
饒是慕容大小姐聽到吳月荷的聲音都有著融化,更別說吳風這個大男人了,“你和哪個美女聊天,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啊?”吳風攬過剛剛逃開的慕容清雪,“寵溺地劃了劃慕容清雪的鼻子,“怎麼?我們的大小姐吃醋了?”慕容清雪嬌憨地哼了一聲,“我怎麼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