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以後,龐又德憨厚地笑起來,願望實現了。
吳風也走來,扶起吳德元,道:“之前的事我也忘記了,今後如何做你自己清楚。”
“清楚,清楚……”
吳德元躬著身體,點頭哈腰,硬是沒有膽子昂首瞧一眼吳風。
“沒你的事了,你去吧。”
“是,吳公子,那我去忙了。”
吳德元跑的比兔子還快,但他心裏十分擔心。他不過隻是吳家的奴隸,吳風這會兒回複戰鬥力,地位可就不一樣,隻要他發話,吳家用不了多久便會把他趕出東瑞城,甚至是賜死。
“公子,便這樣饒了他?他之前對咱們可是……”
“罷了,跟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奴隸較什麼真?”
“公子,那我們接著要怎麼辦?吳銳絕不會輕易放過了我們的,我們不如走出東瑞城吧?”
吳風思考了一會,想到習武場上吳銳怒氣衝天的樣子,思索了一會兒,道:“肥仔,咱們會走出東瑞城的,但現在不行。”
現在當然不能走出,不把吳銳這頭大首領扳倒,他如何舍得走出?
吳風這會兒暫時還不能和吳銳扳扳手腕,想殺這頭大首領還差著一截實力呢,可這頭大首領早晚必須要死在他手裏,不收拾掉他,吳風真的是寢食難安啊?
龐又德聽了這話,便不吭聲,後退到一邊,全都有吳風的安排,他隻需要照做就行了。
“吳公子,領主想請你去一趟。”吳德元匆匆忙忙的跑進院子裏,恭敬著道,他現在對吳風比對自家的大爺還尊敬。
奴隸便是這麼一來,察顏觀色,十分有套。
“領主?”吳風疑問了句,心裏暗暗的說道:“領主怎會找我?”
“是啊,在地字號包間內,倘若你不情願見的話,我便推掉好了,吳家素來不情願和衙門打交道。”吳德元輕輕說道。
“見,怎麼不見。”吳風眼裏閃過一道精光,心中忽然想到的是為什麼他要找上自己。
今日天福樓飯館買賣非常的好,來的人也全是東瑞城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東瑞城的四大門閥,全都有人在,而他們的意圖也隻有一個,巴結吳風。
地字號包間。
“嗬嗬,果真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吳老弟真是年輕有為!”
吳風剛踏入門,一名看起來麵孔堅毅,目光迷離的年約四五旬的男子迎麵而來,向著吳風微微笑著道。
“領主居然親臨小店,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榮幸之至啊。”吳風拱手道。
“嗬嗬,吳老弟謙虛了。”
江北風二話不說便一隻手搭在吳風的肩膀處,如同和吳風頗為熟悉,相識已久了一樣。
吳風心裏的笑了笑,麵色上顯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江北風瞧著眼中心裏十分開心。
東瑞城隸屬大周,是東南重鎮。
但衙門在東瑞城的戰鬥力卻不如四大門閥的其中之一家,不少情況下江北風都得看四大門閥的麵色,發生重大事件都得與其商討,作為一城之領主,江北風感覺十分沒臉麵。
他曾屢次請求朝廷,派重兵駐防東瑞城,可不清楚為何,一次都沒有成功,反倒是城裏守兵越來越少。
為此他隻得借衙門的聲勢創建和發展自己的勢力,再慢慢圖謀掃平四大門閥。
他是一個野心家,隻是他雖有野心,卻沒力量去完成。清楚吳風公然婉言謝絕吳家家主,他認為這是次籠絡奇才的天賜良機。
吳風素來厭惡和這類人打交道,之來見江北風是由於他清楚,討好一個人,便必需有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