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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作死的念頭,我當初就不會選擇幫助內務局去抓自己,事到如今,要作死就作的徹底一點!我的目光已經牢牢停留在了「獵殺七夜濁」這個任務的明上了,不能自已。 Ww WCOM
我究竟要怎麼才能自己提著自己的腦袋交給內務局長?
我可以變成僵屍的,但是頭被砍下來就算沒死,身體也無法動了吧?
找一個類似我的替身去頂罪?但任務的達成條件明明寫的就是「提著七夜濁的頭」交給內務局局長,七夜濁三個字清清楚楚不會有錯,分明是我!如果是寫了「提著犯人的頭」,也許還能找人頂替。
我點下去不會真的死了吧?聽人的腦袋被砍下來還能活十幾秒,難不成我真的用最後一口氣奉上自己的頭?
好奇死我了!
死都值,一定要試試看把自己「獵殺」掉!
深呼吸。
積攢勇氣。
我仰望著藍,是廢土所沒有的景色。蔚藍的穹,萬裏無雲,而廢土的頭頂隻有一片灰蒙。這裏究竟和泊東鎮相差多遠的距離,為何藍綠園成為了決定性的區別?空氣真的很新鮮,比月偶愚家裏經過淨化的空氣還有活力。
遠方嶄新的摩大樓在陽光下如同寶石般閃閃光,半空中飛著一些仿佛是懸浮載具的黑點,被一片鬱鬱蔥蔥所包圍。
帝國真是個好地方。
找個機會變成我的囊中物吧,現在實力有些不足。回去之後開個作戰會議,然後改個教名,認真的推掉帝國。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如果我點了這個任務之後還能活著的話,就這樣決定了!
內務局局長看我一直沉默不語,一臉困惑,但似乎出於禮貌並沒有催促。
巴卡兔很關心的附耳問道:“冕下,您還好嗎?是不是沒穿褲子令身體不適?”
別提這個,這時候應該出現一位老爺爺送我條褲子才對。
“對了,來帝國的路上有沒有出什麼事情?簡單跟我彙報一下。”
巴卡兔聽完一臉「您又失憶了」的表情,然後撫胸回答道:“是這樣的,您帶領我跟隨元啟源坐上了一架飛機,徑直飛到帝國邊境的入口。下飛機之後,元啟源立刻就找了許多勉強的借口找冕下切磋。當然,您輕鬆的擊敗了他高達11遍,我當時都受驚了。”
你……你當時什麼?
“經過無數次安檢門,由於您提前將我所有的金屬裝備都收到您的懷裏,一路順暢,當時元啟源的表情從擔心變成不解,又變成對自己的智商感到絕望,真是歎為觀止。”
安檢門?我4的魔能是怎麼忽悠過去的?
“之後按您的命令,我將您和我的自浮衛星安裝了遠距離通訊裝置。利用帝國境內的信號塔可以無限製通訊,隻要您和我都把自浮衛星開機。如果回到廢土,我推測最遠通訊距離隻能是泊北鎮到泊東鎮。”
快進時的我很明智。
“所以,您的褲子究竟是怎麼了?我的恐怕您穿不下……”
好,逃避現實結束,勇氣積攢完畢,作死開始!
我點下了「獵殺七夜濁」的完成按鈕。
突然地震!
劇烈的地震!
整個世界都在癲狂之中!
我被嚇得蹲下,但眼前的內務局局長和巴卡兔卻毫無反應,隨著背景一同瘋狂顫動,卻如履平地。
巴卡兔走向我,扶著我的胳膊道:“……”
“什麼?我聽不見!”
這場地震如同毀滅地一般,不僅令我站立不穩,而且還耳鳴目眩。
大約持續了半分多鍾,世界的轟鳴才漸漸停止,我這才聽清巴卡兔在些什麼。
“我是——女士,您沒事吧?”她這樣對我喊道。
誰?女士?
我下意識的低頭去看自己是不是變出胸部了,居然現此刻懷裏正抱著一顆人頭!
吃驚。
從坐姿跌倒。
人頭滾落。
內務局局長緩緩彎腰抓起人頭,摘下了頭顱的防毒麵具,微笑道:“是嘛,他就是七夜濁?你辛苦了。”
我看到了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在別人手機提著,而且還嘴眼歪斜一副死相。
噩夢。
是找了一個和我模樣相似的替身吧?但這個人和我長得也太像了。
內務局局長又了一句:“稍後我們會拿他進行dna比對的,報酬我會遲些親自送到您的手上。”
補刀了!dna核對什麼的不是馬上就會穿幫嗎?
“女士,我們該離開了。”巴卡兔將我攙扶起來,恭敬的著。
她為什麼老叫我女士?
不妙的預感。
剛才不知從哪裏偷來的手鏡還在物品欄裏,我拿了出來看了看。
是申幾子!是剛才我用變形麵具捏出來的金美女!難道是我在快進時帶上麵具了嗎?還順便換了一身可愛的女裝!是短裙子啊喂!
我摸了摸胸口。
有。
……
摸了摸下麵。
沒有。
……
今氣真好!
究竟是什麼樣的麵具才能把我的下麵變沒了!還我!一進皇宮就直接切了是嗎!難怪巴卡兔要叫我女士了。
巴卡兔攙扶住雙腳無力的我,附耳低聲道:“冕下請振作,此地不宜久留,還是盡快離開吧。”
我點點頭,是啊,確實應該趕緊回去,然後找個野地挖個坑埋點土,插上一塊木板,上麵寫著:「七夜濁永垂不朽」然後好好祭奠一下。
我們與內務局局長打了招呼,剛要各奔東西,突然一道閃電擊碎了蔚藍的空,直劈了下來,擊中了內務局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