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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兩個女玩家都毫無興趣,但手機上隻有「監禁」和「招降」兩個選項,不再有處決了。扔進監獄永不理睬也是一樣吧。
但我對其他幾個異能有點興趣。時間不足,我隻針對翼人玩家進行掃描。無論如何總得先看看異能詳情:
「來抓我啊」稀有級異能
@你怪盜電影看多了。
@獎勵:遊戲和PVP時,如果你處於躲藏、潛行、遠行等狀態,任何人都難以找到你
@懲罰:其他玩家非常容易得到你的基礎信息,比如名字和等級
然後是升級預覽:
(預覽)「抓不到我」傳級異能
@原「來抓我啊」
@獎勵:你有雙重身份,一個非常低調,一個張狂邪惡且廣為人知。此雙重身份的設定級別非常高,相當於雙賬號
@懲罰:你張狂的第二身份將成為其他玩家的世界級隱藏任務,預計你的領地將遭到襲擊
@懸賞:你的存在不利於遊戲的穩定,任何擊殺你的人都將獲得最高等真理視覺效果,持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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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登城」傳級異能
@你害怕受到別人的傷害,隻想縮在象牙塔裏,這個成為尼特族的借口挺不錯。
@獎勵:你的領地從最初就架設在雲上,這使得許多敵人都對你無可奈何
@懲罰:1,流刑之雲:任何被你舍棄的NP(包括戰敗玩家和普通領民)都會死去,不會出現在商城裏;,褻神之雲:神話級或與神話有關的敵人對你的領地有攻擊加成,他們憎恨你;,孤高之雲:任何情況下,NP加入你的陣營都有幾率失敗,因為你的領地在上
@懸賞:你的存在破壞了遊戲的平衡,任何擊殺你的人都將大幅強化對空能力,持續7。
(預覽)「使城」神話級異能
@原「雲登城」
@獎勵:你的領地從最初就架設在雲上,等級上限+4,且領民全晉升為使
@懲罰:1,使之驅:你將不得不聽從冥冥中的啟神旨,哪怕令你赴死;,使之怒:你將不得不與所有邪惡的存在為敵,尤其是針對魔族自動出擊;,使之墮:任何死去的NP和領民都有幾率入魔,有些會遠行,有些則直接對你反戈
@懸賞:你走得太遠了,必須死,任何擊殺你的人將成為半神,持續7
@噩夢:你所有邪惡陣營的敵人都將全麵強化5倍,強光帶來的隻有更深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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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人」普通級異能
@自從二十九歲生日那你就開始每周給自己畫肖像,渴望留住青春。這種迷信的行為居然真的有些效果。
@獎勵:每周日零點就會自動生成一副肖像畫在你的城堡裏,之後你的狀態會鎖定在這個時刻,任何PVE也無法擊殺你,除非肖像畫出事,持續7。
(預覽)「鏡中人」稀有級異能
@原「畫中人」
@獎勵:在遊戲裏和王決空間你都可以生成一個分身,狀態較差的你可以隨時恢複至與狀態較好的你同一狀態,即若想擊殺你必須同時攻擊兩個你
@懲罰:你和分身之間不能存在遮光物,否則分身會暫時消失
這些如果白送還可以考慮,但我異能滿了。
還剩下最後一點時間,閑來無聊,我也掃描了雙刀玩家,能看多少看多少吧。
她的人物屬性和自有異能不值一提,但第二個異能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暗箱操作」普通級異能(男)
@你家店鋪的抽獎暗藏機關,想讓誰中獎盡在掌控中,隻要最終有人中獎就不會遭到懷疑。
@獎勵:在現實中你能看透抽獎的部分信息。
(預覽)「抽獎操作」稀有級異能
@原「暗箱操作」
@獎勵:你可以看透遊戲商城裏彩蛋的部分信息
@懲罰:每當你購買彩蛋就會增加被其他玩家偵查到的幾率,你要知道作弊遲早是會被人揭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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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抽獎操作」就是雅如蘭計劃的一部分,必須拿下!
「團體女神」異能的效果,我可以將異能任意給予或收回給屬於我的NP,眼前這兩個被我握有生殺大權的玩家,顯然是屬於我的。
現有的異能哪個也不舍得拋棄,猶豫再三隻好挑選了「躺贏會長」。或許以後我可以將所有玩家都團結起來,共同尋找一條不必自相殘殺的和平之路,但目前卻毫無用處。我想可能見不到那美好的一了。
我想把「躺贏會長」暫時扔給其他NP,代為保管,因為確實不舍得。但失敗了。先是選擇了交給雅如蘭,手機顯示為「異能使用失敗,目標並非NP」,然後想塞給月偶愚或白井輝,但都是顯示「異能無法在王決空間進化或退化」。該死的係統,如果你早,我定會把一個異能提前塞給別人,空出一個位置來。
無奈。
失去了「躺贏會長」=FH56,得到了「抽獎操作」。但願雅如蘭那個返回現實計劃值得我這樣做。
最後幾秒倒計時,我點下了雙劍玩家的「監禁」按鈕,另一個還沒來得及,係統提示“時限已到,戰敗玩家將被自動監禁。”令我瞬間想起了張姐。
我感覺自己取舍的並不是異能,而是一個又一個人命。這感覺真的很不好,以前擔心會麻木,但現在則希望盡快麻木。
瞬移回了酒店。
我依然坐在沙發上,正和旁邊的女子摟在一起,吻的火熱。
才離開十分鍾,外掛君就操縱我的身體搞月偶愚?
我和她彼此離開,定睛一看。
我去!
什麼鬼!
為什麼我身旁的人換成雅如蘭了!
我剛從王決空間回來就正在和雅如蘭深情熱吻,雙方手腳都不老實。雅如蘭滿臉驚愕的看著我,比我還訝異。
啪!
又一個耳光!
“七夜濁!你又對我做什麼了!”雅如蘭跳了起來像是躲瘟神一樣後退至牆角,“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剛才明明是在隔壁房間的!”
真暈,我以為她消失到哪裏去了,居然還在這個酒店裏嗎,而且還在隔壁?
我揉著辣疼的臉頰,這才發現另一側的角落還站著月偶愚。她目擊我和雅如蘭的親熱場麵之後,臉色五味陳雜。
踏馬的,這怎麼解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月偶愚,這也不是我做的!要相信我!”
“嗯,你剛才過了,要元神出竅嘛。”
麵對我垂死掙紮的解釋,她居然接受了,好意外。
“你知道剛才的不是我?”謹慎起見問一句吧:“剛才的我有沒有做些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