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政見不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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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麼是耽美嗎?”

陰影術士聽罷搖了搖頭,自然是不知道的,但zz子卻全身一震,驚恐的望著我,眼神中滿是乞憐。

我揚起一邊嘴角,對陰影術士道:“zz子是個好人,他會教你什麼是耽美──那是一種遠遠超越兄弟之情的美好。”

zz子對我搖頭。

“聽話,這是「命令」。”

zz子欲哭無淚的對我點頭。

我帶著這群人集體坐上飛機,前往宇航船泊船港,準備前往晝夜世界。趁著最近雜事少,趕緊把白井輝的事情刷完,將整片黃昏區奪回來吧。

到達。

下飛機。

白井輝已經帶著綠茶和冰曉夏在宇航船旁邊等候了,而元啟源也在,卻有些不悅的瞪著我。他責怪我不應該將皇帝隨意拐走,這事關大體。他完全不放心夜信者的安危,要求一同前往晝夜世界把夜信者接回來。我船滿了,遂讓他滾去下一班宇航船隨後同行。

除去駕駛員羅伯特力,每次隻能乘坐三人。第一波由我帶著白井輝、諸葛俊嬋先行前往,第二波是元啟源、綠茶和zz子。至於陰影術士,他又自稱可以自行前往,稍後就到。除了留下賣女孩、巴卡兔、藍海看家,我把能帶來的都帶來了。若換作以前我是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大概是被神秘女子虐得痛不欲生之後變得謹慎了吧──當初腦抽了麼,要獨自前往一個陌生的區域?我有的是弟,為毛要自己打仗!

我們的船剛停在老地方,百納團的團長就出現了。不是來找麻煩,而是恭敬的迎接。這個叫亂盼遠的子之前挺狂的,但當他被16D拖走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副恭順的模樣。我當時用金手指快進了所以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我拒絕移駕,於是他就派人在宇航船停泊的位置好吃好喝的招待我。

我在等宇航船第二次前來,帶來元啟源等人。

我不想和亂盼遠多什麼,既然被16D招降了我也懶得繼續折騰他,他也同樣不願意理我,多一句話也不。

就這樣稍等了一會兒,宇航船回來了。元啟源、綠茶、zz子紛紛下船。陰影術士也從zz子的影子裏鑽了出來,還拖著冰曉夏一起,神出鬼沒的。

姑且全員到齊了,這是個不錯的陣容,能來的都來了。

“哈!我就知道你子果然會被整!”元啟源一看到亂盼遠就立刻走過去用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大笑道,“怎麼樣,七夜濁是不是很粗暴的對待你了?”

亂盼遠皺眉嘟囔道:“他還好,就是他的女兒們……一個比一個……”到這裏,他把後半句話吞了回去,似乎有苦不出。

“這我倒是有些意外。”元啟源顯然一聽到「女兒」,立刻想到了F91,“但他女兒還算真可愛啊。”

zz子忽然走進兩人中間插話:“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有這樣的父親,女兒們什麼樣我閉著眼也能想象到了。你受委屈了老哥。”

此話一出,亂盼遠忽然湧出了委屈的淚水,趴在zz子這個素未謀麵的男人肩膀痛哭流涕,場麵極其心酸。

我看得臉頰直抽。

所以,嘴炮才是最強的技能,沒有之一。我完全沒能理解,他剛才什麼了就直接把吊的不行的百納團團長直接弄哭?

元啟源不是我的人,他沒有聽從我的挽留,坐著宇航船前往黎明港去尋找夜信者了。

其實我從來沒有統領過這麼多人的隊,有些生疏。倘若是我自己,走就走了,現在人多了,各方麵都變得有些磨蹭,一時不知道怎麼安排他們。

我坐在原地沉思,這時亂盼遠捧著一個箱子來到我的麵前,行禮道:“冕下,為表百納團的誠意,禮物還望您笑納。”

哈,寶箱?

我高興的接了過來:“你子怎麼突然就服了?之前把你開膛破肚也沒有效果的。”

亂盼遠嘟嘴皺眉不情願的回答道:“我們是商人,不屑屈服於武力。隻不過,你那個黑頭發紅衣服的女兒貌似攜帶運,我就碰巧拿出來一碰就死的詛咒武器,她碰巧就是主人。與運爭是掙不到錢的;你那個白頭發白衣服的女兒令人絕望,無欲無求。我一眼就能猜到別人的欲望在何處,這樣才好抓住顧客的癢點,但她……我毫無勝算。”

我不屑的笑了:“你當然毫無勝算!你可知道她倆都有多麼猛,根本就是以一敵千。”

“不不。”亂盼遠擺手反駁道,“年輕人,也許以後你就會知道,暴力不是唯一令人屈服的手段,也永遠不是最佳的。”

額。

我就納悶了,整他整得不夠嗎?為什麼還在這裏大放厥詞?這情況好像他屈服的是我的兩個女兒,而不是我。

“哦?那你回答我:如果我砍掉你的頭,這份暴力能不能迫使你對我下跪?”

“能,但卻無法讓我「下跪求饒」。”

廢話,頭都沒了怎麼求饒。

“那我再問你:如果我殺光你們百納團,你們還能與我為敵嗎?”

“不能,但卻無法讓我們「俯首稱臣」。”

廢話,人都死了怎麼稱臣。

我打開寶箱,裏麵飛出來一隻……咦?一個隻有手掌大沒穿衣服的美女,身後還有一對透明的昆蟲翅膀──硬要的話有點像蜻蜓的薄翅。她一頭藍色的飄逸及腰長發,胸部突起不明顯。

妖精?

趁著開蓋的刹那,這隻妖精猛地加速想要逃走,卻被腳上的絲線拽住。她的腳踝捆著一根纖細的繩索。

“放開我!立刻!”

“謔,好有精神的蟲子!……拿著!”

那隻妖精張口就氣勢十足的對我嚷嚷,令我一時興奮起來,隨手就開始解腰帶扔給zz子。我不知道可以插哪裏,總之先試試看!

啪!

冰曉夏抽了我一耳光:“住手吧,你是牲口嗎?”

這是第幾次打我了,作大死呢吧你。

我剛想發作,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盯著我,欲言而止的感覺。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現在我身邊除了冰曉夏之外,沒有一個人是敢對我提出異議的人。白井輝自然是狂熱信仰著我,我把黑的成白的她也會支持;諸葛俊嬋連我花心都打算原諒,估計別的更不用了;陰影術士剛剛發誓效忠,正死心塌地呢;綠茶罕有言語,神神秘秘;zz子受我的命令所致,盡可能的不對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