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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給你。」罷我把身邊的金發美女推上前。
「她是女的,而且我無法占據一個掛機替身的身體,因為我本也是掛機替身。」
我看著這個金發美女,是掛機替身?「誰的?」
「你的啊!智慧女神不是才過嗎?」
……
忽然有種不好的推測。我姑且問了她一句:“姐姐,你的名字……不會剛好叫「申幾子」吧?”
金發美女點點頭。
囧,這不是女版的我嗎?
我這才回想起來,好像很久以前在科幻世界初次晉見王子時上演過這麼一出鬧劇。當時我因為好奇心過重用金手指引來了雷和武裝使把自己搞死了,而我則化身為了女性的申幾子。這是複製賬號?雖然用時間逆流異能把這件事推倒重來了,但顯然主遊戲服務器裏還留有創建複製賬號的記錄。
我曾以「申幾子」的身份用過金手指。在那段快進時間裏,第二個掛機替身誕生了。雖然再也沒有以申幾子的身份出現過,但她這個掛機替身卻沒有因此而消失。
難怪如此美麗,原來是我自己。
皮非特催促道:「快點給我一個身體啊。實在找不到人,你自己也可以啊,嗬嗬。」
「好!」
「……我隻是笑,你有病吧?哪裏有正常人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別人控製?」
「你不是一直在監視我嗎?我作死也不是第一次了吧?這是人生的樂趣,區區一個手機不會理解的。」
皮非特沉默了。
然後發出了微光。
一股涼爽的微光從他的手機上順著我的胳膊漸漸蔓延,直至我的全身。這期間就像手被吸入了泥潭之中。當微光籠罩了我的全身之後,昏昏欲睡的感覺也隨之而來。好像事情不太妙,玩過頭了!
在失去意識前,我在皮非特的手機上寫了一行話:「什麼情況?」
「壓製你的意識令其沉睡,你的身體從此永遠屬於我了。好好沉眠吧,直至永遠。哈哈!」
靠……
我好像一周沒睡覺似的,全身疲乏困倦無比,腳下一軟跪倒在地。看著攙扶著我的白領囚徒、FH56、申幾子滿臉擔憂,我忽然想起更加嚴重的問題──我物品欄有獵槍!如果皮非特掌握了我的身體,遠遠不是我自己永眠這麼簡單。
我推開白領囚徒,用盡最後的力氣道:“……你們快逃,我被控製了……”
眼皮如灌鉛。
最後看到的一幕是白領囚徒和FH56遵從我的命令一邊回頭看一邊跑遠。在這個相對封閉的空間也不知道他們能逃到哪裏去。
好困。
這次玩大了……
……
……
在一片漆黑虛無如同夢境的空間之中,我上下不分的漂浮著。不久看到了兩個人影在打架,其中一個是皮非特,另一個是我自己?
簡單粗暴的單方麵毆打。
那個穿著鎧甲披風的我一手拽著皮非特的衣領,另一手攥拳單調反複的揍著他。每秒一拳,機械的重複著而且拳拳入肉,盡管皮非特很快鼻青臉腫,但似乎這種如同鍾擺似的殘酷動作永不會停止。
隻是拽著衣領打皮非特而已。
粗暴。
簡單。
有效。
最初皮非特還舉起手臂擋幾下,但很快就捂著臉求饒反複念叨著「不可能這麼強」,緊接著不僅雙手垂下而且全身癱軟似乎昏厥過去,最後被毫無抵抗的繼續毆打。隻打臉。
“好了住手!”我不由的呼喊出聲,因為實在看不下去了。殺敵人是情理之中,但虐殺一個昏死過去的人實在是不怎麼有趣。
「我」仍然拽著皮非特的衣領,扭頭指著我:“我曾警告過你,不要涉足內測地圖,為什麼不聽警告?”
“我還沒有進入內測地圖啊!隻是暫時尚未進入!”我抓抓頭,“莫非你就是外掛君?”
“已經離得不遠了。”「我」將皮非特踢到一邊,點點頭:“是的。我就是你的掛機替身,一直以來都是我在你所謂的「快進時間」裏替你完成任務。你根本不知道剛才究竟做了多麼愚蠢的決定,親自獻身?皮非特是現存最古老的掛機替身之一,你應該已經親身體驗過他的強大了,為什麼還要放虎歸山?把別人的身體給他本就十分危險了,現在居然還把持有獵槍的你自己交出去,那他就會再次成為毀滅世界易如反掌的絕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