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巨雷劃破長空,將黑夜都給照亮,小雨稀稀拉拉的從天空中落了下來。
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漫步在K封的大街上,雨滴稀稀拉拉的落在了他的肩頭上,他穿著一襲黑色的運動裝,頭上戴著黑色的棒球帽,仿佛要與黑夜都融為一體一樣。
他的麵容清秀,目若朗星、眉若利劍,高挺的鼻梁下麵一張獅子口,在他的身後還背著一把奇怪的三尺長劍,他不顧別人那怪異的目光,頂著小雨在一家武館前停下了腳步。
這座武館到時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在H省這個武術之鄉,隨處可見。
青年抬手輕輕地擦掉劉海上掛著的水珠,與此同時他的嘴角微微挑起,緩步向那武館走了過去。
走近了之後,青年抬頭向上一看,隻見武館的大門上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大字“鷹龍彙聚”。
見到這個牌匾,那青年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異樣的神色,雙腿微微下完,而後猛然間縱身躍起,對著那牌匾就是一拳,這一拳直接轟在了那麵牌匾上,力量之大,將牌匾都給貫穿,牌匾順勢就掉在了地上。
人還在空中的時候,那青年便使出了一招千斤墜,下落的速度要比牌匾快上許多,就在牌匾快要落地的時候,那青年猛地一抬手,牌匾一絲不差的正好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緩緩地扭了扭脖子,扛著牌匾緩步走向了武館的大門,對著那古樸的木門抬腿就是一腳。
耳輪中就聽“哐當!”一聲巨響,但是大門並沒有被踹開,緊接著又是一腳“哐當”這一下連木門都晃了三晃可是還沒有踹開。
他嘴角微微挑起,他的身形直接在原地轉了個圈,回身的時候抬腿一腳蹬在了木門之上,這次那扇木門再也經受不住“咣當!”一聲巨響,連同門框都被撕扯下來好大一塊缺口。
那名青年看都沒看,絲毫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扛著牌匾緩緩的走了進去。
院子就和老B市的四合院差不多,裏麵的格局也是如此,院落的正中央是一個小廣場,廣場上擺放著一些用於練武的器材。
當走到院中的時候,他隨手將牌匾隨手丟在地上,飛身躍起雙腳都踏在牌匾之上,眼中充滿了蔑視的神色。
“張大師,我乃雷元明,今天特地來找張大師討教,希望張大師能賞個臉,賜教一二!”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有很多在武館裏學武的學生已經睡覺了,聽見外麵的動境,大多都從床上爬起來,把這窗台透過玻璃看著外麵的情況。
也就在這個時候,從武館的正房中緩步走出來一人,此人看上去四十來歲,長得是人高馬大,穿著一襲白色的唐裝。
唐裝的左肩上繡著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而右邊的肩膀上則是繡著一條直衝九天的金龍,看起來栩栩如生,繡這個圖案的人,想必也是個刺繡高手了。
雷元明將頭上的棒球帽隨手摘下來丟到了一旁,又將背上背著的寶劍放在地麵上,然後抬起雙手伸出五指半彎曲成爪狀,下身做了個馬步的姿態,對著麵前的張大師說道:“張大師,請賜教!”
話音剛落,他斷喝一聲便向張耀虎攻了過去。
見他如此,張耀虎也不敢怠慢,一手抬於胸前另一隻手成爪狀,奇怪的是他端於胸前那隻手是五指彎曲,另一隻手卻是收起了小拇指與無名指。
說時遲那時快瞬間二人便碰到了一起,隻見雷元明高高一躍而起跳起老高一記“餓虎撲食”雙手直直的抓向張耀虎的肩膀。
張耀虎不慌不忙手腕不可思議的彎曲了一下,反手直接扣住了雷元明的手腕。
在高手的對決之中,被人擒住手腕可是大忌,不過,雷元明卻沒有絲毫慌亂的意思,反而他的嘴角嘴角微微挑了起來。
原來,這隻是他的虛招,實招是在下麵,說時遲那時快,他抬腿一腳橫踢張耀虎的軟肋。
見此情景,張耀虎也是一驚下意識的抬起膝蓋格擋。
耳輪中就聽“哢”的一聲骨骼撞擊所產生的脆響聲。
再看常莊,二人也已經分開了,雷元明向後退出一步,但張耀虎卻向後退出了三大步,由此便可看出孰強孰弱了。
張耀虎不禁暗暗的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雖然狂妄,但確有一些狂妄的本錢。
隨即二人動作統一紛紛低喝一聲再次向對方攻去“嘭!嘭!嘭!”的肌肉撞擊聲不絕於耳,二十幾招之後張耀虎一爪撩過雷元明的胸前“刺啦!”一聲刺耳的撕裂聲。
再看雷元明,隻見他的胸前衣服被抓出了三條長長的口子,冷風一個勁的往裏麵灌,他的動作到是沒有停頓,他看也沒看胸前,微微低喝一聲飛身一腳直直的踢向張耀虎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