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妹啊!”
祁泰民搓了搓手,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了一抹帶著淫意的笑容,說道:“你看那個妞怎麼樣!”
“怎麼,你喜歡?”
田鵬挑了挑眉毛,說道:“你不會真的改口味了吧!”
聽聞此言,祁泰民仰麵哈哈一笑,說道:“怎麼著,不行啊,山珍海味吃多了,不得吃點粗茶淡飯?”
“那行,我就幫你跑一趟!”
說著話,田鵬站起身來,緩步向那個女郎的方向走去。
田鵬長得很帥氣,渾身上下穿著的也都是價格昂貴的服飾,他一走過,一些釣金女忍不住想要上前搭訕,可當他們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之時,她們就像是躲瘟神一樣躲出了好遠。
對了,忘記說了,這家俱樂部就是他父親投資建設的,他的父親在華夏也是個頗有實權的人物,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無法公開承認這個俱樂部,所以這個俱樂部一直都掛在田鵬的名下。
這些釣金女當然都認識他,他可是B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也是典型的那種天天當新郎夜夜換新娘的主,誰沒事閑的會搭理他啊。
田鵬一路走到哪女郎的身邊,如果霍思傲看到這個場景,他肯定會大吃一驚,這個女郎正是剛剛拒絕了那男生求愛的女主角。
旁若無人的走到了女郎的身邊,微笑著說道:“美女,一個人嗎?”
女郎有些奇怪的看向田鵬,左右掃視了一眼確定他是在和自己說話之後,才搖了搖頭,說道:“我和我朋友一起來的!”
“朋友?”
田鵬的嘴角微微挑起,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女郎的對麵,笑著說:“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喝一杯!”
“對不起,我不喝酒!”女郎微笑著表示歉意。
還沒等女郎繼續說話,一個青年便走了過來,拍了拍田鵬的肩膀,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好,這裏是我的位置!”
田鵬抬頭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裏是你的位置?”
見到田鵬的態度,青年沉了口氣,他顯然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並沒有選擇罵人,也沒有動手的意思,而是對著女郎歉然一笑,說道:“陽陽,既然這位先生說這裏是他的,我們就換個位置吧!”
“嗯!”
叫陽陽的女郎點了點頭,隨後便站起身,準備和青年離開。
可還沒等女郎走出兩步呢,田鵬的麵色便沉了下來,抬手猛地一拍桌案,說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見到他這個樣子,那青年緩緩地轉過身來,麵帶微笑的看著田鵬,說道:“這位先生,你說這個位置是你的,我已經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你可以走,她留下!”
田鵬說話就和土匪一樣,看上去流裏流氣的,十分惹人討厭。
那青年的脾氣也有些上來了,哼笑出聲,說道:“對不起,她是我女朋友,不能留下!”
“我草,敬酒不吃你吃罰酒是吧!”
田鵬的屁股就跟長了彈簧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大跨步走到那青年的近前一把揪住了那青年的衣領,說道:“小子,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睛啊!”
“哼!”
那青年明顯沒把他放在心上,抬手捏住了田鵬的手腕,而後猛然一用力,直接將青年抓住自己衣領的手給推開。
而後他也不管田鵬是什麼反應,拉著那個女郎轉身就走。
田鵬不依不饒,直接衝上前去一把拉住了那青年的肩膀。
可這一次,那青年再不留手,抬手按住了那隻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而後猛地一轉身,一個反擒拿直接將田鵬給按到了地上。
田鵬從小嬌生慣養,家裏的傭人們也都慣著他讓著他,他什麼時候受過這個,單膝跪在地上的他因為胳膊被人製住根本就無法發力。
此時也隻能開口說:“放開我,你個小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能讓你一輩子都蹲在監獄裏你信嗎!”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青年哼笑一聲,說道:“說出來我都怕嚇死你,還跟我比身份,你還嫩著呢!”
我去!
像他們這種高幹子弟圈,基本上都互有來往,田鵬不認識的原因也無外乎隻有兩個,一,就是這個人的背景已經大的沒邊了,自己根本就高攀不起。
不過田鵬的身份雖然比不上祁泰民,但在華夏敢說比他家老爺子權力還大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而且他們的子女田鵬也都認識,大多數都是他們這一幫的成員。
他可以確定,這個人肯定不是,那就隻有另外的一個可能了,就是這個人的身份,低到他根本就不認識的程度,照現在這樣的情況來看,眼前的青年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