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問題了,房間裏的眾人屆時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不過祁泰民與田鵬到是不管那些,二人像是而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鄙夷。
過了好久,祁泰民才終於笑夠了,說道:“我說,你是真純潔啊,還是裝純潔啊,我的目的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我要你陪我三天,這三天把爺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他,明白了嗎?”
陽陽當然明白,她沉了口氣,做了好久的思想鬥爭,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之後,陽陽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樂侖,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現在就要放了他!”
“不可能!”
祁泰民的嘴角微微挑起,說道:“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我說了三天之後放人,就是三天之後!”
陽陽咬著嘴唇,眼中的淚水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低聲說道:“好,我答應你!”
“不要,陽陽不要!”
貧鬥不過富,民鬥不過官,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此時在這二人的身上也顯露無疑。
此時在人家的地盤上,而且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是什麼好人。
陽陽的心中也充滿了絕望,緩步走到了祁泰民的身邊。
見到美人自己送上門來,祁泰民哪裏還能忍了,幾乎是急不可耐的一把將陽陽給拉到了懷裏。
祁泰民是第一次有這種心癢難耐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貓撓一樣,讓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初戀,那個已經離他遠去的高中時代。
嗅著她身上那種獨有的方向,祁泰民幾乎都要控製不住自己,直接將手緩緩地伸進了陽陽的衣襟裏,緩緩地攀上了那座高峰。
“你放開她!”樂侖幾乎要把自己的眼眶瞪裂,虎目圓睜怒視祁泰民。
可他此時的反應,卻也刺激了祁泰民的獸欲,得意洋洋的看了樂侖一眼,抬手捏住了陽陽的下巴,對著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就吻了上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兩道黑影帶著古怪的聲音飛了進來,包放裏麵的保安背著情景都給嚇了一跳,紛紛戒備的看著那兩團黑乎乎的影子。
過了好一會,他們才辨認出來,這兩個人,不是在門口負責守衛的人嗎,他們怎麼會進來了,而且還是以這麼怪異的姿勢進來的。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呢,一男一女,兩個人便從包房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男帥女靚,完全就可以用這句話來形容。
兩個人站在一起顯得是那樣的般配,就像是從天上下凡到人間的一對神仙伴侶一樣。
這兩人不是旁人,正是霍思傲與路文宣。
霍思傲緩步走到了祁泰民的對麵,目不斜視直勾勾的看著祁泰民。
祁泰民也是一樣,以同樣的眼神看著霍思傲。
“你是?”
“客人!”
“嗬嗬,有客人會砸主人家的大門嗎?”
“應該會吧!”霍思傲抬手扣了扣耳朵,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傲決,這個名字,很耳熟啊,好像是一個,什麼人來著。。。嗯,,,傲家的少主是吧!”
“虛名而已!”
霍思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抬手將那還壓著樂侖的保安給推到了一旁,將樂侖從地上拉了起來,問道:“怎麼樣,能死嗎?”
“死不了!”樂侖的目光變得極其陰冷,兩道似箭的寒芒直射祁泰民。
別人還沒說什麼,路文宣便眯縫著眼睛,看著祁泰民已經伸進陽陽衣襟裏的手,說道:“放開!”
“呦嗬!”
當見到路文宣那張妖精一般的臉時,祁泰民還能坐的住,可田鵬的眼睛都看直了,尤其是在路文宣說話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是個冰山美人啊。
“這位美女,你叫什麼名字,能不能一起聊聊天,喝杯酒啊!”田鵬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向路文宣。
路文宣可是那種疾如風烈如火的女人,哪能受得了這個,冷冰冰的看了田鵬一眼,就說了一個字:“滾!”
“呦,還是一匹野馬!”
田鵬不怒反笑,搓著手說道:“小爺就喜歡降服野馬!”
說著這貨就要抬手去摸路文宣的臉,可還沒等他摸到呢,一隻渾厚有力的大手便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他不能再向前移動分毫。
田鵬的心中暗暗不爽,扭頭就要開口怒罵,可當他對上那雙冰冷的雙眼之時,他便罵不出去了。
那哪裏是一雙人類的雙眼啊,分明就是一隻饑餓的野獸啊,那股子殺氣不由分說的將他包裹在其中,四周的空氣都仿佛在這一瞬間下降到了零下。
田鵬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喉嚨有些打結,磕磕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你你,你誰啊,知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