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青為金不換打算,然而金不換卻不苟同,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金不換行醫憑緣隨心,可不在乎什麼五戒十要這些理論,自己良心過得去,怎麼樣都行。
見到金不換主意已決,張紹玄尷尬的笑了笑,“易書記,要不隨他們去吧,金不換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在醫術方麵的造詣雖然跟我們差不多,但他走的路子跟我們不同,興許他會有所辦法。”
張紹玄這是在抬高金不換的份量,易書記也是愣了愣,他再次仔細的打量著金不換,張紹玄說金不換的醫術跟他們差不多,這又另一種份量了。
易書記打量金不換,金不換微微閉目,一副淡然的模樣,讓得易書記反倒有些拿不定金不換,莫非這家夥真的是深不可測,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應了老話,人不可貌相了。
認真的斟酌了一翻,還是孩子少受痛苦,早日治療重要一些,易書記終於鬆了口了,“進去可以,裏麵的一切,不許向外界透露半個字。”
“這個易書記完全可以放心,我們醫者有自己的醫道,金不換既然達到明醫境界,自然不是多嘴的人,替病人保密這完全沒有問題。”
劉半夏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的向易書記保證,以金不換現在的醫術,如果連這點道德都沒有話,也成不了今天的氣候。
“進去吧。”
易書記微微的點了點頭,他倒想看看金不換有什麼本事,張紹玄跟劉半夏兩人可是華南著名的名醫大家,他們如此的推崇金不換,金不換再離譜,應該也有點兒底子。
進到內屋,所有的窗子都完全的封死了,甚至連燈都沒有開,從打開的門裏透進來的一些光線,可以看到在內屋的窗台下的書桌前,坐著一個身影,雖然隻能看到背部,但是那纖細的身影還有白色的紗裙,淡銀色的長發,在告訴著金不換病人的性別,這也難怪易書記不想讓趙冬青進來了。
“為何不開燈?”
金不換有些疑惑了起來,好端端的一個人搞的跟個鬼似乎,連燈都不開,難道就不怕黑嗎?
“可以開燈了。”
清靈的聲音,如同百靈鳥一般的響了起來,聽了就讓人感覺到一陣的愉悅,就像是把你丟在了空氣新鮮的曠野,從聲音上判斷這應該是一個少女。
聽到這聲音,易書記這才向劉半夏點了點頭,“劉醫師,可以開燈了。”
劉半夏這才打開燈來,燈一亮起來,大家都下意識的眯起了眼來,金不換這才發現原本白色的紗裙,其實是淡粉色的,上麵夾朵著稍深一絲的粉色花朵,從裙子上看,這就是一個少女,不論是聲音,還是穿著,或者打扮。
金不換猶豫了一下,見女人完全沒有轉過來的意思,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可以轉過來嗎?”
“你要有點兒準備。”
張紹玄好意的提醒了金不換一句,金不換不由的疑惑了起來,為什麼自己要有準備?不過也沒有再繼續多想下去,隻要她轉過來,一切自然就揭開了。
少女緩緩的轉了過來,趙冬青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幹嘛呢,想嚇人啊。”
轉過來的少女整張臉完全的被長發給遮擋住,活脫脫的就像是貞子出世一般,不過還是能夠看到發隙當中,一副墨鏡戴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