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鵬死了,金不換跟趙冬青兩人就在賓館裏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金不換跟趙冬青也準備離開小縣城了。
剛吃了早餐,電話就響了起來,金不換接通了電話,“師叔,早啊。”
“早?你們跑哪裏去了?”
劉濟疾氣呼呼的道,金不換尷尬的笑了一聲,“我們正準備離開縣城呢。”
“離開?你們還在縣城?在哪裏,等著我,我馬上去接你。”
劉濟疾的話,讓得金不換挺無奈的,金不換不想呆在藥廬,現在都下山了,自然也就沒有顧慮了,“我們現在在城北鑫都賓館對麵吃早餐。”
“十分鍾到。”
劉濟疾掛掉了電話,金不換把手機收了起來,“咱們走不了了。”
“劉濟疾來了?”
趙冬青雖然沒聽楚劉濟疾說了什麼,但是從金不換的對話當中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青伶雲伶見過百草子。”
兩個道女抱拳見禮,引起了吃早餐的市民們的注意。
當這兩道聲音響起時,金不換直接就要逃跑,卻是被金花給攔了下來,“師兄你別跑啊。”
“師叔,你幹嘛要坑我啊,我不要回藥廬。”
金不換掙紮著吼了起來,然而這反抗顯得蒼白且無力,劉濟疾壓根就不理會金不換。
“師叔。”
看著自己左邊青伶,右邊雲伶,金不換垂頭喪氣了起來,要打也打不過這兩個丫頭,連趙冬青都老實了下來,可不想被這兩個丫頭揍成豬頭。
“一聲招呼也不打,不告而別,你成何體統?”
劉濟疾一張嘴就是問罪,金不換汗顏,心想這不是你們逼的麼,老子不當什麼百草道長,非得逼老子當道士,誰願意在那與世隔絕的絕壁崇嶺上過一輩子?
“師叔,這就是你們不對了,我大好青春,還沒有娶妻生子,你們就逼我當道士,我當然不幹了,這不是要傷天下少女們的心麼?”
金不換說著還特意的把聲音給嚷高了,讓周邊吃早餐的市民都插上了嘴。
“就是,大叔,你們怎麼能逼人家當道士呢?”
被一圈不知事的市民數落,劉濟疾有苦難言,剛準備吃早餐,也隻能放棄了,狠狠的瞪了金不換一眼,“臭小子,跟我走。”
“不走。”
金不換雙臂一抱,賴定了不走了,耍無賴誰怕誰啊。
“論醫大會你是不準備參加了是嗎?”
劉濟疾麵對金不換也是頭疼不已,這不是他的徒弟,教訓也不是,要是金花銀花敢像金不換這麼沒個正經,他不得抽棍子上陣?
“不參加也罷,反正我不要當道士,不要當什麼破藥廬的傳承人。”
金不換打死了也不願意去守那什麼破藥廬,什麼醫道聖地,金不換一點兒也不在乎,靈虛九針,更是沒有多大的吸引力,有九虛針經在手,金不換還稀罕什麼靈虛九針。
“青伶,雲伶,帶他走。”
劉濟疾自己不能逾越去教訓金不換,但是青伶雲伶兩人是藥廬的守護人,她們可以強行把金不換帶走。
“請百草子隨張醫師走。”
青伶跟雲伶兩人倒是規規矩矩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金不換卻是冷哼了一聲,“不走,有本事你們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