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濟疾翻了一個白眼,這混蛋小子原來是思念紅塵,真是的,也是,怪他們一直沒有解釋百草道長是怎麼一回事兒。
金不換回過頭來,疑惑的看向劉濟疾,劉濟疾看向青伶,“起來吧,跟百草子解釋清楚,否則我也幫不了你們。”
“百草道長,據傳聞得到藥王神的點化,所以才有了藥廬,百草道長原本是一山野道士,源於道教文化影響,所以才稱為百草道長,可是百草道長以醫立世,傳醫並於道,與儒家相結合,久而久之,大家都以為百草道長是道士,其實百草道長並非道士,也不限製一切行為,藥廬每一代的百草道長,都是從醫者當中尋找,不拘泥於出身,所以百草道長隻是一個稱呼,根本就不是道士。”
青伶的解釋,讓得金不換狐疑的看向劉濟疾求證,劉濟疾攤了攤手,“你不要主觀的去臆斷一件事,百草道長僅限於一個稱號,與道士完成無任何的瓜葛,這一點你可以去詢問劉半夏。”
“那百草道長他,身著青布麻衣,手執道法雲展?”金不換不解了起來,百草道長手上執的道法雲展這一點金不換不可能認錯的,不是道士幹嘛要執雲展?
“修身養性,體悟道法自然,這是百草道長個人行為,你還年輕,可是百草道長已經年逾七十有餘,他在藥廬呆了近二十年了,這二十年養成的習慣而已。”
劉濟疾的解釋,讓得金不換釋然了起來,想想自己在那樣的絕壁孤崖上呆上十幾二十年,天天沒事兒幹,不也得查看一些藥廬留下來的古典文集,找一些自己有興趣的事幹也並非不可能。
這藥廬的創始人是百草道長,本身就是一個道士,藥廬有關道教的古籍有存留,也並非不可能,修身養性,自古以為,佛道兩家便是強項,二十來年無事可幹,修修道也很正常,難怪百草道長身披粗布麻衣,而不是道袍。
“那我當這百草子,是不是什麼限製也沒有,也不需要回藥廬?”
金不換開始試探了起來,如果真的什麼限製也沒有的話,也並非不可接受,隻要不影響自己的行為,反正就沒有壞處不是?
“那倒不是,每年藥王祭,百草道長必須回去祭拜,還有藥廬的一些事情,需要百草道長去主持,不過一般的瑣事都由守護者打理就行了。”
“就這些?”
聽了青伶的話,金不換還是懷疑,真的什麼要求都沒有了?
“藥廬是醫家三大聖地之一,自然也有其他的義務,例如行醫道,主持醫界的事,還有可能接受其他挑戰等等,但這些事情一般鮮有發生。”
劉濟疾解釋給金不換聽,告訴金不換這藥廬特殊的地位會有一些特殊的義務。
“那還是算了,有義務的事兒,我可不幹,又沒有好處。”
金不換連忙搖頭,開玩笑,讓自己給別人打義務工,這不是逗逼麼,自己可沒有那麼多的閑功夫,再說了,又沒有什麼好處,唯一自己見到的好處就是靈虛九針,然而有了九虛針經的金不換還看不上眼呢。
“你這小子,也忒不識好歹了,為了讓你成為百草子,繼承藥廬,我花了多少的心思?天上掉下陷餅,你小子也不知道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