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婦人,一邊給孩子喂奶,一邊壓子彈,這種畫麵,顯得異常的辣眼,任誰看到這一幕,都能感覺到一股悲涼在蔓延著。
“哢嚓。”
隨著上栓的聲音,三顆子彈全部都壓了進去,產婦將獵槍舉了起來,瞄了瞄,感覺到了安全感,這才把獵槍藏在了沙發下。
長姐如母,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她的妹妹,不管招鳳閹的人是誰,隻要找上門來,她便以命相博,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不過妹妹她護定了。
路過了竹海的大門,看到水上樂園,車子繼續前行,大約前行了兩百來米,一連棟的院落出現在這裏,院落設計十分的講究,一半臨空架在河水當中,用近一米的大水泥柱支撐,另一半在岸上,與馬路用水泥相連,房子都是整齊的兩層設計,整個院子當中基本靠橋梁通行,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目測整個院落麵積約有五百平左右。
“翠薇居。”
看著門牌上的大字,金不換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這院落顯然建成年間不會太近,徽派的磚牆上刷的白漆還沒有掉色,應該是近幾年建成的院落。
“好別致的小院。”
孫如夢忍不住的讚歎了起來,這麼別致典雅的院落,可比她們家的別墅強太多了,建在河麵上的院落,與眾不同。
“原來是劉醫師,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出門迎客的是一個三十七八的中年人,中年人嘴角上的一顆指甲蓋的大痣,讓人一眼難忘。
“喲,孫家大小姐也一並來了,失禮了。”
中年人說著趕緊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濟疾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金不換介紹道,“這位是蔡欽,這次論醫大會的接待方,就是蔡家。”
“勞煩了。”
金不換禮節性的抱了抱拳,蔡欽微微一愣,還以為金不換是劉濟疾帶來的開眼界的後輩,可是金不換見禮,這就說明了,金不換不是跟來看熱鬧的後輩了。
“這位小兄弟是?”
蔡欽不動聲音,盡管金不換很年輕,但還是沒有表露出驚訝來。
“哦,這是劉半夏的徒弟,金不換,金醫師。”
劉濟疾嗬嗬一笑,介紹了起來。
蔡欽雙眼緊盯著金不換,醫之一途,達到凡醫,方可稱為醫者,這也是大多數不知道對方水平情況下一種尊稱,例如金不換可以稱為金醫者。
但是醫師的這個稱呼,一般用的極少,一般情況是知曉對方醫術等級後,才會稱為醫師,而且正常情況下,凡醫不會稱為醫師的,除非這個人有特殊的本事。
“原來是金醫師,久仰,久仰,裏麵請。”
蔡欽見到金不換平靜的站在那裏,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看不出驕傲,也看不到心虛,心中也沒有底,不過劉濟疾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所以也沒有表露出什麼來。
久仰個屁,你連老子是誰都不知道,還久仰,這裏的人真虛偽。
金不換在心中罵咧了一句,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蔡欽表現可圈可點,看得出是一個八麵玲瓏的人,金不換那話也就在心中想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