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語見到寒蝋雖然在說話,手上卻沒有停下來,一直在采枸杞,不由的急了,整個人都擠進了枸杞叢裏,這下張思語頓時慘叫了起來。
“好疼,我被紮了……”
金不換小心的把張思語給抱了出來,“你幹嘛啊,這野枸杞上麵長滿了刺你紮進去找刺激啊?”
“我不要采藥了,采藥好難。”
張思語看著自己白嫩嫩的胳膊上麵被刮出了幾道血痕來,氣的跺了跺腳,“金不換,你幫我采。”
“你的傲嬌都到哪裏去了,你是張思語,這麼一點困難就把你給打倒了,快點自己采。”
金不換無奈的向寒蝋聳了聳肩,帶上張思語是金不換這趟最大的錯誤。
“我采夠了,不打擾你們了。”
寒蝋采夠了枸杞,打了一聲招呼,轉身就走,金不換看向寒蝋離去的背影,這個寒蝋是個奇女子啊,從她的直奔這種地方而已,她應該是經常采藥的人。
“哎,你揪我耳朵幹嘛?”
張思語揪著金不換的耳朵,雖然沒有用力,還是把金不換給拉回了魂。
“你個花心大蘿卜,是不是又想打寒蝋的主意兒?”
張思語雙手叉著腰,如同潑婦一樣向金不換宣示著她的不滿,金不換不喜歡她就算了,畢竟丁香走在她前麵,她認了,可是金不換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卻盯著寒蝋,這讓張思語極為的不滿。
“得了吧你,我可無福消受,見到你我都怕了,還敢想她?”
金不換說完就跑,果然張思語氣的追了上來,“你敢嫌棄我。”
穿過竹林,又來到了棟兩層的平房,看著這平房,應該是新建沒兩年,裝修什麼都是新的,貼著白瓷磚,整個平房的造型也有點兒像是洋樓,卻又不像洋樓的風格,有些土不土洋不洋的感覺兒,但是在這種農村,也算是挺不錯的一戶人家了。
“好了,別鬧了。”
金不換停了下來,張思語掐了金不換的腰間軟肉一下,“讓你欺負我。”
“張思語,我坐在這裏看看,你能找到幾種藥材。”
金不換直接在平房的地基上坐了下來,倒是要看看沒有自己指點,張思語能夠找出幾種藥材來。
張思語正找著藥材,門卻是打開了,產婦抱著招夢禪,讓得金不換愣了愣,原來這裏是她的家。
“大兄弟,真的是你啊,我聽著聲音怎麼就耳熟。”
產婦抱著孩子迎了上來,“來,進屋去坐。”
“大姐,原來這是你家啊?”
金不換這才回過神來,這還真是巧了,原來這大姐住在這裏。
“大兄弟,你在這裏幹嘛啊?”
“我們來采藥。”
金不換伸手逗弄著招夢禪,畢竟是自己親自接生的孩子,金不換感覺招夢禪很親切,“喲喲,幾天不見,小屁股長漂亮了,再也不是那個小老頭了。”
“大兄弟,進屋去坐。”
產婦邀請金不換進屋去,金不換搖了搖頭,這不太好,本身也沒有那麼熟的,“不用了,你給我找張椅子,我在這外麵坐一下就好了,待會兒就要走的。”
金不換接過了招夢禪,“小屁股,來,樂一個。”
張思語氣呼呼的瞪著金不換,她在這屋前屋後的找藥材,金不換坐著椅子,逗著孩子,磕著瓜子,喝著茶水,真是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