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青失蹤三年了,聽說跟兩個小丫頭去了什麼廬,我記不得了。”
當時張思語倒是有說過趙冬青的去向,可惜丁香沉浸在金不換死亡的傷心情緒當中,哪裏管得了趙冬青啊。
“你?”
趙婉儀跟趙婉言忍不住的鄙視了丁香一把,竟然不知道趙冬青去了哪裏了。
“你們別問了好不好啊,我現在很累,我要休息,你們要問什麼,明天問行不行啊。”
丁香連飯都懶得吃了,趙婉清把丁香引進了自己的房間,“這是我的房間,你今天晚上睡這裏。”
“你們兩個也早些休息,我就不吃飯了,我去老爹那裏。”
趙婉清又交待了一聲,這才離開了。
趙婉清回到店子裏,老爹正在那裏擦著短雙管獵槍,這一幕趙婉清已經見怪不怪了,每次有行動,老爹都會做這種事情。
“回來了,都沒事吧。”
就像是愛撫著自己的心肝寶貝一樣,老爹細細的擦拭著,並沒有因為趙婉清的回來而停下來。
“出了點意外,還好人都沒事。”
趙婉清搬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人救出來了,就是巴拉馬他們幹的,他們想滅口。”
“這不奇怪。”
老爹終於停下了手中擦槍的活兒,對於巴拉馬想滅口的事兒,老爹一點兒也不奇怪,巴拉馬想把事情徹底的從自己的身上給擦幹淨,這一點老爹也能理解。
巴拉馬一直喜歡趙婉清,可惜趙婉清喜歡金不換那小子,要不是金不換離開了,興許兩人應該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那丫頭是什麼人,你打聽清楚了嗎?”
對於老爹的問話,趙婉清有些憂愁了起來,“金不換的女朋友。”
“嗯?”
老爹倒是吃了一驚,打量著趙婉清,見到趙婉清一股酸味濃重,顯然不像是跟自己開玩笑,“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死了。”
趙婉清這說的也是氣話,也是事實,因為她也不知道金不換到底是死是活,丁香那一頓胡言亂語,另說趙婉清是一頭霧水了,就連丁香自己現在也是一頭霧水,金不換到底是死是活連丁香自己也確定不了。
“死了?”
老爹拍案而起,“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說不清楚,應該說那個女孩她也說不清楚,她說金不換三年前就跳崖死了,可是她找到了金不換的家裏,金不換的家人說金不換沒死,還給了她金不換的地址,可是她按地址去找過,卻沒有找到金不換,所以現在我也說不清楚。”
趙婉清十分委屈了起來,老爹這一拍可把她的魂都快給嚇出來了。
“那冬青呢?”
金不換生死未知,老爹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趙冬青跟金不換出去,又是什麼情況,三年沒有消息了。
“金不換死後,冬青哥跟兩個女孩離開了,說是失蹤了,具體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
趙婉清說到這裏,把心都提了起來了,生怕老爹發脾氣,然而老爹卻沒有發脾氣,而是皺起了眉頭來,陷入了沉思當中,“給我泡杯參茶。”
趙婉清趕緊的去泡了一杯參茶,遞給老爹,老爹輕抿了一口參茶,“冬青應該沒有事,以他的性格,應該去苦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