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上次冥醫夜襲我們聖德宮,殺了五六個人,他明明手腳都是好的。”
張思蕊一語驚人,金不換皺著眉頭,卻是不解的盯著張思蕊,“你說,冥醫有殺你們聖德宮的人?”
“對啊,用的是毒,藥王殿的人說了,冥醫師承鬼醫向問天,一身毒術端是厲害無比,中其毒者,不及時解毒,必釀悲禍。”
張思蕊根本就不相信金不換就是冥醫,所以她說的清清楚楚,就是想告訴金不換,休想拿冥醫的名頭來嚇唬我。
金不換眉頭卻是擰成了一團,“這不可能,冥醫與你們無怨無仇,他為何要殺你們的人?除非有人刻意假扮冥醫來陷害於他。”
“你這家夥倒是奇怪,你是不是認識冥醫啊,為什麼要為他開脫啊。”
張思蕊不滿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金不換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不是我認識他,現在你也認識他了,我就是冥醫。”
“沒見過給別人背黑鍋的家夥,我才懶得理你。”張思蕊翻了一個白眼,頭也不回的離開。
張思蕊離開了,易智仁這才走了過來,“師父,訂婚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金不換點了點頭,“走吧,就在後麵看著就好了。”
側廳裏,趙冬青緩緩的睜開眼來,“冥醫?”
“不錯,冥醫已經殺了我們藥王殿不少的人了,就連嫡係也死了一個後輩,還有一個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
孫造化說著目光看向了張紹欽,“據我所知,你們聖德宮的人也有被殺的。”
“不錯,上月冥醫夜襲我們幾個在外遊曆的弟子,死了三個。”張紹欽說到這裏,目光變得陰冷了起來,“不管冥醫是什麼人,這血仇,我張家必報。”
“可這冥醫是何許人也,為什麼就單單放過我們藥廬?”
趙冬青的目光在張紹欽還有孫造化的身上掃視著,冥醫為什麼要跟三大聖地作對,這總得有個理由吧。
“藥廬有毒術方麵破有建術,普通的毒,藥廬都能解,冥醫不敢挑戰藥廬也是正常,但難保他日不會踏上藥廬。”
孫造化的話讓得張紹欽點頭讚同,然後又補充道,“冥醫的行徑已經超越了三大邪醫,三大邪醫雖然邪僻,卻從不敢惹上我們三大聖地,可是這冥醫偏偏就跟我們過不去。”
“據我所知,冥醫師承鬼醫向問天,所以他一身毒術端是厲害無比。”
孫造化的話讓得趙冬青更是不解了起來,“既然冥醫毒術那麼厲害,張家的弟子又是怎麼活著回去報告的?”
“你們藥廬是不是準備不管事了?”
聽到趙冬青幾次三翻的挑事,張紹欽忍不住的有些溫怒了,“如果你們藥廬不想參與的話,我們不會強求,這次商議是號召天下群醫,聯手追查冥醫的下落,為天下醫道造福,藥廬如果自視甚高一等,我等不會強求。”
趙冬青搖了搖頭,“冤有頭,債有主,藥廬已經多年不參與江湖是非,這冥醫在藥廬看來,並沒有犯天下眾怒,號召,藥廬可尊,可不尊,你們還是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吧。”
“你……”
孫造化拍案而起,“好,此事藥廬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了,那麼我們就不強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