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
眼淚出賣了丁香的內心,嘴上卻是無情的問著金不換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來祝福你。”
金不換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著自己砰砰跳動的心,讓自己努力的保持著平靜,然而顫抖著帶些哽咽的聲音,卻是出賣了金不換不平靜的情緒。
“我不要你的祝福。”
丁香甩開了張思泉的手,指著金不換的鼻子大罵了起來,“你死了,死了還來幹什麼啊,三年多了,你不來找我,為什麼今天要來破壞我的訂婚酒會。”
“啊……”白芷捂著自己的嘴,尖叫了一聲,趕緊的跑到了丁香的身邊來,“丁香,你冷靜一些。”
“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你跟我說啊,為什麼啊,你要躲著我,你讓我為你哭了多少個夜晚,現在你來告訴我你還活著是嗎?”
丁香崩潰了,沒有看到金不換,她還能穩得住,可是看到金不換後,她再也繃不住了,雙眼哭成了淚人兒了,對著金不換指責著。
“我錯了。”金不換垂下了頭來,他沒有臉見丁香,或許自己本來就不該來。
“小媽媽,你別哭了,你把爸爸都嚇著了。”
金夢禪抱著丁香的腿,丁香蹲了下來,抱著金夢禪,“他該死,他是混蛋,大騙子……”
“來人,把他請出去。”
張思泉深吸了一口氣,好好的訂婚酒會,搞成這樣,他強忍著自己內心的憤怒,讓人把金不換請出去。
“怎麼回事啊?”
賓客們都懵神了,到現在還沒有鬧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
“爸,你說句話。”
見到要把金不換給請出去,易智仁看向了易無聯,易無聯聳了聳肩,“我不方便出麵,我出麵代表了官家立場,他是你師父,你怎麼來都行。”
“不許碰我師父。”
易智仁並不傻,易無聯雖然說了他不方便出麵,但是他也是暗中指出,可以給金不換站台了,金不換是易智仁的師父,易智仁怎麼鬧都說得過去,政治立場當然是站在易智仁這邊了。
易智仁把兩個張家的人給推開,“師父,我在這裏,誰也別想轟你出去。”
“易智仁。”
張思泉張了張嘴,民不與官鬥,張家雖然財粗勢大,但是不能跟地頭蛇給撕破臉,從商的張家自然有不幹淨的底子,要是把地頭蛇給惹惱了,天天給你巡幾圈,夠你哭去。
側廳裏,張紹欽把了把張思語的脈博,苦笑了一聲,“思民這孩子真是沒有福氣。”
“啊,外麵鬧事了,有人搶婚了。”
張思偉一臉興奮的衝了過來,完全是一副沒心沒肺看熱鬧的表情。
張紹冥的臉色一沉,“走,去看看。”
“張思語,我沒想要來破壞你們訂婚,我隻是來看看丁香。”
金不換終於緩過來了,情緒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就來看看我?”
丁香抱著金夢禪站了起來,“你就來看看我,我要跟別人訂婚了,你說你來看看我?你是不是還要給我隨個紅包啊。”
“不好意思,我沒準備紅包,下次我補給你。”
金不換為了緩解失控的局麵,撓了撓頭,傻頭傻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