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兄弟,趙兄弟,把盆給搬回去,我去給你們做菜。”
慕雲示意著金不換跟趙冬青,趙冬青一個人就把盆給抱了起來,“我一個人來。”
“喲,看不出這城裏小夥,勁兒不小啊。”
虎子爹說著拍了拍趙冬青的肩膀,見到趙冬青身子連晃都不晃一下,頓時來精神兒了。
“小子,可以啊,我給你再加點兒。”
“呃。”
“嘔。”
趙冬青狠狠的幹嘔了一聲,一副豬腸子丟到了盆裏,整個盆都滿了,然而趙冬青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不過這腸子的味道真薰人。
虎子爹撓了撓頭,這一副腸子至少十來斤,加上一條大腿,又這麼大的盆,本身盆就不好抱,又有近三十斤的東西,趙冬青竟然跟沒事的人一樣。
“我說虎子爹,是不是他能抱多少,你給多少啊?”慕雲心中好笑了起來,趙冬青經常往山裏跑的人,哪能是普通的城市嬌子可以比的啊。
“我不信這邪了,他能抱起來的,都給你們拿去。”
野豬虎子家裏不說經常,但至少吃的是村子裏最多的人,一年總得吃上個七八次的,所以在他看來這東西雖然是好東西,但不至於太稀罕了,借著慕雲這口氣,他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別介。”
看著虎子爹抓著一副肺葉,趙冬青趕緊的叫停,“能別老拿內髒嗎,薰人。”
“哪,給你個好東西。”不拿肺葉,虎子爹放了回來,抓著一個豬肚子丟到盆裏。
趙冬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毫無負擔,肚子可是好東西,野豬肉他吃的不少,但肚子還是第一次,倒也可以嚐嚐。
“我說大叔,你給弄點肉吧。”
聽到趙冬青臉不紅氣不喘的,虎子爹還睦不信這邪門的事兒了,這盆都裝滿了,抱著一個大豬頭就放在了盆上麵。
“就不你你還能抱得住。”
豬頭對著趙冬青,豬鼻子都快蹭到下巴了,趙冬青苦起了臉來了,“大叔,我認輸了,你別加了。”
“我看你還有勁兒,再給你加點好東西,別說叔小氣了。”虎子爹又砍了一塊豬肉估計有三四斤吧,放在了豬腦袋上麵。
“真邪門了,哪個混蛋說的城裏人提桶水都提不起來的,這一盆,少五十斤有了吧。”
虎子爹鬱悶了,老聽進城務工的年輕人說城市裏的人幹不得活兒,提桶水都費勁兒,這趙冬青抱著一個大臉盆,這盆本來就不好抱,還有五十來斤的東西,比你用肩膀抗一百斤可難多了,趙冬青竟然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行了,虎子爹,東西我就不客氣了。”慕雲用左手拍了拍虎子爹的肩膀。
“忘了跟你說了,這兩兄弟,成天在山裏跑,我這雙腿都快攆不上他們了,你就是整頭豬給他,他都給你抗回家了。”
慕雲挺高興的,知道虎子爹是堵氣好玩兒,但是村民的性格他也熟,給出去的東西就是給出去了,絕對不會說要回去的,所以這一盆整頭豬除了身子,全到他家裏來了。
“這裏有五十斤啊?”
出了門,金不換好奇的詢問了起來,這一盆的東西,看著不少,但不至於有五十斤吧,一頭豬才多重啊。
“差不多吧,少不了兩三斤。”慕雲掃了一眼,一個豬頭就十來斤了,搭著一條腿,又一副腸子,一個肚子,連著一個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