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你跟小清之間的事情,其實我心中也明白,這可能沒有什麼關係,可是有些時候我不得不考慮一些事情,是,這樣做是很可惡,可是你覺得就不正常嗎?”
二叔說的話沒頭沒尾,不止是徐長清疑惑不解,連金不換都覺得有些懵圈了,這話說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到底二叔還是沒有說出來啊?
“你就直說,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金不換催促了起來,這事兒跟自己有關係,首先得把這事情給弄清楚。
“事情是這樣的,你跟小清兩人不清不楚,我知道當時可能是我一時頭熱錯怪了你們,可是錯都錯了,冷靜下來想了想,既然都錯了那就錯到底好了,真的假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撈回一些錢,挽回一些損失。”
二叔這坦誠的話,讓得金不換徹底的無語了,二叔確實找過自己,跟自己談過條件,二十萬,讓自己帶小清走,還是帶威脅性質的,隻不過金不換壓根就看不上小清,自然也不可能花錢把小清帶走了,就算是免費送給金不換金不換也不敢收的。
“這是?”
徐長清不解了起來,既然知道是錯了,那麼二叔為什麼要將錯就錯呢?
“長清哥,你也知道,咱們是什麼情況,小清還很年輕,她才二十出頭,要說她能守一輩子寡,不說我不相信,就是相信這也不能真苦了她一個小丫頭了。”
二叔這話說出來,就更讓金不換不解了,金不換不屑的輕唾了一聲,“這麼說,你還是為了她好了。”
“我是自私,說為了她好,你們不相信也是對的,我也不相信我會那麼好心,但事實上我確實有這樣的心思,金醫師,知道你的身份後,我就更確信了這事兒,你本事好,應該有些錢,小清跟著你,也不至於受了委屈。”
二叔這糊弄人的本事在金不換看來,實在是太有長進了,都快比得上長清嫂那張嘴了,見到金不換不屑,二叔也不介意,繼續講述了起來。
“我想勸說小清,讓她把這水就潑上了,賴上金醫師,以後跟著金醫師過好日子,可是小清一聽要讓金醫師背這鍋,她就不肯聽我的話,情緒也很激動,說要一頭撞死在剛兒的棺材上,我一急,就抽了她一巴掌,她當時就急的昏倒在地上了,這接下來的事兒,你們都清楚了。”
二叔說出了這一段時間沒有在的時候,他跟小清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金不換跟徐長清兩人更懵了,如果隻是這樣的事情,那麼小清的疫情為什麼會突然提前爆發呢?
“你沒有騙我們吧,小清的疫情提前爆發,恐怕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吧。”金不換不相信,懷疑的話直接說了出來,二叔歎了一口氣。
“你們信就信,不信的話,等小清醒了,你們自己問她。”
“二叔,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既然二叔都這麼說了,暫且先相信他吧,可是二叔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為什麼要讓小清潑金不換髒水,為什麼要害金不換呢?
“長清哥,咱們的情況誰不了解誰啊,咱們都是本份老實的莊稼人,賺點錢都是一點一滴的血汗錢,前些年剛兒娶小清的時候,花了十幾萬,我這兄弟走的早,為了能給剛兒娶上媳婦,我掏了家本,給他湊了幾萬塊,到現在這錢都還沒有還呢?原本呢就當多養了個兒子,老了以後多個兒子管著自己也不錯,咱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這錢剛兒要是過好了就還吧,沒過好就算了,可如今剛兒沒了,小清畢竟是外人呐,這錢誰來還啊,我還得給貼上喪葬費用,像我們這樣的家庭,又貼得了多少錢呢?”
二叔的話,讓得徐長清沉默了,如今什麼都在上漲,就是收入沒有上漲,娶個媳婦,動不動就十幾二十萬的,彩禮少了還拿不出手兒,就可是要了長輩們半條命兒的事情,這事兒確實如同二叔所說的,娶了小清,二叔確實幫了大忙了。
“我原本想著,小清孤兒寡母的,也守不了幾年寡,金醫師有本事,至少小清跟過去呢不說發什麼大財,至少衣食無憂吧,當然了我也沒有那麼偉大,我也想著,讓金醫師給拿一筆聘禮來,這筆錢,我多多少少可以挽回些損失不是麼,而且誌兒也不小了,到現在還沒有成家,有了這筆錢,就可以給誌兒娶個媳婦了。”
徐長清一聽,微微的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過去,想到二叔的兒子,徐長清忍不住的提點了起來,“誌兒年紀不小了吧。”
“二十九了,早些年他小的時候,每年還有些說媒的人上門,這兩年連說媒的人都沒有了,不前兩年,河西那女孩,眼見都說成了,人家姑娘都住家裏來了,可咱家拿不出這彩禮錢,最後人家就不同意了,那時候前兩年剛剛給剛兒娶了媳婦家裏幾萬塊錢都掏出去了,實在是湊不出這筆彩禮錢,這事兒擔誤了誌兒的大事,我家那婆娘也不是吃素的,這些年沒少埋汰我,這次我想著,把小清給推給金醫師,拿一筆錢,把誌兒的事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