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給我放下。”
金花生氣的站了起來,這個混蛋,敢指著她師父的鼻子,這讓金花接受不了了,劉濟疾不但是她的師父,也是她的養父,她是孤兒,打下是劉濟疾養大的,在金花的心中,師父就是父親,她可以受辱,但絕對不能讓師父在她麵前受辱。
“臭娘皮,挺爆的啊,我就不放下來,你咬我啊。”
李科員見到金花長的還行,雖然不是很漂亮的那種,但是一雙大眼睛生起氣來,顯得更大更水靈了,忍不住的調侃了起來。
“她不會咬你,但我保證這隻手會被人打斷。”
終於金不換出聲了,有些事本來不想計較的,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必要的人,而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可惜這個李科員,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指著劉濟疾的鼻子出言不遜,老實說金不換對於劉半夏的感覺都沒有劉濟疾的感覺情,劉濟疾這個但宜師叔,可是幫了金不換不少的忙的。
“小子,你放什麼屁呢?”
李科員開了髒口了,說出來的話,就沒有一句能夠聽得入耳的,句句磨人,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給激怒了,他才會開心一樣。
“李科員,你得自重。”
蔡欽有心點醒李科員,但是蔡欽也抱著一些自己的心理,該讓這個李科員吃些苦頭了,惹上金不換,就算不要他的命,他也好過不了的,金不換可不是什麼善類,不要以為醫者就都是好人,金不換顯然在醫者裏麵,屬於一個特例,這家夥在醫上有著仁慈之心,可是在為人處事上麵,卻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我自你個XX,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老子麵前叫囂。”李科員不但沒有領情,反而對著蔡欽大罵了起來,蔡欽微微的冷笑了一聲閉上了嘴,有道是找死的人是誰也救不了他的,所以還是讓金不換教他如何做一個人吧,至少教會他如何管住自己的臭嘴。
李科員顯然沒有意識到他又闖禍了,更不了解金不換這是一個禍星,依然對著金不換嚷了起來,“你信不信,我讓人吊銷你的行醫執照。”
金不換眯起了雙眼,忍不住的站了起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子可沒有什麼行醫執照,老子遊醫數年,學醫數年,治人不說上萬,少說數千,救命不說上千,少說幾百,你丫的有本事去告我非法行醫啊。”
“嘿嘿,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李科員得意的指著金不換的鼻子,“我告訴你,別跑啊,現在老子就讓你來抓你,非法行醫,不死也得脫層皮。”
“哎,你想多了。”
金不換突然友好的叫了一聲哎,然後說李科員想多了,李科員愣了愣,什麼想多了,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兒,金不換揮手一打,一根金針落在了李科員的膻中穴,李科員整個動不了了,但是意識又是十分清醒的,整個人緩緩的摔坐在了下來。
李科員嚇壞了,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是說不出口,金不換湊到李科員的麵前來,伸手把金針給拔了出來,“小子,感覺不錯吧。”
“你,你……”李科員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見識了金不換這一手,他終於明白,眼前的家夥似乎沒有他想象當中那麼好欺負。
“我可是省裏的公職人員,你要是弄傷了我,你要吃不了兜著走。”
李科員想用自己的身份嚇唬住金不換,然而金不換根本就不搭理他,輕輕的伸手拍了拍李科員的臉蛋,“讓你別想那麼多了,我要弄你,別說你隻是一個公職人員,你就是省長我一樣弄你。”
金不換說著,伸手抓著李科員的頭皮,直接把李科員從椅子上拖了下來,把李科員甩到了一張空桌子上麵,隨手抓起一把筷子,用力的插在了李科員的手掌上,當然金不換控製好了力道,隻是讓李科員感受到錐心的痛,卻沒有刺穿他的手掌。
金不換把筷子挑進了李科員的嘴裏,李科員嗷嗷的痛叫著,金不換咧了咧嘴,“感覺怎麼樣啊,要不要我找根線,幫你把嘴給縫起來啊?”
“不要,不要,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李科員開始求饒了起來,金不換的筷子在李科員的嘴裏攪動了一下,弄得李科員的牙齡咯咯直響兒。
“你不能碰我,我叔叔是可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你傷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李科員又開始威脅起金不換來了。
金不換哈哈大笑了一聲,“你又想多了,他就是公安廳長,我要弄你,一樣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