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如風看了一眼晾衣架,自己劍術好,棍法卻不行,還是算了,雖然軟劍短了一點,但短的也不多,軟劍也有一米二,對自己而言趁手就夠了。
孫如風的軟劍指向趙冬青,“不用那麼麻煩,短一點一樣的打得你滿地找牙。”
趙冬青一臉認真的道,“真的不換?我可不想欺負人。”
“不換就不換,不換一樣打敗你。”
孫如風說著挺劍而上,一劍對著趙冬青刺來,劍勢如虹,似破空之箭一般的飛快,眨眼就到,趙冬青不急不緩的將水管一甩,將軟劍給磕開。
磕開了軟劍,孫如風身子一側,手腕一抖,軟劍被舞成一個劍花,對著趙冬青的脖子斬殺而來,趙冬青冷哼了一聲,水管一提對著孫如風的腹部點去。
雖然趙冬青後手孫如風先手,可是水管的長度這一下就顯示出好處來了,劍花眼見離趙冬青的脖子還有點距離,水管的攻擊已經要到腹部了,孫如風暗恨了一聲,這要是硬拚,自己的軟劍短了一些,恐怕受傷的隻會是自己一人,隻好抽劍而退。
一招逼退了孫如風,趙冬青哈哈一笑,水管往地上一頓,“我勸你,還是去換水管吧,不然的話,你憋屈的日子可還沒有到呢。”
“你廢話真多。”
孫如風冷哼了一聲,開始沒去換,這個時候他哪能拉得下臉去換水管啊,隻好硬著頭皮挺劍向趙冬青再次殺來,趙冬青手中的水管左磕右打,硬是把孫如風的攻擊都擋了回去,偶爾有一兩招被孫如風給突破,卻是被趙冬青以水管的長度無恥的給逼了回去。
孫如風心中憋屈不已,要是武器一樣,他才不怕趙冬青跟自己硬拚呢,可是自己的短劍足足的短了三十公分,硬拚的話水管先擊中自己,把自己給打開了,自己的劍很難傷到趙冬青,真是可恨。
所謂自作孽,孫如風這是自己作下的孽,這會兒後悔又拉不下臉來,實在是憋屈死了。
“怎麼,憋出死了吧,沒轍了吧?”
趙冬青得意的笑話著孫如風,孫如風冷哼了一聲,“你也別得意,老子還有殺招沒有用呢,你可別陰溝裏翻船了。”
“說的好像就隻有你有壓箱底的功夫一樣。”
趙冬青不屑的揮著水管當頭一棒,一招力劈華山,對著孫如風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來,孫如風雖然憋屈,見到趙冬青這一招用了十二分力氣,也不敢硬接,連退了兩步。
兩步正好閃開了趙冬青的攻擊,趙冬青的水管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震得趙冬青的手好一陣的發麻,就在這時候,原本退開的孫如風猛的突了進來,挺著長劍,一劍對著趙冬青的腰部劃來。
趙冬青嚇了一大跳,努力的抬起水管進行格擋,關鍵的時候水管到位,長劍斬在了水管上麵,然後一劃,帶過了趙冬青的腰間,趙冬青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陣的清涼。
趙冬青低頭看去,隻見自己的衣服被劃出一道長約十公分的口子,還好隻是劃破了衣服,並沒有傷到皮肉,這讓得趙冬青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時大意,差點兒著了孫如風的道了。
孫如風見到攻擊並沒有建功,挺劍抖出劍花,軟劍發出劈劈的聲音,對著趙冬青的脖子斬來,趙冬青哪裏還敢大意,後跳了一步,同時還揮著水管格檔,雙重的保護,讓得趙冬青成功的擋住了孫如風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