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兒,過來,來奶奶這裏坐。”
看到罪兒,申屠家的奶奶,很開心,招手把罪兒叫了過去。
“罪兒,快叫奶奶。”
漁婆子欠了欠身,“表姑昨晚睡的可安好。”
“還行,我的罪兒閨女。”申屠家的奶奶,對於罪兒寵愛有佳,或者說是憐惜有佳,這是她的表孫,又是個傻丫頭。
“哥哥,快來,快來,這是表奶奶,表奶奶對罪兒可好了,像哥哥一樣的好。”
罪兒喚著金不換,要給金不換介紹申屠家的奶奶,本著主人家的長輩,金不換來做客應該去請個安的,金不換迎了上來。
“冥醫給申屠奶奶請安了。”
“好,好,來到家裏,就不用客氣,當成自己家裏。”申屠奶奶很高興也很客氣。
鶯鶯燕燕的兩個丫頭,一個十六七歲,一個二十來歲,對著金不換耳語著,不時的傳來吃吃的笑聲。
“臭不要臉。”
申屠靖冷哼了一聲,他的奶奶,金不換叫的可真親熱。
申屠公羊回來了,拿著毛巾擦著汗,顯然剛才他在練功,迎了上來,對著金不換一行人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申屠奶奶麵前,“兒子給母親大人請安。”
“行了,我有罪兒陪著就好了,你去招呼我家侄女去。”
申屠奶奶一句話,就把申屠岩羊給打發了,申屠岩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來,漁翁二兄妹,冥醫小兄弟,這邊坐。”
用過了早餐,大家並沒有起身,而是在那裏聊著天兒。
突然申屠岩羊話鋒一轉,“冥醫小兄弟,昨晚可有研究丹方。”
“略微的看了一下,暫時未想到可替代之物。”
金不換如實相告。
“我看徒有虛名吧。”申屠靖不放過任何打擊金不換的機會,金不換也不生氣,自己毀了申屠靖修習家傳絕學的機會,他要不恨自己,金不換反而會覺得奇怪。
“靖兒,冥醫小兄弟是家裏的客人,事情已經發生,我們要想辦法彌補,而不是懷著一腔的怨氣,要是怨氣能解決問題,我們還苦修什麼功夫?”
申屠岩羊,經過昨晚的事,對金不換已經信心十足了,他甚至有點希望金不換找不到解決的辦法,然後拿金不換的自己修煉裏的解決辦法,讓他們一勞永逸,要湊齊雲英錦雞跟王蟒可不容易,如果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豈不是更好。
“哼……”
申屠靖冷哼了一聲,這一聲顯然是針對金不換的,金不換沒有作聲,申屠岩羊對著金不換懷著歉意的笑道,“冥醫小兄弟,你千萬不要介意,靖兒他本性純善,隻是此事關係到他的前途,難免一時無法釋懷。”
這麼一說,金不換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銀角伯伯說笑了,此事冥醫鑄錯在先,哪裏還有資格介意呢,冥醫隻想能盡快的想到彌補的辦法,以慰申屠兄多年心血。”
“學著點,做人要正直,我們雖然不是什麼正義之士,但行事要端正,對得起天地良心。”
申屠岩羊借機教導著申屠靖,這反而讓得申屠靖對金不換更反感了,皮笑肉不笑的對著金不換抱了抱拳,“是,還請冥醫兄,以後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
金不換趕緊的還禮。
“哎呀,哥哥,你們兩個大男人,說的這麼煽情,真沒勁兒,我看呐,應該是我來給冥醫兄請安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