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點點頭,拍了拍李季的肩膀,道:“好,有機會我會在袁芳公主麵前替你美言幾句的。”
李季更加的激動了,連連點頭,就差熱淚盈眶了。這可是公主身邊的大紅人啊,絕對是一口唾沫一顆釘!
什麼哨兵巡邏小隊甲字小隊的伍長,如果公主欣賞自己,那巡邏小隊的百夫長什麼的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情。
“現在,你們把這個沒事找事的賤/人從火房裏拖出去!他在這裏已經嚴重影響到了火房裏的燒火做飯。”蕭牧指著肖青書,一臉的浩然正氣。
哨兵們一看到是肖青書,頓時氣勢就弱了一些,麵露難色,這個伍長的後台他們都是聽說過的,雖然他本身隻是一個乙字伍的伍長,但在一萬多人的大軍裏也屬於那種可以橫著走的人物,許多什長都要讓他三分。
一邊是公主身邊的紅人,一邊是後台強硬的肖青書,終於,在權衡了一下利弊之後,李季帶著哨兵巡邏隊員們走到了肖青書的麵前,為難的說道:“肖伍長,請你冷靜一下,不要破壞了火房的正常燒火做飯。”
肖青書已經處於發狂的邊緣了,他見到眼前的哨兵居然和對麵的這個蕭牧穿一條褲子,頓時忍不住心中的火氣,破口大罵起來。
“我破壞火房的燒火做飯?你們這些窮鬼,有什麼資格來說我?是誰給了你們這個權利,你以為你們披著一張人皮就能夠把自己當人了?行伍裏有誰會真正看得起你們?一群狗仗人勢的家夥!”
肖青書的這張嘴可真是夠陰狠惡毒的,就連蕭牧都想一腳把這個男人直接從火房裏踹出到護營河裏淹死。
這話罵的,完全就是人身攻擊了。他也不想想,這一萬多人裏有多少人是窮苦大眾出身,他這一下也簡直就是二百五行為。
這些哨兵可都是經曆過戰陣的血性男兒,一聽到這話,頓時憤怒至極。
旁邊站著圍觀的甲士們大多是貧苦出身,家裏沒有多少收成,這才來當兵,頓時憤怒的直想上前去拳打腳踢才能夠發泄心中的怒火。
可是,他們是大營秩序的維護者,絕對不能夠率先破壞,如果他們中有人動手打了肖青書,以他們百夫長那拍馬屁的功夫,一定會沒收他們的軍餉,最後把他們趕出大營。
因此,他們盡管心中憤怒之極,卻沒有一個敢動手的。
這個時候,出來尋找蕭牧的袁芳公主正好從邊上路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蕭牧身上,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最後邊的袁芳公主。
她見到蕭牧正慷慨激揚的發表言論,並沒有立即出聲打斷,反而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目光凝視著風暴中心點位置。
在聽見肖青書進行人身攻擊的時候,袁芳公主兩道好看的眉毛輕輕擰在了一起。心中有些憤怒,很想立即走過去,狠狠的抽肖青書幾耳光,卻最後被她強行壓下來。
肖青書對著幾個哨兵冷笑道:“說話呀?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是不是都啞巴了?一群窮鬼!估計你們家一年的收入都沒有一百個大錢吧。能夠進軍營裏來吃行伍飯,可真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啪!啪!
肖青書的話音未落,兩道響亮的耳光聲已經回蕩在了火房有些熱量的空氣之中。
蕭牧的大手與肖青書的左右兩邊臉,來了兩個毫無花哨結結實實充滿勁道的親密接觸。
蕭牧這一下是真的用了力,肖青書被這兩下扇得直接就整個頭蒙了起來,血紅的五指山瞬息之間便是浮現在他的兩邊臉之上。
或許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這樣,挨了這兩耳光,賤/人肖青書竟然出奇的沒有反擊,反而捂著臉愣在了原地!
幾個哨兵見到蕭牧替他們出頭,頓時一個個激動起來,幾乎都要熱淚盈眶了。而那些圍觀的貧苦大眾出身的兄弟們,也是感到一陣怒氣釋然的感覺,看著蕭牧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崇拜。
公主都不追究的家夥,真是男人,夠爺們,太夠意思了。就憑這一耳光,就值得自己為他賣命。
周圍那些圍觀的甲士們,還有火房的燒火做飯的弟兄們更是一個個的充滿著熱血與火熱望著蕭牧。
不過很多圍觀的人徹底愣住了,蕭牧的行事完全在他們的預料範圍之外。竟然說動手就動手。這絕對是行伍裏從來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必定規定命令在那兒擺放著。
“打得好!”這個時候,周圍很多人都在心裏暗暗讚歎了一句。
蕭牧這兩耳光,可是做了他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