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幾千裏之外,已經改名為白雲寨的地方,其中一座兩層的木質小樓裏。穿著整齊祭祀道袍的莫長生手上拿著一口銅鍾有節奏的敲響著,同時對著祭祀幡不斷的雙手抱拳,鞠躬作揖。
而那個初級祭司陳思仁卻仍舊懶洋洋的躺在竹床之上,臉上蓋著一塊紅色濕潤的枕巾,呼呼大睡,不時發出咕咕的鼾聲。
他倒也是奇葩的厲害,在祭祀聲響的房間裏,偏偏能夠睡得這麼香。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陳思仁忽然一把拽開臉上的枕巾,然後接連打了好幾十個重之又重的噴嚏!
直到把鼻涕和眼淚一齊都打出來了,陳思仁的噴嚏一波流才宣告結束。
“我勒個去,這是哪家的娘們在罵我?真是不會挑時候啊!”陳思仁一邊狠狠的吸溜著鼻涕,一邊很是不滿的說道。
......
野人穀除開了有礦藏之外,蕭牧發現這個地方也有著肥沃的土地,特別是像那種黑鈣土特別多,這種土質非常的時候種植莊稼,如果把這些土地開辟出來,肯定會養活不少的人。
在這野人穀裏,氣候溫和,珍稀植物凡其種種皆是茂盛生長,在這些珍惜植物裏,蕭牧發現了許許多多的並不認識的草藥,而這些都在華佗神醫的教育下,長了很多見識。不然他還真的以為,那些隻是一般普通的草了。
望著著到處都是寶藏的地方,蕭牧有時候就在想,為什麼這個地方沒有人想過占領呢,占領了這裏,簡直就成了穩定的後勤補給基地了,根本就不擔心斷糧的問題。
對於野人穀,蕭牧的腦海裏有眾多的疑問,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既然已經到達了這裏,那麼就應該是我發現我占有了。他並沒有想太多,再說了想太多了,就耗費不少的腦細胞。既然別的勢力沒有占領這裏,那麼這裏就應該成為自己的大後方。
搖搖頭暫時放下心中的重重疑惑,蕭牧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扭頭詢問身邊的庫爾巴,道:“三酋長,你好像跟我講過,這個凝血石礦在晌午之時,應當是極其柔軟的像泥巴那樣,而隻需要將一種礦石參入進去,就會變硬起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礦呢?”
三酋長庫爾巴點點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隻是,我們部落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大酋長與爾酋長卻從來沒有攻破過我的城池,靠的就是這堅硬的城牆。哈哈,反倒是我攻破過好幾次他們的城池。”
想起了銀礦與凝血石礦分布在座大山之中,蕭牧忽然腦海之中,靈光一閃,一臉恍然道:“難道,這裏麵摻進去的礦石,是銀礦?”
聽到蕭牧這麼說,三酋長庫爾巴的眼裏閃過一絲激動,雙眼瞪得極大,仿佛想起來了什麼似的,連忙說道:“對,對,就是叫做銀礦,當初天之神大人說就是讓我們把這種銀礦粉摻到凝血石裏去。這種礦石沒啥大用...不能吃,不能喝的,還不堅硬......”
“你......”蕭牧被庫爾巴這話搞得哭笑不得,別人是用銀子買東西,他卻暴殄天物的拿來砌城牆,這得浪費多少銀子啊,望著腳下踩著的凝血石城牆,他的心中都在滴血。
“我,我說這城牆裏怎麼劈開的時候有銀色呢,原來是這麼回事,隻是這未免也太浪費了。”蕭牧苦笑道。
現在蕭牧簡直就是欲哭無淚,這銀礦在野人穀裏,對於他們野人來說作用不是很大,頂多用來砌牆,可是搬出去的話,在人類的世界中通行,可以說一瞬息之間,你就成了富可敵國了,簡直可以秒殺很富商巨賈了。
當然,野人們不懂得這個道理,他們還沒有交換意識,一切都過著野性的生活,隻是這裏也是一個小社會,通過武力手段解決,絕對忠誠與服從!
在城池裏轉悠了一圈,完全熟悉了城池之後,蕭牧就決定把自己的那些一千五百多野人兄弟,全部都遷徙到這座城池裏來,便於集中管理的同時,也可以聚集他們的力量。
打定了主意之後,蕭牧就對三酋長庫爾巴說:“三酋長,你既然忠誠於我,那麼我現在決定把原先的那些弟兄都遷移到這座城池來,反正這城池夠大。當然了,他們遷徙過來之後,你還是做你的三酋長,統轄你的手下和天神大人的那些人,而你直接對我負責。”
蕭牧停頓了一下,等待庫爾巴把自己的話消化消化,當見到庫爾巴雙眼冒光之時,這才又說道:“嗯,這樣一來,你統轄的人數就多了一千五百多,不過你不許欺負他們,而是要訓練他們。天神大人希望你能夠很好的管理這些人,管理好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