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牧不知道的是,華佗神醫在心中陰暗的想道,特麼的,這個地方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可是...都是野人,口味太重了,還是留給徒弟來這裏吧,相信他能夠玩耍的開心。
臨行之前的前一夜,蕭牧對於庫爾巴進行了單獨祭祀,與庫爾巴建立了一種特殊聯係,這種聯係可以不管彼此誰出事,都會給予對方預警。對於庫爾巴的忠誠度,蕭牧是不擔心的,所以建立這種聯係,隻要他出事情,庫爾巴就會立即趕到。
一切準備妥當,備上一些幹果子,蕭牧與華佗神醫一起穿過城門,向著雲城之外行去。
穿過荊棘遍地的山間小路,盤山的泥巴路,隻能夠容納下一人通過,蕭牧與華佗神醫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用粗木棍劈開荊棘,一前一後的行進著。
其實說是山路,不如說這裏沒有路。而這說的路,完全就是靠著他們兩個人的腳踩出來,他們走過了,也就有路了。不過他們走過之後不多久,這裏又重新會被荊棘覆蓋上,原先那兩人踩出來的路,過不了多久也就被淹沒了。
難怪,蕭牧幾次嚐試都沒有找到出穀的路,原來都隱藏得這麼深刻。
“這......這就是出穀的路?”
蕭牧疑惑的想著,他可是聽庫爾巴說過,曾經有人率兵進來攻打過這裏,那些人看來絕對不是走這條路。那麼進入山穀肯定有其他通道,隻不過華佗神醫不知道而已。
這次出了山穀之後,蕭牧決定找個機會一定要探出那一條大道在哪裏,如果有了大道,這裏開采出來的礦石也能夠運送出去,為即將到來的戰陣消耗做準備。
最重要的是,他能夠輕易把庫爾巴他們帶出去,這群野人戰士,可都是會以一敵十的,他們天生就是與人類作戰的。現在已經收服了他們,蕭牧對於戰勝戰神呂布,心裏更加有底了。
行進在這荊棘滿布的山間小路上,蕭牧幾乎已經忘記了走了多長時間,隻是腳步不斷的前跟後進。
不過記憶中,這裏不是原先進來的道路,而是一條新路。要不是華佗神醫在前麵引路,還真是不知道這條道。
在行進之中,蕭牧發現了一個奇特現象,那就是這行走的道路盡是一些不好走的路,有些甚至是貼著懸崖邊行進,而道路周邊不遠之處,都有草藥生長。難怪,華佗神醫能夠記得路呢,原來是靠著他超級郎中對草藥的癡迷來記路的。
這大概說的就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了。華佗神醫既然能夠記得路,那自然就有他的記路方法了。
“華兄,你是靠著這些草藥記路的嗎?”蕭牧把心中的好奇說了出來,前麵的華佗神醫,停頓了下來,蕭牧差點就撞了上去。
華佗神醫沒好氣的白了蕭牧一眼道:“不然你以為呢?你當我神通廣大,能夠把這裏記得一清二楚?”
“那這次出山穀,就仰仗華兄了。”蕭牧沒話找話的說道。
如果不說話的話,蕭牧感覺自己都快逼瘋了,從雲城出來,已經見到了白天五個,黑夜四個了。兩隻腳,隻知道不斷地抬起邁出放下,再抬起邁出放下,如此簡單的動作,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每一步,都是向著山外行去,而離雲城越來越遠。
“好說,好說。”華佗神醫點了點頭,有個人作伴,總比一個人來的舒坦。
畢竟這裏是深山老林,時常也有野獸出沒,而他認為,身邊跟著的這個叫蕭牧的家夥,既然能夠跟野人稱兄道弟,那麼自然能夠保護他這個手無寸鐵,隻有鐮刀小鋤頭的人了。
一路行來,蕭牧越發的對華佗神醫敬佩了。路上那麼多草藥,他都記得很清楚分布位置,而且沒有絲毫差錯,並且時不時的也會教蕭牧辨認一些草藥。
雖然是為了緩解路途中的寂寞冷,但也讓蕭牧加深了對於草藥的認識,更加體會到中醫的博大精深。
在理解到了中醫的博大精深之後,蕭牧就開始對那些地球上華夏國裏那些鼠目寸光的家夥,對於老祖宗留下來的中醫術,不學也就罷了,還要百般詆毀,完全就是一副拿美分的諂媚像。
不過想到這個時候,蕭牧對於那個罵真正愛國的人是愛國賊的茅老家夥,更加的不恥。或者換一句話說,蕭牧不相信,茅老家夥也不敢稱他的先人裏就沒有一個用中醫治過病。
野人穀的範圍是巨大的,加之這兩日,兩人都穿行在這崇山峻嶺之中,有時候根本就見不到陽光,樹木高大而茂盛,層層疊疊的遮天蔽日,隻有葉縫之間透露出一些點點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