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馮雨欣那氣勢,關鍵是馮雨欣胸前那對挺拔太有霸氣了,蕭牧連忙向後退了一步,他可不想給馮三貴留下流氓的印象,不過為了自己的麵子,也豁出去了,“你,你不要逼我,跟你講,就算是女人我也照樣打。我是流氓,我怕誰?”
馮雨欣挑釁似的向前走了一步,雙/峰再次拔高,瞪著蕭牧的雙眼幾乎要吐火了,“逼你?我就逼你,那又怎麼樣?我今天還真要看看你敢不敢對我怎麼樣,這裏可是祠堂,我家那麼多先人都在看著呢,你還敢對我動手動腳不成?哼。”
蕭牧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那一時都沒有數清楚的馮氏先人牌位,瞬息間把目光留在了馮雨欣身上,壓抑住想要把馮雨欣拉出去圈圈叉叉的衝動,再次向後退了一步,“算你狠。這裏是你先人安息的地方,我是正常人,不會跟你這女人瘋。我還是去看看玉佩,不想跟你死在一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倆殉情呢。”
說完之後,蕭牧轉身就朝高台凳子行去,瀟灑的模樣仿佛是不留一片微塵般。
瞧著蕭牧轉身就朝高台凳子走去,而他的話音卻如同繞梁餘音般在馮雨欣的耳畔飄蕩,馮雨欣隻覺得胸口處被什麼堵住了般,氣得俏臉變得通紅,嘶吼道:“你……你給我下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誰要跟你殉情了,死不要臉的。”
說著話的同時,馮雨欣衝了過去,一把拽住蕭牧的衣衫,奮力的向後拉扯,她現在可不管外麵的陰風如何颯颯作響,如何的暴虐。
馮三貴有心上前去拉扯,怎奈何父女兩人才見麵,他不想要破壞了剛剛建立起來的還很生疏的親情關係。他知道,雖說剛才馮雨欣認了他這個老爸,可那是因為現在時間緊迫隨時都有陣法消失的危險,為了共同的麵對困難,女兒才會放下成見。
馮三貴知道,隻要自己上去拉開女兒馮雨欣,那引來的肯定是女兒對他的暴虐,他可不想去觸這個眉頭,望著蕭牧,隻能夠給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緩緩轉過身,馮三貴把自己的投送給蕭牧的同情目光又收了回來,隔窗外,天空中,雲團變得越來越濃密,烏雲層中,數千道紫色閃電撕破雲團,便是響起一聲巨大的犀利的嘶鳴爆裂之聲,霎時間,天地為之一亮,一道巨大的紫色雷霆霹靂,從雲層中暴射而下,最後穿進下方旋轉的雲層,砸進了那團原本漆黑一片的雲團之內。
紫色閃電在撕破雲層時,自己的身體也變得極為扭曲,隨著閃電的不斷出現,天空中不斷有隆隆的轟鳴雷聲傳出,仿佛要炸破了整個天地般。
那陣陣閃電馮三貴瞧得它們就在自己的頭頂上空爆裂嘶吼,馮三貴隻覺大地在顫抖,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震裂開來般,伸手扶著隔窗,瞧著外麵那動靜,卻也沒有再理會屋內兩人的鬥嘴。
說著話的同時,馮雨欣衝了過去,一把拽住蕭牧的衣衫,奮力的向後拉扯,她現在可不管外麵的陰風如何颯颯作響,如何的暴虐。
“我死不要臉?我看你才……我看你就是想要和我死在一起,哼,我才不如你願呢。嘖嘖,真不知道現在的警察都是幹嘛的?你這種凶悍的女人竟然還可以當警察,而且是女警,天啦,還有沒有王法了。”蕭牧瞧著馮雨欣氣急敗壞的樣子,內心就一陣開心,嘖嘖嘴,目光上下打量著馮雨欣那飽滿的身材。
從剛才馮雨欣與馮三貴的低聲交談中,蕭牧就聽到了馮雨欣是幹警察的,這次回來就是擔心馮氏堂門老宅的陣法不穩。作為馮氏直係親屬,她還是對陣法有過了解的,甚至知道一些連馮三貴都不清楚的信息。
“你個混蛋,你再給我說一遍?”馮雨欣杏目圓睜,怒視,手指著蕭牧喝道。
“你說什麼?剛才打雷了,估計要下雨了,沒有聽見你的聲音。”蕭牧聳聳肩,攤攤手道,還真的沒有聽見馮雨欣說的什麼,因為剛才她說話的時候,正是雷聲陣陣的時候,而且那雷聲蕭牧能夠感覺的出來,就在祠堂屋頂上空當空爆響。
噔噔噔馮雨欣氣得狠狠的跺起了腳,俏臉通紅,如同熟透了西紅柿般,柳眉倒立,瞪著蕭牧道:“混蛋,你個死混蛋,我跟你沒玩。”
說吧,馮雨欣就朝蕭牧衝了過去,掄起粉拳如同下雨的密集雨點般朝蕭牧身上落下了去。
掃視了一眼祠堂,無奈的搖了搖頭,太小了,根本就跑不開,隻能夠站在那裏做出了防禦姿勢,等待著馮雨欣的拳頭。不過有一個好處,馮雨欣隻能夠用拳頭,不能夠用腿,施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