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我本來無意傷你,但是這次是你欺人太甚。我的兄弟豈是你可以隨意傷害的,上次有徐榮救你,這次我看誰救得了你!”蕭牧望著與其對立而戰的華雄,臉色陰沉,喝道。
“看來咱們兩個有共同愛好,如果你不介意,咱們有機會好好喝一杯,我最喜歡和我有共同愛好的人做朋友了。不過我不收小弟的。”蕭牧依舊是一臉淡淡的笑意,對於馬斌文的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哈哈.......”馬斌武再也忍受不住了,連忙跑到了外麵發出了讓那些保安和傭人側目的笑聲。
笑聲傳到了馬斌文的耳朵裏,他那個氣啊,憤怒啊,可是麵前這個老成的年輕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打的贏的,現在又有馬斌武在場,他根本就調動不了安保人員來幫忙。
望向蕭牧的眼神變得更加陰毒,同時心裏下定決心隻要有機會,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玩弄自己的人。
見到馬斌文隻是望著自己而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竇誌強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蕭牧很無奈,隻能扭頭朝外喊道:“斌斌,走人了。”
馬斌武聽到這話,連忙止住了笑聲,從外麵跑了進來,看了眼處於發怒癲狂狀態的堂哥,“老大,走了,我們先去看望我爺爺。強強估計也在那裏。”
“帶路。”蕭牧拍了拍馬斌武的肩膀,示意他在前麵帶路,走之前對馬斌文,“他堂哥,我就不陪你了。我去看看斌斌的爺爺。如果你想去也一起去吧?”
沒等馬斌文開口,蕭牧就跟在馬斌武的身後,大廳裏麵走去。拐了三道彎,又上了一個樓梯,再轉了一道彎才來到了馬斌武說的他爺爺住的地方。
還沒進屋,蕭牧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馬斌武扭頭看到了他的表情,問道:“老大,有什麼不妥麼?”
“沒什麼。”蕭牧搖了搖頭,示意馬斌武進屋。
馬斌武一進屋就徑直衝到了床榻前,附倒了下來,問道:“爺爺,你覺得好些麼?斌斌很擔心你。”
蕭牧跟在馬斌武的後麵進了屋,進屋就發現屋裏站了好幾個人,有男有女,當然還有馬斌武口裏說的大伯,還有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的中年禿頂男人,在整理著掛在頸部的聽診器。
竇誌強看到老大進屋了,連忙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到他身邊,謙聲說道:“老大,我不是故意跑的,而是尿急。”
蕭牧懶得理他,隻是在他的陪伴下看著躺在床上的臉色蒼白,雙目昏黃無神,瘦的隻剩下皮包骨的老人,老人幹癟的手臂上還插著吊針管子,吊針瓶裏裝著的是黃色的液體,似乎在給他輸血,老人麵容顯出痛苦之色。
望著老人那痛苦的神色,蕭牧不由的眉頭微皺,繼續這樣靠著輸血維持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這個‘神醫’就直接把老人送到閻王爺那裏報到了。
竇誌強看到蕭牧臉上凝重的神色就知道老大已經覺察出什麼來了,嘴巴也閉上了,站在他身邊緊緊的看著床上原本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老人。
止住了哭聲,馬斌武從地上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一個中年人身邊,拉著他向蕭牧這邊走來,走到蕭牧麵前停了下來,介紹道:“老大,這是我父母。爸媽這是我老大,蕭牧。他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馮坤就是他救活的。”
中年人扭頭看了眼馬斌武,又盯著蕭牧看,縱然是經曆過大風大浪,蕭牧搶救馮坤的事情他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不過後來也聽好友馮方正說過,也聽他的妻子肖美琪說過,現在真的見到人了還是有些驚駭,太年輕了。
眼裏閃過一絲異色,如此年輕就能夠救活一隻腳已經跨入鬼門關的馮坤,就憑他這份能耐當今時代就沒有幾個能夠和他媲美的青年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好。小夥子,能夠讓我兒子如此心悅誠服的叫你老大,就憑你這份能耐,還有你這一手醫術,我馬文強為我兒子感到高興。隻是今天,我沒有時間,下次再來我家的時候,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聽到馬斌武的介紹,站在馬斌文旁邊的禿頂中年人,一雙鷹勾眼向蕭牧投射過來了狠毒的目光,仿佛蕭牧壞了他的好事般。
正在收拾診療設備的‘神醫’手一哆嗦差點就把手裏的聽診器掉到地上去了,向蕭牧看過來的目光帶著些許不善和譏誚。
房間裏唯一的兩個女人,麵上表情各異,一個眼裏噴出了幻彩,而另外一個則是一臉的不高興,恨不得跑過來直接把蕭牧給撕碎了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