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蝶臉色蒼白了幾分,目光呆滯,直到相爺喊她才回過神來,“爹,我不想入宮,我不想去當什麼妃子,嗚嗚!“,秋蝶撲在相爺懷裏失聲痛哭,沈君諒心疼的看著女兒,卻又無可奈何,”二位,父女情長以後再續吧!請秋蝶小姐即刻跟我入宮不得延誤,否則皇上怪罪下來,可誰都擔當不起,相爺您說是嗎?“手拿聖旨的太監一副小人嘴臉,“還請相爺接旨,我好回宮複命!”太監催促道,相爺看著哭的更凶的秋蝶,心如刀割,但皇命不可違,咬緊牙關說道:“臣,領旨謝恩。”太監瞄了一眼父女二人,“好了,別墨跡了,快走吧!來人,帶秋蝶小姐回宮。”“放開我!我不去!爹...!”
沈君諒臉色陰沉,”皇上,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來人,速去國公府將此事稟告給歐陽國公!”“是!相爺!”侍衛急匆匆離去,此刻歐陽已經準備妥當,正在前往相爺府的路上,見前麵有一人騎馬馳騁而來,看到歐陽逸卿立刻翻身下馬下跪稟報,“歐陽公子,相爺要我稟報,我家小姐被皇上下詔帶進宮去,請公子和國公商量對策,營救我家小姐!相爺說不論是何辦法定會鼎力支持!”“你說什麼!秋蝶被帶進宮了?”不等侍衛回複,歐陽提嗎轉身便往皇宮的方向馳騁而去。
“來者何人?皇宮禁地不得擅闖!”宮門守衛說道,“在下歐陽逸卿,進入皇宮有要事!請侍衛大哥通傳一聲,多謝!”侍衛見眼前的人態度還算誠懇,便不在為難,“請稍等片刻,我去稟報。”侍衛提刀向宮內走去,不多時,侍衛走了出來,看了歐陽逸卿一眼說道:“進去吧!”“多謝侍衛大哥!”歐陽逸卿在侍衛的注視下走了進去,一路上眉頭緊皺,這皇宮為何如此安靜?竟連個人影都看不到,莫非有詐?不論如何,今日我一定要救出小蝶!
“歐陽兄要去哪啊?哈哈!“朱允熙帶著大批的侍衛將四周圍個水泄不通,”皇上,你這是何意?“歐陽逸卿揣著明白裝糊塗,朱允熙卻沒有正麵回答他,“歐陽兄,你說如果你死在皇宮裏,又被冠以行刺之罪你覺得如何?哈哈哈哈!”歐陽逸卿麵色平靜,眼睛掃視了一下周圍“朱兄,如果你覺得就靠他們能攔得住我的話,就盡管試試好了!”一個首領太監向前一步怒目直視,“大膽!皇上的名諱豈能是你直呼的?還不快跪下束手就擒!”朱允熙示意太監退下,看著歐陽逸卿說道:“歐陽兄,朕既然敢攔你,豈能沒有殺你的把握?劉忠是你殺的吧。”“沒錯,一個該死之人而已。”歐陽逸卿平淡的回答,”好!好!好!既然能殺掉劉忠那實力想必不錯,朕想和你討教幾招!“
歐陽逸卿閉眼迎風,對著麵前襲來的掌風側身而過,隨後一掌向小腹推出,朱允熙見狀連忙退了兩步,雙手一震,”歐陽兄接我一招,陽天烈火!“歐陽逸卿驚愕了一下,抬手便與朱允熙對拚起來,”碧水寒心!“此刻二人一天一地,一上一下,周圍的侍衛和太監被波及死的死,傷的傷,半刻鍾後二人分散開來,皆吐了一口鮮血,周圍花草樹木被衝擊的七零八落,有的結冰,有的枯萎,朱允熙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臉疑惑,”這秘籍你從何而來?“歐陽看著麵前的朱允熙問道:”秋蝶現在在哪!“朱允熙此刻雖然身受重傷但看著歐陽逸卿緊張的樣子覺得無比暢快!”嗬哈哈哈,想見她?好啊!自斷一臂,我就告訴你!“朱允熙陰險的說道,”如果你不說,下一刻你就會死在這裏!“朱允熙看著站起來的歐陽逸卿瞪大了雙眼,”怎麼會!歐陽逸卿,你不能殺我!沈秋蝶在靜軒苑中平安無事,還有你就算不顧自己,你不考慮歐陽震和沈秋蝶了嗎!朕發誓,以後絕不在為難你和沈秋蝶!“朱允熙慌亂的說道,”賊子住手!“大將南宮聽風隨即趕到拔刀衝身而來,朱允熙對著歐陽逸卿抬手便是一掌,隨後立刻逃到南宮聽風身後,歐陽逸卿見事不可為,翻牆離去。“別追了,送我回宮養傷。”
國公府密室內,“少爺,是何人將你傷成這樣?”一位白發道人一邊為歐陽逸卿治療一邊出聲詢問,“鶴叔叔,今日我遇到一位功法和我相似的人,不知鶴叔叔可知曉?鶴雲豐疑問道:“少爺,那人發功時是否雙手上有火焰纏繞,而且周圍奇熱無比?”“正是。”歐陽逸卿正色道,鶴道人一臉疑惑,”莫非是陽天烈火掌重現了嗎?“”陽天烈火掌?“歐陽逸卿疑問道,”對,我師父自開派以來門派內共有兩大絕學,非天資縱橫者不可練,我與師兄二人各習得一本,師兄練得是陽天烈火掌,而我則是碧水寒心決,後來學藝有成,便各自下山。莫非,是我師兄嗎?“鶴道人疑慮道,”鶴叔叔,那人是個年輕人。“鶴雲豐更加疑惑,”嘶,莫非是我師兄的徒弟?那人功力如何?“”功力與我相近。“此時密室的門打開,來者正是歐陽國公,”卿兒,鶴兄,卿兒隨我出去,皇帝突然下旨,我看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