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晨前腳踏進清芬樓,後麵的二人後腳就跟了進來,而且是正大光明的進來的。曦晨嘴角彎起,裝作偶遇是嗎?嘿嘿……你會,我難道就不會……

清芬樓不是妓院,但有一樣和妓院一樣,那便是女子居多,這裏的女子大多忌世憤俗,行為舉止比較開放,當然都是曦晨調教出來的啦!曦晨開的店子,在這個世界當然是奇特的,這裏可是些文人雅士的聚集地,清芬樓裏的姑娘是靠才藝賺錢的,經常會做些對子掛在各自門口,若有人對上了,那人便可進去與她們談談詩客離騷,或者品茶弄曲,也不乏有些故意找茬的,但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也不想想是誰開的,哪能那麼容易就讓你來搗亂。

清芬樓和逍遙樓一樣有美食,有好茶,也有不一樣的,比如說紅酒,香檳,葡萄酒,還有果汁,這也是這裏生意好的一個原因,當然,這些都是曦晨平時沒事研究出來的,隻要是能賺錢的,何樂而不為?

曦晨兀自走到一個姑娘的房門口,眼睛狡黠的看了看樓下,還跟著呢?看你們怎麼進來。曦晨看了看門口掛著的那半幅對聯,上聯是‘惠通鄰裏,門迎春夏秋冬福’曦晨笑了笑,招來女掌櫃,命其伺候筆墨紙硯,清秀的字體泫然紙上,朝女掌櫃使了個眼色,一塊玉佩被放在托盤地下送了進去,看到玉佩,女掌櫃心中大喜,卻又不動聲色。

樓下有人驚呼,“看!又有人到秋夕姑娘門口去找打了!”為什麼這樣說?因為曦晨立下規矩,凡上二樓來未對得門上對聯者或對上了不滿意者,皆聽憑門內的姑娘處置,而上一次,秋夕便是將一個自稱文人騷客的浪蕩公子打成了豬頭,這下,樓下的人都緊張兮兮的看著“他”會不會給打出來,有幸災樂禍的,有在一旁看熱鬧的,還有關注著事態發展的,而跟著的那兩位應該是屬於後者。

在眾人的觀望下,門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一位妙齡少女,雖說沒有天人之姿,但在這時間也是少有,隻聽樓下一片唏噓,還夾雜著筷子酒杯落地的聲音,曦晨笑笑,這裏的杯子很貴的,又有錢賺了……

“公子快快請進!”曦晨一個暗送秋波,秋夕的臉色微微有些偏紅,隨即麵露喜色的把她迎了進去,門再一次的關上了,曦晨寫的那副對聯卻被掛了出來,眾人看了看對聯,隨即有人將上下聯連帶橫批一起念了出來,“惠通鄰裏,門迎春夏秋冬福誠待世賢,戶納東南西北財橫批:吉星高照。好對啊!”樓下二人眼睛皆是一亮,此人竟有如此才華。

“秋夕,快點幫我倒杯茶,渴死我了都。”秋夕是曦晨從青樓贖回來的姑娘,比她大不了多少,卻總像個姐姐似得照顧她。

“得了,說吧!為什麼跑這來了?”秋夕笑嘻嘻的遞上一杯茶,曦晨一口牛飲而下。“鬼丫頭!這可是上好的茗茶,你這種喝法真是……浪費!”秋夕故作惋惜,又給她續上一杯茶遞上。

“秋夕姐姐,你不知道,後麵有鬼。”曦晨故作神秘,向秋夕勾勾手指,示意她附耳過來。

這丫頭,又想搞什麼鬼?曦晨在秋夕的耳邊輕聲說道,“下麵有兩個人總跟著我。”

“什麼!那你有沒有怎麼樣?”秋夕板著曦晨左看看又看看,發現沒有什麼事後才放心的坐下來。

“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惡意,而且那其中一個男的我看著好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曦晨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這樣,我去找浩陽那小子查查那兩個人的身份,應該很快會有結果。”浩陽是‘初陽’組織裏的其中一個首腦人物,同時還在其他的行業起著帶頭的作用,表麵身份是一方商賈。

“那好吧!隻有這樣了。”曦晨點頭便是讚同。“秋夕姐,你這裏有沒有後門?”我要是遛了,看你們怎麼辦。

“你隨我來。”隨即,秋夕轉動了房內的一個花架上的花瓶,一道暗門隨即轉出來,曦晨簡直不敢相信,太棒了!這條密道是通向清芬樓後門的一個假山中的,裏麵沒有燈,但很亮,全都是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曦晨走在裏麵,心那叫一個疼啊,這些可都是我的錢啊,有錢也用不著這麼花吧?

走出假山,便是後門了,眼前豁然開朗,曦晨又看見了藍天白雲鳥兒叫,“切!兩個笨蛋!”曦晨向後麵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