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門流出來的東西大都沒有什麼高深的機關術,木奎就是絞盡腦汁都難以造出能翱翔高空的機關船,在努力研究了半個月之,他終於造出了一艘隻能飛起來三米的機關船,而且那機關船隻能坐一個人,沒有更好方法的陳泣蓮隻好讓木奎跟雲秀變小之後站在自己肩上,自己操控機關船前進,為了安全起見,陳泣蓮還把分水鱷的皮給蒙在了機關船的外麵。
做好這些之後,陳泣蓮朝機關船裏麵扔了一顆不算高級火晶石,那隻夠一人坐下的小船就慢悠悠的飛了起來,陳泣蓮也是站在船頭,頗有一種直濟雲帆即滄海的感覺,隻不過腳下的嘎吱嘎吱響個不停的小破船有點掉價的感覺,剛開始的時候,什麼都是新鮮的,陳泣蓮站在船頭興奮的不停地嗷嗷叫,不過很快就感到厭煩了,因為那隻小船實在是太小了,連躺下的地方都不夠,陳泣蓮除了站著,就是坐著,即使是想伸個懶腰,那船也搖來晃去,仿佛再用一點力就要解體一樣,還有那小船實在太耗費靈石了,隻不過走了兩天,就用了陳泣蓮一半的靈石,再這樣下去,兩天之後非要停船不可,不過所幸的是沼澤裏的那些妖獸都被分水鱷的皮給震懾住了,不敢輕易對小船發動攻擊,但是機關船下麵無數遊來遊去的黑影實在是有夠嚇人,又過了兩天後,陳泣蓮的機關船終於把靈石耗光了,沒有辦法的她隻好把船放在水上行走了,隻是水裏的那些大家夥實在有夠嚇人,時不時的從水裏鑽出來,用貪婪的眼睛盯著他們一行人,大有趁人不留意就要一把掀翻小船開始行凶的感覺,搞得小船都嚇得吱吱的響個不停,陳泣蓮反而不敢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還不得不無時無刻都要防備水裏的家夥暴起傷人,又過了一天,水下的家夥終於鼓起勇氣出手了,隻見一條水桶一樣粗的水蛇一尾巴就把那搖搖欲墜的小船給拍成了碎片,嚇得陳泣蓮急忙從船上一下就飛到了天上,不料她剛飛上天,水裏就鑽出了一個充滿惡臭的蛇頭,對直朝她咬去,不過所幸那條蛇實力不高,被變成人形的木奎一拳就給打得血液四濺,落到沼澤裏後就被無數黑影啃得一幹二淨,鮮紅的血液頓時就把沼澤裏的渾身染紅了一大塊。
水下的那些黑影好像被那條蛇的血液給刺激了一樣,紛紛不要命的跳出水麵,朝陳泣蓮一夥人撲去,陳泣蓮當時就被那幅景象嚇得腿都軟了,隻見水裏跑出無數的蛇,鱷魚,蜥蜴,蛤蟆,甚至還有無數各種各樣的魚妖,鋪天蓋地的就朝陳泣蓮撲了過去,木奎當時就變回原形一個甩尾,把無數的妖獸給抽成了兩半,誰知那些死掉的妖獸掉進水裏之後,不一會兒就被下麵的那些妖獸給分食了,而且那刺鼻的血腥味引來的妖獸更加的多了,就是木奎以妖帝的身份也嚇得臉色都變了,那麼多的妖獸,就是他也用不了多久也要被拖死,嚇得木奎拉著陳泣蓮抱頭就跑。
木奎恢複了原形,三四十丈身軀跑得也是飛快,隻不過身後的尾巴絲毫沒有甩開的樣子,反而是越來越多,甚至很多妖獸都長著嘴巴朝木奎的屁股咬去,迫不得已的陳泣蓮隻好站到木奎的背上,替他對付那些撲上來的妖獸,隻見她運起血海大法,倆手不停的翻飛,凡是被她打中的妖獸都被吸幹了全身血液,化成一副幹屍掉了下去,而有些身體太過龐大的妖獸則是腦袋被吸成了一副幹癟的樣子,那些在水裏追擊的妖獸也是百無禁忌,不管是什麼東西掉下去,都在一時之間被它們搶食了個,甚至有一些妖獸去撕咬身邊的妖獸,隻要是哪個妖獸身上受了傷,一瞬之間就被咬成了一堆白骨。
飛了很久,陳泣蓮全身都沾滿了血液,木奎的背上也全是一些碎肉,但是追擊他們的妖獸卻是越來越多,攻擊也是越來越頻繁,陳泣蓮一雙眼睛都殺紅了,她身邊的那團血霧早就化為一團血雲,很多妖獸被那血雲碰到的一瞬間就會被吸成一具幹癟的屍體,可這絲毫不能阻止那些不要命的妖獸,而且木奎已經有點支持不住了,飛了那麼長的距離,法力早就被榨幹了,要不是求生的本能支持者他,他早就掉到沼澤裏被分屍了,隻不過他真的快支持不住了,不過天不亡人,木奎終於在茫茫的水澤中找到了一個小島,木奎頓時就朝那個小島飛了過去,木奎是摔下去的,因為他真沒什麼力氣了,他摔下去的瞬間,那個小島都晃了好幾下,漫天的草屑和落地時的巨響讓後麵追趕的妖獸都頓了一下,不過那些妖獸隻是愣了一下,就不要命的朝那個小島上衝去,不一會兒木奎就被撕掉了好幾塊肉,疼得木奎嗷嗷叫。
陳泣蓮從地上爬起來之後,頓時就朝那妖獸群衝去,不一會兒就殺了不少,身上的那團血雲都擴展到了幾丈遠,而且陳泣蓮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紅著眼睛不停的揮手,隻要是被她碰到的妖獸,不是死就是重傷,那些妖獸也好像被陳泣蓮給激怒了,竟然放下了木奎,全都朝陳泣蓮衝去,陳泣蓮雖然失去了理智,隻不過她殺戮的手段確實越發的高明,不一會兒那島上就鋪滿了死屍,差點就把木奎給活埋了,後來陳泣蓮下子就把身邊的血雲給收到了手裏,然後一下子就把那團血雲爆發了出去,那島上的頓時就升起了一陣血霧,待得血霧消散之後,島上的妖獸全都也沒了生氣,陳泣蓮也倒在了死屍堆裏,木奎也是沒啥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