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泣蓮和木奎在哪個小島上靜修了一個月之後,那個島嶼居然迎來了一個讓人看不出深淺的怪人,那個人駕著一艘十分破爛的小船,船上掛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油脂做成的油燈,發出一陣陣刺鼻的怪味,那人佝僂著背,身上穿了一件十分單薄的青衣,頭上戴著一個破鬥笠,一頭十分枯黃的頭發,按道理說頭發枯黃成那個樣子,應該十分稀疏才對,可那人一頭枯發卻是十分濃密,最讓人驚奇的是那人卻長著一副十分年輕俊美的麵龐,但是身體的其他地方卻是十分幹枯,就想要躺進棺材的老頭兒的樣子,這讓陳泣蓮和木奎不得不擺出一副警惕的樣子,那個怪人好像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用一副十分沙啞聲音問道:“你們沒事吧?”
陳泣蓮一臉警惕的望著他:“喂,你到底是誰啊?”
“怎麼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都這麼不禮貌,見到了我老人家也不打聲招呼,我跟你們打招呼了還擺著一副臭臉。”那個怪人有一些不滿的說道。
“我禮不禮貌幹你什麼事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呢?”
“我啊!你不問我的話,我都快忘記我叫什麼名字了。”那個怪人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陳泣蓮重申。
“我記得以前有人叫我邪王吧!”那怪人思索道。
“你怎麼會在死亡沼澤裏?還有你不怕那些妖獸嗎?”
“這裏可是我的家,我怎麼不能在這裏呢?還有那些東西是我養的,我為什麼要怕呢?”那怪人笑著回答,隻是他那笑容讓陳泣蓮感到心底一陣發涼。
“不要以為你長的怪,就可以亂說話!”陳泣蓮壯著膽子說。
“哼!殺了我那麼多寵物,還敢說我亂說!”
“前輩,一看你就是一個世外高人,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會掉身份的。”木奎一看那怪人好像有發火的跡象,急忙出來打圓場,暗中還偷偷拍了陳泣蓮一下。
“哈哈!還是你這條小蛇會說話,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這麼誇過我了,你小子很有前途!”那個很高興的說。
“多謝前輩誇獎,晚輩受驚了!”木奎趁機拍馬屁。
“小子,今天老夫很高興,走吧!去我家坐坐!”
“前輩。。。。”
“怎麼?不願意?”
“怎麼會呢?隻是不知道前輩家住在何方呢?”木奎連忙應答。
“哪那麼多廢話,上船就對了!”那怪人一臉的不耐煩。
木奎看在這孤島上也難以找到出路,跟著那個怪人說不定還能出去呢,況且那個怪人也沒有一絲要對他們出手的樣子,因此木奎就帶著陳泣蓮上了那個怪人的船,那個怪人一見陳泣蓮一群人上船了,也一步就跳上那條小船,拿起船槳就開始朝一個方向劃去,陳泣蓮跟在小船的另一邊警惕的盯著那個怪人,那個怪人好像絲毫不在乎那些,隻是兩手不停地翻動,那小船就飛快的朝前駛去,不過也是頗為奇怪,那怪人在水上用船槳把水拍的嘩嘩響,周圍都沒有一個妖獸靠近的樣子,這讓陳泣蓮和木奎差不多都相信那些東西就是眼前這個怪人養的了。
那個怪人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劃起船的樣子卻是十分穩健,也十分快速,沒過多久他們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小島,那個小島上無數的綠樹紅花,很多漂亮可愛的小動物,跟死亡沼澤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那怪人把船泊在一個碼頭,就朝陳泣蓮和木奎說:“快下來吧!這就是我的家,我這兒可是有些日子沒有人來了。”說完就率先走上了岸去,陳泣蓮和木奎隻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