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仙一泡尿就讓自己給緩和出來一段時間,這讓那位地仙不禁想到,要是自己整天都搞得臭烘烘的,那豈不是逃出魔掌也是指日
可待啊,等自己跑到一個無人的小山洞裏,三個月之後神通恢複,自己在殺將回來,一定要把那個小娘皮當馬騎,哼哼,讓她知道叫
做什麼是地仙的怒火,不過陳泣蓮的聲音很快就把他拉回了現實:“我隻給你一天的時間,我要這個洞府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不然我
就要把你拿來點天燈!”
那地仙聽得下半身又是一緊,差點又要尿出來了,不過還好他克製住了,不過讓那地仙鬱悶的是自己這是怎麼啦,剛才就被嚇得尿
了一地,這會兒又差點被嚇得尿了一褲子,簡直是丟死仙人的臉了,難道自己是下半身出問題啦?不行,得找個機會去試試,作為一
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容忍自己的那玩意兒出什麼問題的,就像女人對臉蛋的執著一樣。
“你會點天燈啊!不過天燈是什麼玩意啊?那老頭兒好像很怕的樣子。”九風一臉不解的問陳泣蓮,不過這也不怪他,誰叫他們無
光水蟹一族一輩子都無法離開無光之海呢,沒有見識也是極為正常的。
“白癡!你為什麼總是要問一些十分搞笑的問題,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不是白癡,我隻是不明白!”
“不明白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白癡!”
“誰說的?”
“我說的!”
“那好,我問你,你知道木奎屁股上有幾顆痣嗎?”
“不要牽扯到我啊,我是無辜的。”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雲秀!”
“那你也是白癡!”
“你信不信我要把你燉了!死螃蟹!”
“停!你們別吵了,我就感覺好丟臉啊!”雲秀說道。
“哼!”陳泣蓮很九風都朝對方哼了一聲之後就背過去臉,誰都不理誰了。
木奎看著這兩個活寶,頗為的無奈,誰想得到自己運氣不好,偏偏就能遇到這兩個呢,而且一個是同伴,一個是主人,雖然陳泣蓮
一直都拿他當朋友對待,但是他可是一直把陳泣蓮當作主人來看,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那地仙看著吵作一團的兩個人,覺得就是被這兩人製服了也是一種恥辱,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想的,他很是鬱悶,為何落到了這樣
的一群人手中,他倒是寧願碰上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一刀就把他殺了得了,不過現在他可舍不得死,能活下來誰願意去死啊,況
且看陳泣蓮他們的樣子,是完全沒有要殺他的意思,他自然也就想活下去了。
陳泣蓮一臉賭氣的扔給了九風一個後腦勺之後,不禁有點暗暗地生氣,九風這個木頭實在是太不讓她省心了,每次都跟她抬杠,關
鍵是很多時候自己居然敗下陣來,這作為一個妖寵的主人,連一隻妖寵都不服她,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失敗,不過她抬頭想看看周圍的
環境的時候,見到那個地仙拿著自己的乾坤袋正在往外拿換洗的衣服呢,隻不過他現在的法力幾乎是枯竭了,所以他拿得很是吃力,
陳泣蓮看到那個地仙的乾坤袋之後,眼睛頓時就亮了,自己怎麼會搞忘了收取那個地仙的乾坤袋呢,看來都是九風那個小子的錯,還
得自己差點就錯過了一個地仙的乾坤袋。
那地仙正在吃力的往外拿衣服呢,突然就發現自己手上的乾坤袋一下子就不見了,他連忙擦了擦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出
現幻覺了,結果那乾坤袋還真不見了,他抬頭一看,見自己的全部身家一下子就跑了陳泣蓮的手裏,陳泣蓮看著乾坤袋裏的各種好東
西,臉上都快要開出一朵花兒了。
那地仙一聲哀嚎:“我的!那是我的!”說完就朝陳泣蓮撲了過去,隻是他現在就比一般的凡人強一點,怎麼可能會對陳泣蓮構成
什麼威脅呢,一腳就被陳泣蓮踹了好遠,疼得他抱著肚子不停的打滾慘叫,能不慘嗎,被人搶了,還被人打了,天下間就沒有比這更
悲慘的故事了。
陳泣蓮一腳踹飛了那位地仙之後,一臉得意的說道:“什麼你的,連你都是我的好不好!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是幹嘛的吧!木奎,
你來告訴他!”
“哎!不怕告訴你,她曾經在雲州搶了十萬裏,把雲州有頭有臉的大能全都洗劫了一遍,所以說到了她手上的東西。。。”
“啊!”那地仙一聲哀嚎,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